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时候?肚子隆的这样高,也只比小胖崽儿那时小个几圈儿罢了。就着这个姿势,胥钰之忙探手去摸,还未从又要当父亲的喜悦中归来,盯着这颗大肚子,将容清抱紧了些,闷声问道:
“这几个月了…肚子怎么这样大?清儿,你才生完……”
“腻腻歪歪的……热死啦!”
容清不以为然,嫌弃地推搡着黏在他身上的胥钰之,腾出手来在自己隆起的肚皮上打转儿。都怪这人刚才弄得太狠,他都分不清是小胖子动了还是被弄的。想到这里,他不免觉着tun瓣隐隐作痛。那根作案的阳具堵在股间,被打的屁股瓣儿还火辣辣的痛着。
“现在知道心疼我了?刚才喊你你怎么不听?幸好宝宝四个月胎息已足……不然……你就等着和离书吧!”
和离。胥钰之眼皮一跳,心头忽然闪过其他事,真的害怕他说到做到,连忙举手投降,揉面团似的揉着他的肚子,连连保证:
“错了错了,都是我错了……清儿别气了,仔细气坏了身子。”
“哼。”
容清翻了个白眼,哭过后眼尾艳艳,双颊含粉,瞧起来可爱又软糯。一个做爹爹的人还被打屁股,这还怎么见人。他感觉刚才拧耳朵还不够,应该要打回来。想想更不够,必须要行动,容清气炸,扭着腰凶巴巴道:
“抱我去竹椅…嗯……不许乱顶!”
埋在甬道的那根凶器又硬梆梆地顶进xue心,容清冷不丁地挨了一下捣弄又软的像团水似的,任由胥钰之就着插进的姿势扶着他一步一步迈去竹椅。胥钰之从身后捂着他鼓起的肚子,又拉着他的手,好声好气地哄他:
“乖,清儿转个身,走个两步路就好……”
“不…不行……啊…那里……”
步伐凌乱虚软,随着二人的动作,那凶器只深深浅浅地在窄xue中探头,还未怎么捅他就快让他再去一回了,容清撑在竹椅背上,塌着腰翘着屁股,竟是一步也走不了,宛如小雪丘的肚子沉甸甸地挂在腰间乱颤。胥钰之被这贪欢的小嘴含得硬极,捞药童的手臂青筋暴起,喘着粗气终于把人儿给放到竹椅上。
如此这下,药童才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眼下。
药童怕热,此时热的满身是汗,连额发也被汗水粘腻于脸颊上,拧着秀眉的样子,要不是看着他欢愉泛粉的脸颊……胥钰之差点以为他刚生完孩子。
被小药童气鼓鼓的表情瞪得既愧疚又心虚,胥钰之连忙讨好地垂下头亲他的唇,孩子吸过的双ru淅淅沥沥地流了满身,小胖崽晚上吃的不多,现在rurou更是胀鼓,两粒粉红的nai头就这样戳在他的胸前。
许久未见,这对rurou似乎又大了些。天气太热,胥钰之正打算脱了了上衣,忽然想起什么来,脸色微变,微微思忖,就这这个姿势抓着药童细白的手往自己怀里摸。容清脸皮薄,红着脸瞪着眼瞅他,直到指尖忽然碰上一块质地滑腻的物什时,稍稍一愣。
“清儿,替我勾出来吧。”胥钰之放开他的手,埋下头亲他。
“是……玉吗?”容清不确定地问道小指勾住红绸,先是红艳的流苏,接着是编的歪七八扭的同心结,最后这块质地上乘,浅黄浑厚的玉佩才落入手心里。双手捧着这块雕刻Jing巧的玉佩,指尖拂过玉面上的“清”字,容清似有不解,眨了眨眼抬头看着胥钰之,道:
“为什么……为什么送我这个?”
“嗯?”胥钰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登时失笑,心里却有些酸涩,抵着他的额头道:“自然是定情之物,有了这个,清儿就是我的了。旁人一来,清儿只需将……”
“可你就在我身旁,旁人谁会来问?”
容清捧着玉佩出声打断,这人却不说话,剑眉星目间拧出一片苦愁来。他心一凉,紧张地抱住胥钰之,连说话都不利索:
“你干嘛…你要去哪……我不要…你不许丢下我……我还给你怀着宝宝……不…不许……”
容清抱的太紧,伸长了脖子蹭着胥钰之的嘴唇,恨不得把身体融进他的血rou里,rouxue也紧巴巴地绞着rou棒,小肚子撞了又撞,带了哭腔喊他:
“公子……”
胥钰之抱着他亲了又亲,实在不忍心继续说下去,便有意让他高兴。将自己上身剥了个干净后,撑在竹椅扶手两侧,从上往下,吻过药童光洁的额头和朦胧的双眼,也吻过他小巧的鼻尖与柔软的双唇,光滑的脖颈上也落了好些吻痕,滚烫的吻一直停在胸前。
“……嗯…”
容清不知何时敞开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气早就不气了,就等着胥钰之应他,脸上还是不肯赏他个笑脸,捂着肚子咬着唇盯着他。
“爹爹疼我,给儿子吃两口吧。”
胥钰之避开他满是希冀的眸子,故意说话羞他,没等容清同意,自己就先用嘴唇反包齿贝,鲜红的舌尖先是灵巧地卷去ru尖nai汁。熟悉的甜nai恍若甘泉,胥钰之仿佛真是一个馋nai的小儿,急不可耐地张大嘴含住整块ru晕。药童的ru尖太嫩了,又软又甜,几乎要化开般漏出汩汩nai水来,胥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