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本是胥钰之心里原有的那朵玉中花,也是他想呵护在手心底的宝贝。只是岁月催人老,胥钰之人未老,心却已经老了。心里只有恨,恨这里的皇帝、恨母国皇兄、也狠自己渺小……这颗恨意笼罩的心里,只有一块儿干干净净的地方装着他的小药童。
况且从四年前那回坠谷重伤起,他和萧琰就永不可能。
胥钰之回过神来,被容清的小脸吓了一跳,连忙扯了眼带,仔细瞧他,口里哄他:
“清儿?不哭,吓着你了对吗……”
胥钰之惊异于手心底高隆的大肚子此时硬的发烫,怀里药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憋的脸色涨红,捧着肚子屏气,一双美目此时红的像小白兔,凶巴巴地瞅他:
“讨厌你……走开!”容清裹着被褥扭身爬进床塌里头,面对里侧,蜷缩着身子拿粉白的tunrou对他。
“……清儿,怎么了?是不是生气了?”
粉白的两团像是庭院里淡粉的花簇,随着主人哭泣的动作而轻颤,娇羞可爱,但落在人儿身上又格外yIn靡放荡。胥钰之强忍住往上咬一口的欲望,伸手欲揉小药童的后腰,哑着嗓子道:
“清儿过来好不好?让我抱抱……公子什么都和你说的…来……”
结果腰没揉到,倒是一阵香风迎手蹿走。胥钰之一时不知是看还是不看,怀里安稳的重量没有了,心也似少了块软地空落落的。他拧着眉头斟酌片刻,盯着容清怀里抱着的被褥,忽然凑上去,不分由说地先给他扯掉再说。
“……干嘛!”
身上没了衣物敝体,容清只感到胸前一凉,眼泪还挂在眼角,慌忙捂着抽痛的胎腹抱成一团。胥钰之扔了被褥,赶在他蜷成球之前将他再度抱紧怀里,右手擒住容清手腕,左手避开他的肚子环住两团rurou,方才还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粉tun坐进腿间,胯间那处滚烫的大玩意儿顶着布料抵进股缝。
不知何时又饱胀起的rurou又软又shi地紧贴胥钰之的手臂,nai头亦是不争气地吐shi一片nai渍,容清眨了眨眼,一时连呼吸都忘了,强忍眼泪憋的小脸通红,只好就着这个姿势僵着身子,不依不愿地靠在胥钰之怀里。
“不…不可以……”容清坑坑巴巴咬起手指。
“别怕,我现在哪敢碰你。”胥钰之又无声笑了,敞开衣裳将他按在怀里,说的既委屈又寂寞,但却故意往里顶了几分。华贵的绸缎淋着药棒化开的肠ye黏在这根阳物上,寥寥几笔勾勒出柱身青筋来,窄xue熟悉这几乎日日相见的东西,便也轻易地张开小口,亲热地舔舐。
“……”
二人皆是一愣,身体显然比他们的嘴要诚实些,一个愿意捅,一个愿意含吸。容清皮薄,这会子倒是不流眼泪,却躁的满脸通红,连肚皮都忘了揉。催产药化进体内,缓缓地刺激子宫内腔,强制延产的小崽儿被一缩一合的小房子挤得不高兴,登时成了一只竖起倒刺的小刺猬,毫不留情地扎进爹爹的肚里,脑袋也一个劲儿地要撑开宫口。
“呃…痛……”容清被这阵宫缩痛的脑袋发懵,也不顾还吵着架便抱着肚子缩进胥钰之的怀里,按着鼓胀的下腹呜咽道:
“我…我想回家…我不要你…呼…呃……”
胥钰之本在替他揉按后腰,闻言一愣,仿佛被触及了逆鳞一般面色Yin冷,箍着药童的手臂也多了几分力气。他冷冷地睨着怀里小口吐气的药童,道:
“清儿,你是我的。”
“呜……我想见师父…”
不喜欢胥钰之这样冰冷的语气,容清熬着阵痛紧紧攥住胥钰之的衣领。他从未离开师父和师兄这么久,孤身一人在异处即使心上人在身侧也阻止不了他思念亲人。腹痛愈演愈烈,头胎养的太大,即便是宫口全开也容不下小崽儿的脑袋通过,慌张害怕之际容清只能无力地打开双腿,捧着大肚子挺腰,往胥钰之怀里靠:
“唔…嗯……”
“清儿,你是我的。”胥钰之执着地再次重复。
小药童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在外人面前冷艳清秀的药童,现在只能狼狈地躺在自己怀里呻yin产子……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有药童必须属于自己,这是他的良方心药。
只是……小药童不开心了。
胥钰之怔着脸并未如往日一般拥他入怀,而是僵着身子将他重新安置在床上,又拿被褥将他盖好,怔怔然下了床。
恰逢容清熬过这一回阵痛,倏的发觉被褥便想都没想的裹紧缩进床塌中,小心翼翼地抬眸望着床边神色不定的胥钰之。殊不知这样的动作落在胥钰之眼里却是害怕厌恶的表现,容清看了他两眼,心一横便把头也蒙住,大声道:
“我不想见到你!”
“……”
胥钰之扯了扯唇角,几度张嘴欲开口,但却哑了嗓子,低下头攥紧拳头,转身出门。
穆七送完萧琰后便在门前等待,看见胥钰之失神落魄的模样时忍不住问道:
“……主子…?”
“闭嘴。”
啪的一声,穆七只觉脸颊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