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瑞士逗留了几天,周拓估摸着季珩的发情期快到了,收拾行李准备回国,霍云蔚还想去美洲玩一圈,于是两人在机场分开,各自坐上了不同的航班。
刚下飞机坐上出租车,竟然接到周恪白班主任的电话,语焉不详地让周拓去学校一趟,周拓只好让司机掉头,带着行李箱去周恪白的学校。
电话里班主任的语气很严肃,周拓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班主任一脸忧心忡忡地说,在不久前的一次体检里周恪白被检测出已经性成熟,马上会迎来第一次发情期,更严重的是,目前市面上所有的抑制剂都对他产生不了任何效果。
这意味着周恪白必须马上找到一个能陪伴他安全度过发情期的性伴侣。
周恪白读书的年纪小,都高二了也才十五六岁,更何况他心里还有一个永远得不到的人,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太过残忍。
周拓替他请了两个星期的假,把他带回了那栋称不上家的居民楼。
“需要我帮忙联系你爸吗?”周拓问,显然在他到来之前周恪白就已经知晓了一切,一路上他都没有什么表情,浑身萦绕着一股少年人不该有的死气沉沉。
周拓刚把他接到这儿的时候他就是这幅模样,后来周言颂夫妇出国,他反倒振作了起来,慢慢有了些活力。
他张了张嘴,但是发不出声音,只好对着周拓摇了摇头。
周拓在他面前蹲下,注视着这个消瘦苍白的孩子,难以启齿地说出了他必须说的话,“你的同学朋友里面有能帮你度过发情期的人吗?”
周恪白没有说话,眼睛像是在看周拓又像是飘忽在空中某一点。
“没有的话小叔帮你去找,你喜欢什么样的Alpha?”周拓没有解释他为什么必须要找一个Alhpa,这在各个年级的生理课上已经重复过无数次了。
周恪白还是没有说话。
就在周拓放弃询问,准备按着周言颂的模样性格去找的时候,周恪白突然动了动。
周拓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才听见周恪白小声地说:“我想要你。”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话了一样。
周拓有些震惊,不过转念就想通了,他和周言颂有着相近的血缘关系,可以理解周恪白为什么做出这个选择。
“我和你爸爸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周拓直白到有些无耻地说,“很多年前我的腺体出了问题,我没办法标记别人,也不能被人标记,我没在你面前遮掩过,你应该清楚我的私生活有多乱,”
他扶着周恪白的膝盖,“我不是为自己的行为开脱,我只是想告诉你,第一次的经验很珍贵也很美妙,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更好的人。”
周恪白偏头看周拓,似乎很疑惑,“我爱上了我的亲生父亲,差点逼疯了我的母亲,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值得珍惜?”
他并不需要周拓的答案,接着说:“我没有把你当成替身……”
“你很好,”他突然抿唇笑了笑,有些羞涩地样子,“如果像我这样的人的第一次也很宝贵的话,我想把它给你。”
他说完就回自己房间了,倒是周拓在原地愣了好久。
……
周恪白发情前夕,周拓开着一辆从朋友那儿仓促买来的豪华房车,把他带到了一处没人的山林。
这样的地方实在不好找,他们差不多开了整个白天,到达的时候太阳刚刚落下,世界被染成温柔的暖黄色。
周拓直接把车开到了湖边的草地上停下,周恪白已经有了些发情的症状,小脸被烧得红扑扑的,腿也软得走不动路。
chaoshi的青草味充盈在车厢里,周拓这才意识到周恪白的性成熟早有征兆。
“小叔,我想去外面。”周恪白小声说,他被周拓半抱在怀里往车后的卧室走,眼睛却依依不舍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最开始会比较难熬,在床上你会轻松一点,等这波情热退了我再带你出去。”周拓脱去周恪白的鞋袜,把他放到2米12宽的大床上,自己回去拿营养剂和水。
回来的时候周恪白在大床上打滚,摸着两边的车窗痴痴地笑。
周拓怀疑他已经烧糊涂了,不然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笑什么?”周拓坐到他身边,把盛满了营养剂的杯子递给他。
周恪白坐起来,捧着杯子一口气喝完,摇摇头似乎很疑惑的样子,“我也不知道。”
周拓失笑,接过空杯子,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点酒?”
周恪白摇了摇头,主动抬起手来环住周拓健壮的腰杆,把自己送进周拓怀里。
周拓微不可查地叹息了一声,扶着他的后脑吻了下去。
少年人青涩得很,仅仅是被含住了嘴唇,就像枝头被风吹动的嫩芽一样微微颤抖起来。
周拓难得温柔,只在他唇上舔弄,等他慢慢放松下来,才挑开他的牙关探了进去。
“嗯……”
周拓才勾着周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