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裕的嘴角shi漉漉的,眼泪混着口水流下他的脖颈,沾shi了他笔挺的衣领,纪明忽然抽回了手指,宋裕立刻捂着嘴猛烈咳嗽起来,他眼角余光看见纪明在自己胸前的西装上擦了擦手指,转身走了。
他呆坐在角落里,浑身瘫软,目光发直,不知过了多久,他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沾到的泥土,步伐沉重地像只背着重壳的蜗牛,他已经没有再去问任何人的理由了,现实太早对他年轻的生命下了判决,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他拖着步子一直走,走过种满法国梧桐的长街,人声鼎沸的广场以及早秋波光粼粼的护城河边,天大地大,他无处可去。
宋裕的脚步停在了自己家门口,保安看见一个人影鬼一样地晃进来,走进了才发现是宋裕,保安心里疑惑,但也没问什么。宋裕从日出走到了星星在天幕上隐隐闪光,一个小时的车程,他走了整整一天。
他看到了丰雪,丰雪正坐在沙发上看卡通,汤姆正被掉下来的铁球砸成了饼状,惹得丰雪笑得“哈哈哈哈哈哈”,傻气十足。他看见宋裕,立刻蹦跳了起来,跑到他跟前,却被宋裕掐住了脖子,宋裕的脸部肌rou扭曲着,牙关咬的死紧,他的手上用了力,丰雪的脸开始涨红,呼气开始急促,他拼命地汲取着空气,本能地去搬宋裕掐着他脖子的手,可他听见宋裕低低地,充满怜意地说:“丰雪,你不要怕,我很爱你,我舍不得你,我们一起去死,你先死在我前面才行,不然我不放心。”他就不在挣扎了,他望着宋裕的眼神忽而变得那么平静,那么安静。
宋裕望着这张可以说是安详的面孔,一想到丰雪成了个无知无觉的死人,在也不能笑不能哭,就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了,他松开了手,丰雪下意识地激烈喘起来,宋裕望着他,那样的神情就像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看着最后的水在他面前渐渐干涸,他按着他的肩膀,对着他很哀愁地笑了笑,说:“我想抱你,以后,就没机会了。”
夜晚降临,落地窗反射着城市炫目的灯光,昏暗的室内,宋裕岔开腿坐在床边,丰雪跪在他两腿间,灯光和月光一起照进来,照见两具赤裸交媾的身体,丰雪柔软的舌头绕着宋裕勃起的Yinjing打转,将它含进嘴里,紧紧的吸吮着,宋裕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进入一个温暖的所在,shi痒又粘腻,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丰雪落在光下chaoshi漆黑的眉睫,他显露在外的半张脸红chao泛起,嘴唇鲜艳欲滴,宋裕更深地顶进他嘴里,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胯下,丰雪的脸贴在他私处的毛发上,沉重地呼吸着,闻到了性爱的味道。
宋裕的手指在他的胸膛抚弄,按揉他充血的ru头,在他的Yin道口摩挲,描画着他软软的Yin唇,手指在Yin道里轻轻戳弄,shi乎乎的,丰雪的身子向他靠拢,贴近他的小腿,追寻着他的手指,发出难耐的呻yin,“啊......哈”,他饱满的屁股紧贴宋裕的脚,放荡的大张双腿,将整个女xue按在宋裕脚背上,借着凸起的脚趾勉力摩擦,像个食人Jing魄的低贱yIn妖。
女xue穿来过电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Yin蒂突突跳动着,Yin道兴奋地痉挛,宋裕在此时却一把将他拽了起来,他一手拖着他的屁股,一手摸着他的脑袋,与他深深缠吻起来,宋裕啃咬着他的嘴唇,腥甜的味道在彼此的口中交换,宋裕将他翻了过去,将他的头压在床上,丰雪在他面前高高撅起屁股,塌着腰,张着腿,腿间翻起shi答答的rou花,正急切地动着,连着一道透明的银丝。
宋裕却不打算抚慰它,手指撑开他的tun瓣,看着他蔷薇色的褶皱,那处微微泛着水光,上好了油,是淡淡的草莓香气,宋裕立时伸了手指进去,手指在温热shi滑的肠道里游走,带起丝丝瘙痒,宋裕的手指落在一个微小的凸起上,用指甲刮了一下,丰雪猛地震颤了一下,一股酸涩直直涌到小腹处,麻痹了他的下身,他硬挺的性器上缓缓流下粘稠的体ye,宋裕一手抱住了他的腰,性器抵在他的肛口,狠狠地干了进去,丰雪被他顶得向前一晃,巨大异物在身体里挺进的感觉实在太过可怕,他慌乱地用疲软的四肢向前爬去,宋裕却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高高昂起头,手臂用力,使他完全的接纳自己,丰雪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像一头跪伏着的牝马,无力地承受着主人的踏伐。
室内只余粗重的喘息和暗哑的叫喊,丰雪的屁股被撞击的啪啪作响,宋裕每次抽插间带出鲜红的肠rou,前xue更是被宋裕的手指玩弄着,手指忽而包着整朵rou花揉捏,忽而拉长Yin蒂搓弄着,甚至用手掌用力击打着yIn靡收缩的Yin唇,但由于没有抽插,总也达不到高chao,丰雪喉间发出拉长了的呻yin,“啊......哈,哈,主人,前面好痒,干我,哈,我要,用力干我的贱xue”,宋裕如他所愿,从后xue抽出,再捣进前xue,滚热的汗水滴在丰雪的背上,他的意识在无尽的欲海中沉沦,放浪形骸,yIn荡妩媚。
汗水和体ye浸shi了床单,宋裕干着他前后两只xue,爱怜地亲吻他修长的脊骨,他们都化作了欲望的奴隶,像两只在黑夜里抵死缠绵的yIn妖,太阳东升的时候,就会魂飞魄散。
宋裕在黑暗里亲吻着丰雪的嘴唇,就像野生动物在互舔伤口那样,忽然,他听见宋裕轻不可闻地呢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