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刺目,瞬间就让重麒漏了一拍心跳,哪还有心思继续做,直接把人打横抱了回寝宫。放到床上重麒去找药,柜子里摸出一个瓷瓶,里面的药丸屈指可数,主要是药引可遇不可求,但重麒对白瑾澜从来是不吝啬的,一如他们刚认识的那个时候。
仙尊像个提线木偶,乖乖地吞下了魔尊给他的药丸,整个人蔫蔫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惨白的唇上沾着血色,有种虚弱又触目惊心的美,重麒伸手理了理他鬓角散乱的发,声音很轻地问道,“还有哪里疼吗?”
本以为白瑾澜不会回答,谁知美人仙尊竟然抿了抿唇,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哪都疼……”
重麒以为白瑾澜伤了心肺,魔界的环境到底对他的伤势不好,心下不自觉开始考虑,有没有必要把他送回仙界疗伤,却到底还是舍不得的,重麒用拇指一点一点擦去白瑾澜唇上的鲜血,仙尊抬眼看他,眼底有着重麒从未见过的惊惶和脆弱,“我不记得,我什么也想不起来……特别重要,你说我怎么就想不起来?”
重麒愣了愣,把人拉起来搂进怀里轻轻顺着后背安抚,“总会想起来的,你不是还记得我叫阿麒?”
仙尊蹙眉,也许是吐了血的缘故,心口一直隐隐作痛,加上对自己一无所知太过令人不安,仙尊不自觉依靠起此刻给于他温暖的这个躯体,毫无防备袒露了心声,“不一样,你不需要想,自然就记得,但是那些很重要的,怎么想都不记得。”
这话魔尊听了只觉五味杂陈,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苦笑,因为自己对白瑾澜来说不是什么特别的人,所以记不记得不重要是吗?魔尊摸了摸仙尊柔软顺滑的发丝,“想不起来也许自有道理,你又何必强求?”
仙尊摇头,不知是在否定什么,睫毛颤了颤,有泪水从眼角悄无声息滑落,“尊上……疼……很疼……”
重麒明白了他这是心里不痛快,想想单是墨煦一个名字,就能叫失忆的白瑾澜失态到这种地步,魔尊心中说不出地苦涩,不过他始终是对他没有一点儿办法的,重麒的声音依旧很轻,“那怎么能让你不疼?”
怎么能不疼?不知道,仙尊心里堵得厉害,越是执着要想起来,越是什么都抓不住,急得好像五脏六腑都跟着又拧又绞,然后难受着难受着,就被生理的不适给带偏了,ru尖仍旧火辣辣的疼,右边更是涨痛难忍,仙尊无处排解的郁结最终还是找到了发泄的对象,“那些个yIn物!留着作甚!”
重麒失笑,“你自己非要乱走,怪谁?”
仙尊想想刚刚那翻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凌辱玩弄,对触手yIn物越发深恶痛绝,怨气把重麒也给波及了,挣扎着要从魔尊怀里退出来。重麒怕他真急了又把自己憋出一口鲜血来,连忙好声好气地哄,“你不喜欢,那就不留。”
仙尊暗淡的眼底总算有了些光亮,带着询问的看进魔尊眼底,重麒抱起他来到院落中,隐约就瞧见后山那个方向滚滚浓烟,片刻之后火光冲天,重麒竟是二话不说放火烧了那满池的魔蔓藤。
火焰红得跳跃,越烧越旺,闪烁着瑰丽绚烂的光,仙尊瞧在眼里,心情莫名舒畅不少,仙尊又去看抱着他的红眼魔尊,总觉得,自己应该是个相当受宠的娼奴。
重麒感受到他的视线,低头,估计还是有点rou疼的,脸色不太好,气哼哼问他,“可痛快了?”
仙尊点点头,又摇摇头,“还是难受。”
魔尊开始焦躁了,要博美人一笑真不容易,蹙眉瞪眼,“你个小娼奴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却没想到仙尊又乖又软,自己捏了右边饱满的胸ru,轻轻挤压给魔尊看,“涨得很,特别疼……”
重麒呆愣片刻,气得要死,这还在外面呢,白瑾澜也太不知羞耻了点!恨恨骂了句,“小sao货!”大步流星又把人抱回床上,自然是要满足他的要求再好好欺凌一番。
刚把那翘挺的小ru含进嘴里,不过舌尖轻轻碰了一下,nai水就迫不及待往外涌,仙尊的呻yin听着像喟叹,想来是很舒服的,重麒既喜欢他的坦诚,又生气他的浪荡,裹了小巧的ru粒狠狠吮吸,仙尊双手捏着他的肩,无意识在他身下小幅度扭动。
许是因为刚刚心绪大乱,被安抚下来的白瑾澜这会甜软腻人,跟个小猫似的哼哼唧唧,竟还又张开双腿往魔尊腰上盘。重麒是没有打算再做了,但这并不妨碍他尽情玩弄sao货仙尊的小nai子,吮咬舔舐不遗余力,很快就将nai水喝空。
仙尊胸口不涨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舒服得迷迷糊糊,只想就这么睡过去,谁知魔尊却没有停下吮吸,ru尖越来越麻,魔尊还抓了他左边的小ru,捏面团似的肆意揉搓,仙尊被他近乎粗暴的动作弄得招架不住,身子扭来扭去地想要逃离。
但重麒哪能让他逃掉呢,一边叼着小巧的红果用唇舌反复逗弄呷玩,一边又揪着ru尖提起揉捻,弄得仙尊又疼又爽,浑身热烫,“呜……不要弄了……没有nai了……呜嗯……”
重麒终于停下吮吸,吐出嘴里浑圆的rou粒,原先粉嫩的小东西已经被吸成褐红,沾着唾ye颤颤巍巍,yIn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