单磊看着车里衣衫凌乱的两个男人,姜禹大大方方露着屌,单磊瞬间明白之前一个多小时他究竟干嘛去了。
“你他妈的知不知道检点?”单磊铁青着脸,恨不得敞开车门,给姜禹打一束光彩夺目的聚光灯。
“Hey,baby。”
姜禹依偎在秦应武怀里,慢条斯理地挥手,笑容一如既往的欠揍。
单磊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气血翻涌,感觉浑身更热了。
他挺着胸膛,汗水打shi了T恤,单薄的白色布料紧贴着壮硕胸肌,ru头处的钢环显露出来。
“你的样子真像欲求不满的小媳妇。”姜禹坏笑道:“傻愣在外面做什么,进来坐坐。”
“滚。我他妈干等半天,你们在这搞车震?”
单磊咬牙切齿,冲姜禹怒吼:“把跳蛋关了!”
夹着振动玩具奔跑,后xueshi了一路,现在两条大腿发软,仿佛被抽空了力气,该死的跳蛋还在持续振动。
秦应武咳嗽两声,沉声说:“你先上车。”
单磊嗓门压得低沉,半点不作掩饰,离得近听得一清二楚。
“先关了。”单磊拧眉,坚持道。
秦应武无奈道:“主人?”
姜禹啧了一声,打开手机,关掉振动模式,秦应武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今天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计较。”姜禹歪在秦应武温热的雄躯上,舒服地哼哼,脸色绯红,如同一个沉溺美色的奴隶主。
单磊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座,把正在播放音乐的电台关了。
“什么傻逼歌。”
姜禹不乐意了,又把振动打开,煞有其事道:“开着,我要听歌。”
后xue夹着的玩具猛地启动,单磊猝不及防,浑身吓得一抖。
“姜,禹。”单磊咬牙切齿、
“找打?”姜禹挑眉,“叫主人。”
单磊深吸一口气,紧紧抓着方向盘,恶狠狠道:“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我知道,别说了,这话我听见少说八百遍了。”姜禹懒懒道。
车内重新响起轻快的流行音乐,姜禹关闭振动,枕在秦应武大腿上,陶醉地跟着哼唱。
前面路口被一俩红色宾利堵住,单磊等了一会,不耐烦地猛按喇叭,五秒后利落倒车,一个急转,从另一边风驰电掣地驶出停车场。
单磊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喂,去哪儿?”
秦应武:“主人想吃什么?”
“嗯…随便吧。别日料,吃一回拉一回。”
姜禹扒拉男人刚冒头的胡渣:“还有泰餐,这两样不行,其他随意。前面那位猛男,开车的时候禁止抽烟。”
“麻烦。”单磊吐出一口烟圈,摁熄在烟灰缸里。
正逢节假,城区交通拥挤,主干道车辆寸步难行,十分钟不到的车程硬生生堵成半小时,交警顶着太阳艰难地维持秩序,到处充斥着杂乱无章的鸣笛声。
单磊心情烦躁,下体总是传来无法忽略的阵阵酸疼,欲火无法发泄,小腹沉着一股无处安放的无名火。
他看了一眼后视镜,坐在后面的秦应武上身赤裸,双手握拳,维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低头看着怀里的姜禹,眼含笑意,偶尔跟着低声附和一句歌词。
到地方五点整,天色还早,姜禹不由分说拉着两人逛家具店,中途故意开启振动。单磊全程Yin沉着脸,浑身散发出能够化为实质的怒气,吓退了好几个想要塞传单的女孩。
秦应武倒还能忍受,只是夹着一根尺寸适当的金属肛塞,跳蛋频率很低,比在调教室里来得轻松,顶多是公共场合被迫用情趣道具的羞耻。
单磊就困难很多,绝大部分压力来自酸疼的下体。
尽管他控制着摄入水分,但膀胱经过一整天的储存,已经逐步达到饱和状态,多余的尿ye排泄不出,只能源源不断堆积在体内。整根性器软在笼子里,尿道插着直达膀胱的导尿管,每次迈步带来的轻微晃动都会导致强烈的尿意刺激。
单磊忍得极其辛苦,踱步跟在后面,出了一身冷汗。
以往这个时候,姜禹会允许他放尿一次,久而久之,形成身体定时排尿的生物钟,一旦排尿推迟,尿意就会汹涌起来,不受控制地流进堵住尿道的导尿管,产生濒临失禁的快感。
他不仅需要忍耐憋尿的痛苦,还要额外腾出一部分力气关注变得shi润的后xue——拜受虐体质所赐,他的身体痴迷这种求而不得的被掌控状态,即便他并不想承认。
直到太阳落山,姜禹有了饥饿感,才大发慈悲放过他,亲自领去公厕,替他开锁放尿。
夜晚,霓虹灯一呼百应,纷纷点亮漆黑的夜幕,将车水马龙的城市照得灯火通明。
这块位置距离地铁交通枢纽仅十分钟脚程,长街宽阔蜿蜒,与六条狭长道路头尾相连,入夜后灯火阑珊,穿梭的车辆川流不息。
男人一身酒气,沉默地站在马路边,脊梁硬挺,两手插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