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这一觉睡得浑浑噩噩,并不舒坦,我挣扎着睁开了眼睛,耳边有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发烧了……应该是下面的炎症引起的。”
哦。
难怪一起来就头晕眼花站不稳,原来是发烧了
还以为我是被这狗男人气的。
“你以后还是注意点……”那个穿着一身sao里sao气的基佬紫,貌似是个医生的男人注意到有我的动静,推了推一脸严肃的官哲,“你先出去,我跟这位说两句。”
官哲看了我一眼,脸色不太好,但没说什么就走了。
于是我看见这哥们拖了把椅子坐到我旁边,一脸惋惜地拍了拍我的肩,盯着我的脸,又来来回回看了一遍,然后叹着气,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敢情这哥们也终于看不下去禽兽行为,打算为我伸张正义了?
看刚刚那样子,官哲对他倒算得上客气。
我一瞬间热泪盈了眶,做足了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哪知这哥们万分无情地来了句——
“打住!”穆旭航语重心长道,“现在知道委屈了?你招惹谁不好,偏偏来招惹这个莽子。你知道他是有妇之夫吗?你也不能奔着他的人和钱就来啊,既然做了这一行,就得承受住这份伤痛……”
我:“???”
热泪稳稳卡在了眼眶里。
可能是因为我脸上写着的“我不是,我没有,我是被迫的”几个大字太过明显,穆旭航又一拍大腿说道:
“你可别说你是被迫的。说了我也不信。先别说这莽子对他新婚妻子有多喜欢,到现在这些兄弟都不让见,光是说那个家伙会结婚不过两周就出轨一个男人,我就打死也不信。虽然你确实有这个姿色吧,一头长发也确实像个女,但……”
“我谢谢你的夸奖了,但我还真没看出这禽兽对这个‘新婚妻子’有多喜欢。”我咬牙笑着回道。
“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当了这第三者当然只看得到对方对你的喜欢了。而且你这么说就确实有点不道德,人家正房多可怜啊,被绿了还要这么被你嘲讽一番,做人呐,要……”
“……我他/妈再次谢谢你为我这个‘正房’申冤了啊,不过我暂时还没有当自己婚姻第三者的兴趣。”我实在听不下去了,终究还是说了那个我不想承认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