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土方十四郎赶早出门,等不及保姆阿姨带一份早餐上来,抓了他爸的路虎车钥匙急冲冲上班去。他是防他老卝子后悔,变了卦不把车钥匙给他。
这个时间点,路上不堵,车走得很顺畅。豪车和破车比起来果然有差距,开他爸的路虎简直神清气爽,可一想起他那辆破大奔就心情压抑。
松平片栗虎其实挺内sao的,车里常备一瓶香水。每次开车前都要在车内喷一喷,整一个香车老男人。土方十四郎就很不能理解,路虎这么爷们的车,不是该配爷们的汗臭?香水这种Jing细东西,妈卝的,太娘sao了。
但他今天心情好,也想玩一把香车美男,抓起香水瓶,学着他老卝子的模样,坐在驾驶位上抬手喷洒了几下。到了城卝管局,就带着这一身sao香下了车。
他一进办公室,比他还早到的近藤勋刚吃完半个早餐馒头,很快就闻出那阵香水味来了。
“今天什么日子,喷上香水了?”
土方十四郎抬手嗅了嗅,确实带着点sao卝味,但拒不承认是香水,一本正经道,“这是清香型除臭剂的味道。”
“以前也没见你除臭啊。”近藤勋把剩下的半个馒头搁桌上,喝了口水。
“那不一样,今天开我爸那辆路虎,整个人都他卝妈感觉财大气粗。”土方十四郎往近藤勋对面坐,手中的路虎车钥匙潇洒的甩出去,咚嚓一声滑卝到近藤勋面前,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近藤勋咽了水,又把那半个馒头拿起来继续吃,眼珠子朝下,盯着那串车钥匙看了几眼,很给面子的说,“啧啧,豪车。”
土方十四郎平时不屑听这种阿谀奉承的话,但今天,他暂时决定了,做人不要这么有原则。偶尔别人的谄媚还是要听一听的,悦悦耳朵,挺受用的。他把车钥匙拿回来收好,道,“今卝晚给你留了车位,下了班别跑。”
“好嘞。”近藤勋其实也不是多想去浪,但是土方十四郎这人要面子又强卝硬,既然点名翻了你牌子,就没有不侍寝的道理。抗旨是要掉脑袋的事,他还不想英年早逝。“晚上都有谁?”
“你我,山崎,再有个齐藤。”
土方十四郎看了下墙上的挂钟,上班时间快到了。办公室有个内间是用来供他们换衣服的。他走进去,拉开衣橱的门,一边说着一边换上城卝管卝制卝服。
“总悟不去?”近藤勋吃完早餐,把塑料袋子往垃卝圾桶里扔,探头探脑的问。
土方十四郎弯腰套制卝服裤子,拉到腰部提了提。这裤子码数不准,腰围太大了,走两步掉一下。他把皮卝带一圈,勒出个小蛮腰来。“没那小子什么事,今卝晚是单身狗的狂欢。”
近藤勋走过去,靠在更卝衣室的门边,抱着手臂,目不转睛的盯着土方十四郎看,纳闷道,“你爸的事我可听说了。”言外之意,你爸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还有心思到外头浪去?白眼狼啊你。
土方十四郎手放在腹部,正低头奋力的扣腰带,觉得勒得还不够,又往里进了两格。近藤勋话里的意思他听出来了,只是哼一声,心里骂山崎退这个大嘴巴。
这些人怎么回事?一个个把他想得多没良心似的。他就是要忧愁也得有处忧啊,可他爸这一两天淡定得很,一点水深火卝热的迹象都没有。
“老卝爷卝子那头没什么好担心的。”土方十四郎冷下脸来,没人理解他,想想心里不是滋味挺委屈的。
可近藤勋什么也没瞧出来,还靠在门边。看着黑发男人衣襟大开,嘴里叼着制卝服领带,低头在那调整腰带。他一个异性恋都快给这画面逼出点污来了。他松了松抱着的双臂,又给抱紧。上一刻还担心哥们家的变故,下一秒就Cao心起哥们的恋情了。
“十四你啊,觉不觉得你和那谁进展太快了?他撩你才几天,你俩嘴就亲上了。再说,他没撩你之前,你也没有一点喜欢男人的迹象。你看,我们都还没一点心理准备,你就搞了个男人成了gаy。”
“呸,谁他卝妈是gаy?路上那么多糙老卝爷们也没见老卝子心动过,怎么就是gаy了?”土方十四郎刚扣好腰带,炸了。这话说得,他不服。
“......”近藤勋叹口气,无卝言卝以卝对,不跟对方强词夺理。换了个语重心长的语气,“不管怎么样,你们这样还是太快了。”他这话说得不假,这俩人亲卝亲卝热卝热的前后还不到三个礼拜吧?就差把床单滚了坐实基情。
“比那些只用一个礼拜就闪婚的,我那点进度,算矜持了。”土方十四郎认真想了想,没法反驳。昨晚要不是天时人和地不在一块儿,他和坂田银时估计就干囍柴囍烈囍火点燃了。
只是他还要据理力争一下,毕竟是情之所至,情到浓时,情不自禁,身不由己。
他动手扣制卝服的上衣纽扣,仰高了下巴,把脖子最上头的纽扣给严丝合缝的扣上后,打起领带来。
近藤勋还是不能放心,说,“那小子是干什么的?知根知底吗?你别被骗了。”
土方十四郎动作一顿,捏着领带,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