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体力不支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可就是睡着了也不安稳,睫毛轻颤好像一直在做梦,紧拧的眉头告诉重麒这绝对不是什么好梦。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喂下去的药丸很有效,至少白瑾澜的面色已经不那么苍白。
有关墨煦的事情重麒不打算再问了,他可以多费一些功夫慢慢地查,但绝不会再让这个墨煦影响到白瑾澜。
魔尊勾了仙尊一绺头发卷在手中把玩,冰凉的发丝顺滑如丝绸,系成个结却维持不住,柔韧得倏然一下就能弹开,白瑾澜这个人,真是从头到脚每一寸都完美无瑕。美人是可以有脾气有性子的,就是可惜了那一池子的魔蔓藤……
想到这里重麒牵了牵唇角,翻身下塌在屋里寻了寻,果然在角落里找到了那日他随手丢的触手干,这条漏网之鱼倒是因祸得福?重麒将之丢出窗外,扔进院落的池塘里。低等魔物的生命力顽强,先前喝了白瑾澜那么多yIn水,也正是它繁衍的好时机,再养那一池子触手,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
仙尊正式成了魔尊的小娼奴,最受宠的那一个。隔天大殿议事,重麒就不要脸地把人带着一起去了。魔族大将们纷纷立于殿中,欣赏着他们英明神武的魔尊,凌辱一个从仙界的抓来的sao货,不过他们也只能朦朦胧胧看个大概。
魔尊的宝座距离他们少说也三丈远,重麒惬意地坐着,手肘还抵在扶手上撑着脑袋,而那个被虏来仙人,正背对着他们跨坐在魔尊腿上,颤抖着上下颠动。
仙人有一头如雪飘逸的白发,身上却套着魔尊的一件红衣,本来众人是什么也瞧不见的,但这件松松挂在仙人身上的衣服,很快就从肩头渐渐滑落。sao货仙人玉骨冰肌,线条柔软袅娜的美背上,浮着一层薄薄的香汗,不用看脸都能想象这是怎样的一个尤物。
魔族经常也会俘虏一些人类或妖族,因着魔尊的明令禁止,倒是从来不曾染指仙界,谁能想到先破例的竟会是魔尊自己呢?
因为是那高高在上清冷禁欲的仙人,总比弱小的人类和某些生性浪荡的妖怪更让人觉得刺激,黏腻的交合声微弱却清晰,响彻在大殿上,sao货仙人坐在魔尊的性器上簌簌颤抖,只偶尔才会泄漏一两声受不住的哭yin,却就是这般的隐忍和含蓄,才更有让人摧毁破坏的冲动。
没人知道白瑾澜现在身处怎样的水深火热。
重麒rou刃上带了个奇怪的玩意儿,插进仙尊的雌xue里,告诉他说是从人类那里淘来的好东西,叫什么羊眼圈,仙尊念着昨日魔尊烧蔓藤yIn物的果断决绝,并未作出什么抗拒。一开始没觉得怎么样就是有点儿疼,等用雌xue里的yIn水把那玩意彻底泡软化开,仙尊再想反悔已然是来不及了。
重麒还用丝线把花蒂绑了,充血的rou籽大喇喇凸起,被rou刃完全撑开的花唇无法起到任何保护作用,可怜的豆蒂在rou刃的进出间,会被羊眼圈支棱起来的绒刺和魔尊的耻毛充分磨蹭凌虐,重麒才抽插了那么两下,仙尊却就这般被逼上了高chao。
事实上在魔界众将领到来之前,这种折磨已经持续了好一会,羊眼绒毛既硬又软,重麒甚至不用抽插,光是仙尊不受控制地收缩小xue,就能戳得满腔yInrou痛痒难耐,仙尊当既就要求拿出来,魔尊却是没脸没皮,“小娼奴是没有权利说不的。”
仙尊又气又委屈,“我不是你最宠的小娼奴吗?”
魔尊呼吸一窒差点心软,挺腰在软嫩多汁的女xue里捣弄了两下,才道,“所以你更要乖乖听话,不然谁还宠你?”
仙尊无法反驳,撇嘴生闷气,“可是好疼。”
魔尊咧嘴一笑,“动起来就不疼了。”
rou刃进进出出,确实是不疼了,可要命的也才刚刚开始,那什劳子羊眼圈,在雌xue里头兴风作浪,仙尊满腔yInrou哪里招架得住,被那软中带硬的绒毛蛰得又刺又痒,没一会就充血肿胀起来,泌着黏腻腻的yIn水,不受控制地裹着魔尊的rou刃又绞又吸。
仙尊仰着头叫不出声,小巧的喉结颤得厉害,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chao喷了,好不容易喘匀这口气,声音已然带了哭腔,“出去……不要这个……你出去……”
一边说一边挣扎,就是这个时候魔界众人一个接一个的进入大殿,仙尊眼底噙着一汪水汽,下半身倏然绞紧,一脸不可置信。魔尊笑得邪魅,手在仙尊的腰上来回轻抚,像是安抚,又像是引诱,凑到仙尊耳边低语,“你自己动,让本尊射出来,就放过你。”
仙尊震惊羞耻到落泪,魔尊笑嘻嘻地吮了他那颗滚烫的泪珠子,“好好伺候,不然我就让你你换个方向,冲着他们双腿大张,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雌雄同体的sao货,是怎么被本尊Cao到失禁的。”
仙尊被他描述的这个极其无耻没下限的画面给吓到了,颤颤巍巍说了句不要,然后果真用膝盖撑着自己的身子,努力提tun动起腰来。
女xue里头鼓鼓胀胀,羊眼绒刺几乎全都陷进了媚rou里,稍微一动都刺激的不行,仙尊做不到大幅度动作,光是这样缠着rou刃吮吸磨蹭,酸软的雌xue已然喜极而泣,shi濡黏腻的水声从交合的地方传来,仙尊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