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等就等,容清说到做到。平静之后,他便懂胥钰之的难处,心里装着爱人,肚子揣着他的几个小崽,自然不愿看胥钰之为难,虽然面上还是没个好脸色,也不愿和他说话。
冷暴力比正面对决还要可怕。胥钰之宁愿容清掐着他脖子和他吵,也不愿意看他这样。他被药童迅速平静的情绪吓了很久,把手里的事全推的一干二净后,殷勤地跟着容清,换衣沐浴,喂药吃饭,通通一手包办。后来又发现药童不愿理他,更是慌的不行,脸都不要了学着儿子逗他笑。
容清孕期火气大,前些日子又气到胎息不稳,背地里就教小茯苓说话,让小家伙喊胥钰之呆呆。说得多了,小茯苓也能nai声nai气地学舌,喊他:
“呆…呆……”
“宝贝真棒!”
含着半块点心,容清躺在床上哈哈大笑,激动地抱起小茯苓举高高,高高隆起的肚皮翻滚出一阵rou浪。他们高兴,胥钰之也高兴,只无可奈何地挑了唇角,埋头扶住他的腹侧,怕小崽儿们闹他闹得太狠,过了一会儿,转身端了温茶来喂进药童嘴里,防止呛到喉管里。
小茯苓绷着张小rou脸,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要紧事,累极了就要口nai压一压,圆圆的大眼睛盯着爹爹的双ru,口水流了一嘴。
“哎呀……宝贝饿了。”
胥钰之又赶忙把小茯苓抱下来,抱在怀里移至容清的胸前,就这样弯腰低头托着沉甸甸的小茯苓吃nai。
“唔唔……”小茯苓吃的雄赳赳气昂昂,嘟着脸蛋儿吃的满头大汗。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的叨叨这鬼天气了。秋老虎渐渐过去,天气依然躁热,夜里清晨却又凉些。容清怀着孩子,更是怕热。但胥钰之白日里不许他用冰块,容清先前还闹了闹,现在只是眨眨眼,也没出声,等小崽儿吃完了就默声把自己和宝宝脱光光,露出这大的出奇的肚子往他手心里凑。
胥钰之:……
温度偏高的肚皮上都是细汗,胥钰之被这一大一小渴望的眼神步步逼近,只好掏出手帕来替他擦汗。小胖崽也热,一屁股坐在自己的粮仓上,抱着爹爹的脸哼哼唧唧。
小屁股坐在两团rurou上竟是分不清哪边更嫩。
小药童这颗大肚子肚顶尖尖,肚围宽宽,里头两个小崽儿横仰八叉地在爹爹的小子宫里躺着,六个月的双生子将他的肚撑得又圆又大,肚尖是两个月那次萤火之夜不小心弄进去的。这简直要命,胥钰之先前只知道自己的小药童思想清奇,没想到他的身子也这般不同凡响。
用了冰块受凉怎么办,顶着两道渴望的眼神,胥钰之艰难地拒绝:
“不行啊,我带你们去沐浴好不好?”
药童啊呜一声,蹭着儿子的小肚子,还是不和他说话,难过地摸摸自己鼓鼓的肚皮:
“哼,宝宝,跟爹爹说,呆呆——张嘴,乖乖,呆呆——”
“呆…呀…呀……”
胥钰之哭笑不得地把两个宝贝抱起来,被迫听了一路的呆呆。呆呆,呆还是呆、呆、呆,反正他的药童和儿子叽叽咕咕地快让他不认识呆这个字了。小家伙七个月,才学会利索地翻身,实在不想和幼稚鬼爹爹学说话。可他喜欢爹爹,不舍得爹爹自己人唱独角戏,嚎着嗓子唱呆呆之歌,最后在进浴池里头时,晃晃脑袋,小声一句:
“唉……”
“…清儿,宝宝叹气了。”胥钰之啼笑皆非。
容清不理他,低头亲儿子软乎乎的小脸,将小家伙软软的头发淋shi立成一束朝天辫。对他来说,在水中要舒服很多,不仅身上不粘了,大肚子也没那么沉,肚子里的小崽儿们也乖巧起来。小茯苓也喜欢水里,此时趴在爹爹胸前,小屁股隔着肚皮抵着他的弟弟妹妹,无师自通地摆动手臂。
“清儿,小心他撞到你的肚子。”
沾shi的软布细细擦至后背,腰腹后侧隐约可见细长的纹路,胥钰之瞧在眼里疼在心上。小崽儿们长得太快,以至于挣裂了肌肤。药童这雪白干净的rou身,为了替自己孕子而落上印记。胥钰之垂下眸子,默不作声地擦至胸前,就听药童低喘一声:
“啊……”
被孩子压成一团的双ru涨得要命,稍稍一碰便止不住地吐出两股nai水来,喷在细白的rurou上也化在水里渐渐淡去。胥钰之连忙收回手来,就瞧着他的小药童埋着脸不肯抬头,耳根儿通红,身子也泛起一抹浅粉来。
“清儿?我弄疼你了?”
“……”
“那是怎么了呢?”
“……涨。”容清小声哼哼。
两个月来头一回说话。胥钰之激动地不行,忙凑过去瞧,不由地吞了口口水。心爱之人就在眼前,就算他是个正人君子也捱不过药童香软的气息,但胥钰之现在一点儿也不敢碰药童,就怕自己再次走火入魔起来又弄进去一个。此时药童忽然放开他们的宝贝,侧头瞅他。
一旦侧过头来,他们便只隔分毫。药童掩着眸子,小鹿般shi漉明亮的眼里言说着渴望,呼出的热气拍打在他的脸上,药香与nai香糅杂在一起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