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虫鸣四下渐起,山风习习,解了大半暑气。一方陋室内,却仍是热意融融,春光靡靡。
秀爷烂泥般软在炕上,两腿被那人扛在肩上,稍不注意便往下滑,腰部悬空使不上力,两腿止不住地打颤,两手禁制早已解开,却是连扯毡子的力气也无,虚虚掩着面,泪痕混着汗渍淌了一脸。
那人自秀爷水光淋漓的胸口抬起头,摸了摸身下毡子,在秀爷耳边调笑道:“毡子都shi了个透,当家的果真铁骨铮铮。”
秀爷闭着眼,连眼皮都懒得撑开,这畜生变着花样作弄他,非得叫他喊几声好听的添点儿情趣,秀爷咬死了不张口,便叫他折腾到现在。
那人见秀爷不理,接着道:“当家的不说话,我便再来了。”
秀爷感受到后xue内那又鼓胀起来的物什,吓得面如死灰,拼了全身力气挣扎着要下炕,一缕发丝刚落出炕沿儿,便叫那人拽着脚踝一拖,半脱出的阳物猛地顶回去,笑道:“当家的这是想去哪儿。”
秀爷后腰叫那人环抱起来,趴伏在那处挨cao,漏出来的声儿都带了哭腔。
“当家的好生狠心,罢了,当家的既然不愿叫,我也不勉强。”说着便把阳物一抽,秀爷便整个人瘫软下来,半天缓不过劲儿,后xue因着长时间的插入留了不小的缝儿,白浊一股脑儿地往外冒。落入那人眼中,片刻阳物便硬得发疼。
秀爷被那人拽着胳臂拉起,以为那人又要做那事,顿时花容失色,一边挣扎着往后缩一边道:“不…不行……”一路退到墙角,只觉后xue又痛又痒,后庭过处,淌了一路白浊。
那人佯装为难道:“本想让当家的说些体己话,好灭了我这邪火,当家的不愿意,却叫人如何是好,”忽的嘴角一挑,将那硬邦阳物戳到秀爷面前:“不若当家的帮我含含,说不好这邪火便灭了。”
秀爷看着眼前黏腻黑丑的物什,胃里直犯恶心,含着泪蹙着眉不动。
“两张嘴,一个舒服了,另一个总得受点苦,当家的自己选罢。”那人厚颜无耻地笑。
秀爷愤恨地剜着那人,眼神似要杀人,那人也不恼,笑道:“当家的不妨再多想一阵儿,休息好了,咱们再换换花样儿。”说罢便住了嘴,耐心地等着。
秀爷眼中闪过惊惧之色,犹豫一阵儿,蹙着眉缓缓开口,那人颇好奇地盯着,想知道从他嘴里能吐出什么浪话儿来。
岂料下一刻便见秀爷手撑着炕,颤颤巍巍倾过身子,张嘴含了那黑丑阳物前端,深吸一口气便要往里含。
那人又惊又喜,挺了挺腰调笑道:“当家的竟是个‘光做不说’的,叫人佩服。”一低头,却见秀爷两手握拳撑在炕上攥得死紧,面上失了血色,两行清泪自面颊滑下,滴在毡子里,隐没不见。
那人腔子没来由地一钝,推着秀爷肩膀将阳物退却出去,对上秀爷迷茫目光,道:“当家的口活儿忒烂,”却又有些心虚,笑着强自镇定:“还是我先教教当家的罢。”
说罢便将秀爷压倒在炕上,从玉颈一路亲到小腹,舔舐着秀爷耻毛,秀爷赧地手足无措,哭着拿手推他,却叫那人一把握住亲了亲手背,低声道:“乖,好好学着点儿。”张口便含了秀爷玉jing,上下吞吐着,发出啧啧水声。
秀爷本就情事余韵未消,哪经得住这架势,推搡不动身上那人,没几下便泄了,出来的却是汩汩清ye。秀爷眼角通红,不自觉蜷起身子,似女人chao吹般一阵阵痉挛。
那人见了,隐忍地咽了口唾沫,竟是咕嘟一声把那些情ye也吞了下去。面上却不动声色,侧躺下来从后头一手环抱着秀爷,按压着秀爷胸前红缨道:“当家的冰雪聪明,该是学会了罢。”另一只贼手还不忘揉捏秀爷浑圆屁股。
秀爷被这人上下其手,喘息声愈发难抑,想拉开那人的手,却哪里使得上力气,最后也只得搭在那人手上随那人动作。
秀爷闭着眼,突然小声说了句什么,那人愣了一下没听清,凑近问:“当家的说什么?”
秀爷只当那人又故意戏弄他,满腹委屈登时泄了洪,滚烫泪水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往下掉,小声呜咽着不想叫那人听见。
却不知那人其实一直看着他,见他这样心头一软,着了魔似的亲了亲秀爷脸颊,摸着他长发道:“莫气,是我耳背,方才当真是没听清,求当家的再说一遍?”
“小解。”秀爷有些抽噎,脸埋在兽皮毡子里,赧得恨不得钻进缝儿里去。
那人一愣,挠了挠头,讪笑着把秀爷扶起来,到炕头底下拿出一个尿壶。
秀爷一见那物什,脸登时黑了三分,挣扎着要自己去茅房,脚刚着地,整个人便哧溜一下滑下炕去。
那人无奈,把秀爷抱上炕,道:“你现下站都站不稳,难道要我抱去茅房?”秀爷一听便不吭气了,拿过夜壶将东西对准了,却半天也听不见个响儿,脸色更黑了几分。
转过头眼神剜那着那个好奇地探着头盯着的人,恶狠狠道:“你出去。”
殊不知先头哭得狠了,把一双丹凤眼角染得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