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周恪白的青涩稚嫩,周拓压根不敢尽兴,他把周恪白Cao到前后都高chao了两次,自己却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
第一波情热还没过去,周恪白就已经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隔天醒来,他的胃似乎被情欲填得满满,丝毫不觉得饿,只是空虚,等到周拓插进来,就连空虚也消失了。
大概下午三点的时候,周拓在湖边垒了一圈石头,生起火烤刚刚捞上来的鱼,他上半身裸着,只穿了条很柔软的深灰色运动裤,偶尔有凉风吹过,丝毫不觉得热。
树荫下摆了一张户外躺椅,虽然是单人大小,但是睡在上面的周恪白太过纤细,所以还空出很大一片空间。
他微微蜷曲身体侧卧着,身上盖了一条白色的毛巾毯,脖子以下都被遮得严严实实,但是那毯子实在太薄,把他的身形细致地勾勒出来,反倒比不盖更加露骨。
“小叔……”周恪白将醒未醒,迷迷糊糊地喊。
周拓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把各种调料均匀地洒在烤得焦黄的鱼上,他的手艺很好,勾得自己都忍不住咽口水。
等他吃完,周恪白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慵慵懒懒地躺着,细白的小臂垂在躺椅边上,五指张开,似乎在感受风从指缝中吹过。
一晚上的时间不可能成熟多少,但是周恪白看起来确确实实有哪儿不一样了。
“小叔……”见周拓向自己走来,周恪白下意识抬起了手,如果换成周拓其他床伴,他会认为这是一种邀请,但是放在周恪白身上,却单纯得让他无法产生任何邪念。
他握住周恪白递过来的手,在他身旁坐下,问道:“感觉怎么样?”
周恪白动了动腰,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感觉很好。”
他刚说完脸就红了起来,过了好久温度都没降下去。
直到周拓贴着他的背躺下,他才意识到自己被新一波的发情热袭击了。
周拓不知廉耻惯了,不觉得在光天化日底下做爱有什么问题,但是顾及怀中这个害羞的孩子,他并没有掀开毯子,而是借着布料的遮掩,缓缓把自己推了进去。
一个小时前才做过,进入的时候没遇上太大的困难,捅进去还能感觉到残留在里面的ye体。
周恪白抖了一下,再一次因为身体被打开的感觉而战栗。
他的信息素染上了甜味,像是一颗结在枝头的青苹果,水水嫩嫩的,还挂着清晨的露珠。
周拓不缓不急地动着,给与周恪白和缓的、无法抗拒的美妙性爱。
射过一次以后,周恪白开始小声的叫,毛巾毯不知什么时候被踢到了一旁,只剩一个角被他紧紧拽在手里。
他们都还没适应用叔侄的身份做这样的事情,自然而然地采选择了后入的姿势,两个人紧贴着侧躺在长椅上,倒也不觉得挤。
周恪白正是将成未成的年纪,比同龄的男孩子要瘦些,但是一点也不显得病态,身体每块肌rou、每处线条都洋溢着青春的、蓬勃的生机,这与他身上挥散不去的消极悲观十分矛盾。
这样的特质既会激起人的保护欲,又会让人产生彻底毁掉他的冲动。
周拓是个例外,这两种情感他都没产生。
虽然他把周恪白Cao射了几次,现在也还插在周恪白的xue里,但他确实是以长辈的心态在疼爱这个子侄。
除了安抚的亲吻和必要的插入,他几乎没用上其他调情的手段。
“小叔……”周恪白被Cao得失神,手胡乱地向后挥舞。
周拓扣住他的手,问他要什么。
周恪白说不出话来,紧紧攥住周拓宽大的手掌,心里安定了些。
周拓不紧不慢地动,偶尔问两句生活学习上的事,周恪白有时候能回答,有时候连他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天空万里无云,阳光灿灿烂烂的洒在周遭,他们躲在树荫下面,微风吹过,树叶唰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