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不成…公子……啊!”
也不知一个眼盲之人究竟是怎么能这么Jing准地cao那么深,容清大着肚子被顶的泪眼模糊,高隆的肚腹翻滚出一重又一重rou浪。月色清朦,屋里也未点灯,许是这西厢阁外遮着一片竹林,清寂无人,他被顶到深处便也抛下脸面大喊:
“公子、公子!清儿不成!顶到孩子、求您!”
胥钰之摸索着揉按他腰前高耸如丘的大肚子,气喘着发着狠力往那处肿烂的xue心cao弄,子宫口早早被下坠的胎膜撑开,孩儿的头也顶出小半个出来,胥钰之便用阳根撞那处rou膜,凶狠地咬上容清的rurou,问他:
“我是谁?”
“公子!您是公子!”容清被咬的喷ru,粉红的ru尖忽而被胥钰之一口含住,要被吸干了似的用力咬吸,双手被那根金腰带缠的动弹不得,只能俯腰挺身让水鼓庞隆的大肚子贴住泥泞的腿根不那么晃动。
“不!喊我!清儿!喊我的名字!”胥钰之没得到满意的答案,惩罚性地抬起容清沉坠入盆的胎位,又猛顶卡在盆骨间那孩子的头顶,惊的容清拼命挣动,哭喊着求他:
“公子不要!宝宝要被顶坏了!您是王爷!您是胥钰之!啊——”
滚烫的热流尽数浇进子宫里,喷打着敏感的宫腔,容清感觉肚子仿佛要被灌破了一般胀痛,ru尖又被极力拉扯,ru孔被捏住,满runai汁无处可去只能越来越胀终是受不住的喷溢出来。容清哪有半点白日里的清冷,扭着屁股又哭又喊:
“满!太满了公子——会怀上的、会怀上的—”
漫长的灌入之后,胥钰之抱着怀里瘫软的容清,捏捏他双腿间满是白浊的嫩rou,又揉着颤动的肚皮,动情地亲吻容清的脸颊。药童肌肤细软,亲在嘴里像块香香软软的糕点,大抵是自己也会养,不仅把肚里的这个小崽儿养的白白胖胖,也把胥钰之养的面色红润。
药童白日里冷冷清清,夜里却敞开腿捧着rurou往胥钰之口里塞。容清渐渐回神,满肚子Jing水堵胀,那个好不容易入盆的小崽儿又给顶了回来,取而代之地是胥钰之钝圆的gui头撑肿宫口。他瞧着自己闹腾的肚皮,羞赧小声:
“公子……”
“清儿不是已经怀上了吗,肚里揣了小崽儿,还一个劲儿的勾引我。”胥钰之看不见,但不代表他欺负不了这白白嫩嫩的小药童,双手又移向喷nai不止的双ru,抵着rou膜将他抱转半圈,按住怀里扭动的身子,一口咬住他的ru头,道:
“nai都喷出来了。”
“没有……”手还绑着,容清也捂不了脸,只能烫红着小脸任这个强词夺理的瞎子吸nai。肚里鼓鼓的,小崽儿早就想出来了,却被爹爹强硬的留在肚肚里,好吃好喝地供着,大摇大摆地霸占窄小的小房子,努力将它再撑大一些。
就着月色,容清垂眸注视与胥钰之清俊的面容,丝绸绸缎遮住一双盲眼,却挡不住这位亲王的风姿卓越。缚手的金腰带不知何时被解开,容清引着他的手移向自己的大肚子,又伸手用指尖滑过胥钰之的眼眸,心中酸涩保证道:
“公子,清儿一定医好您的眼……”
“我的眼……”
胥钰之恍惚地用力地撮了一口ru珠,吸了满口甜ru仰头渡给容清,大手插进容清的发里扣着他的后脑,啃着他的嘴唇。容清被吻的喘不上气来,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扔上床,沉重的大肚子也随之一颤。
“啊!宝宝……”肚里小崽儿被摔痛了也可劲儿的踹爹爹,容清瞧着胥钰之疯魔般撕扯自己遮眼的绸带露出紧闭的双眸,俊容此时印着月色竟是有些狰狞,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堪的过去,登时气的抽搐,压身而上用绸带将容清的手再度绑紧,又抬起他的下坠的肚皮挤开双腿一插入顶!
“公子——”
胥钰之太用力了,托着容清的屁股反复捣弄,这仿佛要他死,硕大的gui头几乎快戳破胎膜,滚烫的柱身碾压xue心cao肿宫口,又痛又爽的快意直冲头顶。腹中小崽儿们也兴奋地动弹,撑着子宫踹着肚皮。容清扶着肚子像一叶小舟再风浪的海面上翻涌,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分开,xuerou紧紧包裹着胥钰之的阳根,不停地喊他:
“钰之!钰之!宝宝要被捅坏了!胎膜要破了!”
“为什么不生下来!”胥钰之睁着无神的眼,也是满头大汗,说着竟用力揉按他的肚子,更加大力地捅入!容清虚蹬着腿哭喊不要,但胥钰之却充耳不闻地继续压腹,魔怔般喃喃自语:
“连你也不愿意……连你也不愿意……清儿…清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胥钰之又入魔了。
胥钰之一旦入魔便如此蛮狠,动作也粗鲁起来。但容清爱他,便大喘着气,挺着肚子往他手里送,小崽儿在肚里也害怕的戳戳父亲,容清哆哆嗦嗦地用手臂遮住双眸,仰头感受他的顶弄,嗯声发出甜腻的呻yin,顺着他说话:
“我是你的…公子……哦…哦……太深了…公子的rou棒cao进子宫了…啊…公子太大了……清儿吃不下……”
容清望着胥钰之微怔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