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十九的态度永远是那么淡漠,对什么都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才让死柄木弔感到烦躁。
一心求死的月十九没有停下来好好思考过她和死柄木弔的关系。
毕竟她认定自己不可能一直陪伴着死柄木弔,她对于死柄木弔来说,也不过是他敬爱的老师安排在他身边的棋子。
一颗可以随时为了死柄木弔牺牲的棋子。
偏偏她还不会牺牲,这就很可笑了。
死柄木弔不是没有试过循循善诱,但是月十九软硬不吃。
在死柄木弔看来,月十九的脑子根本不开窍。
他放任她出去到处玩耍,她却没有主动地回到他的身边。
如果他放开她之后,她还能主动回到他身边,那么她就完全属于他自己了。
但是他能够做到的放开程度,也仅限于给她出去玩而已。
他不可能真的放开手。
就算是下地狱,他也肯定会拖着月十九一起沉沦。
他的吻再一次堵住了月十九想要问出口的话,他的腿强行挤开了她的双腿,抵在门口。
这个动作让她心中警铃大作,冷汗瞬间从背后冒出,她并拢双腿也不是,张开双腿也不是,只能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亲吻的力道很凶残,血腥味弥漫在两人之间,她的治愈能力将唇畔的伤口愈合之后,死柄木弔又咬破了一处新伤。
暧昧的银丝在死柄木弔松口的时候从两人的口中牵出,她终于得以从这个差点令她窒息的吻中存活
她的脑袋还是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抵在门上的那条死柄木弔的腿就一点点往上挪动了。
她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暗红色的眸子里是难得的惊慌失措。
裙摆耷拉在他的腿上,随着他向上的动作一点点被撑起来,露出月十九修长白皙的双腿。
下面就快要被他顶到了……
“死柄木!”
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将她的失态毫不掩饰地外露出来。
他的双眼里划过了名为惊喜的情绪,动作也因此停顿了下来。
太不正常了。这样的死柄木弔,太危险了。
月十九将双手搭在死柄木弔的肩膀上,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的声音多了一层柔和,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在敏感的死柄木弔听来,那就是月十九的祈求和撒娇——
“我困了,死柄木。”
死柄木弔勾起了唇角,抱着月十九就往床的方向走了过去。
和他们以前一样,死柄木弔从月十九身后抱住了她,两个人侧向同一个方向睡。
“死柄木……”
“别吵。”他的语气很不耐烦,搂着她的腰的手也用力地圈紧了,以免她逃跑。
“太紧了,我热……”月十九在心中打的小算盘,死柄木弔知道得一清二楚。
“睡着就不热了。”他似乎话里有话,但是月十九没有细细探究。
死柄木弔平稳的呼吸声从身后传来,月十九也不禁放松下来……
就在月十九昏昏沉沉地将要睡过去的时候,肩膀上滑落的肩带让她撑起了打架的眼皮。
是死柄木弔。
死柄木弔把她肩膀上的裙子的细吊带扯到了她的手臂上。
她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不让自己胸前的衣服一起滑下去。
她转过头去想要看看死柄木弔究竟在玩什么把戏,死柄木弔的鼻尖忽然触碰到了她的脸颊。
“不热了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故意喷洒在她的肩膀上。
她僵直了身子,他吻很轻,却细细密密地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向下,似乎是对她紧绷的身体很不满意一样。
月十九只能咬紧了下唇,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发出一些羞耻的嘤咛。
她的后背很光滑,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
她的后背和他的胸膛之间没有衣物的阻隔,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死柄木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背对着死柄木弔的月十九应该庆幸死柄木弔看不到自己烧红的脸颊。
不然死柄木弔一定会得寸进尺,乘胜追击。
他的双腿屈起,她就像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似的。
他是穿有裤子的,谢天谢地。
月十九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她的裙摆刹那间就消失了——准确来说,应该是死柄木弔动用自己的个性,将碍事的长裙化作了灰烬。
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腿瞬间就感受到了夜晚的凉意。
“还热吗?”
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咬着她的耳垂。
他的手也不安分地从她的腰间移动到她的大腿处来回摩擦。
就像是抚摸着童话故事书里小美人鱼光滑的鱼尾巴。
沐浴着月华泛着银色的光芒。
死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