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老头,纪明后脚就进来了,表情笑嘻嘻的,“你父亲还是挺厉害的,欲挫先扬喽 。”“他毕竟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已经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了,对不对?”宋裕的表情Yin晴不定,定定的望着纪明,缓缓的说“你是我最相信的人”,纪明轻轻地走上前去,用力握了握他的肩膀。他的目光却轻轻盯着男人的后脖颈 ,白色的衬衣,深咖色的西装外套,紧紧的收拢住那一端细致的皮rou,纪明忽然就想用力收住他的脖颈,让他窒息。“不过,还不是时候 ,要等待。”纪明低着头望着自己的皮鞋,普拉达的黑色皮鞋,款式低调 。
深夜,灯光昏暗,宋裕手里拿着一只一次性用的耳钉枪,丰雪正看着电视,神情专注,对此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只见宋裕搂紧了他,“不要动”他才有了警惕,一阵轻微的疼痛,一枚银色的耳钉落在了耳垂上,等到要打另一边时,丰雪却一点也不配合,鱼一样蹦起来,满屋里乱跑,跑的人心里烦不胜烦,宋裕使劲摁住他,凶恶的说“你再动一下试试”丰雪立时不动了 ,但也不看他,眼睛固执地望着雪白的墙板,灰色的丝绸睡衣凌乱,眼眶微红,像只被主人摁在腿上,露出雪白的肚腹,软软的任主人撸毛的小nai猫。宋裕心里不禁想被什么勾了一下,起了促狭的心思,从厨房里切了两片生姜,一把把丰雪抱到了床上,用领带将他的双手拴在了床头,他趴在丰雪的腿间,扯下他的裤子,露出漂亮的私处,对着那朵yIn花吹了口气,小xue敏感的收缩了几下,宋裕又用一条领带缠住了丰雪的眼睛,深红色的领带,很是情色,男人在他面前大张着腿,不安的扭动 ,一片生姜被紧紧贴住Yin蒂摩擦,本来娇嫩的Yin蒂被人硬是挤了出来,按在粗糙的姜片上,丰雪在黑暗里觉得那处疼得火烧火燎,男人的手时轻时重,时缓时快,在疼痛的隐秘之中觉出来痒意,那处热痛无比,激的他想要尿尿,他使劲踢蹬起长腿,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浸shi了领带,屁股随着动作一抖一抖,小xue不停的吐着水,染的屁股晶亮,丰雪被欺负的狠了,屁股不停的向后挪,呜呜咽咽地,Yin蒂红彤彤地肿起来,男人俯下身,轻轻舔上他的Yin蒂,含着唾ye的舌头让原本敏感火烫的私处颤抖起来,男人的舌尖调皮地拨弄着,拍打着,感受到那不同于以往的热度,丰雪无助地哼叫着,发丝凌乱,嘴唇红艳,他的大腿用力夹紧了男人的头,男人的舌头吸吮着,似乎要把那颗脂红色的rou粒从身体上吸走,丰雪的小xue像张合的蚌那样,男人立刻用力地伸了两根手指进去,狠狠的抽插,yIn水四溅的疼痛与快感中,男人的牙齿稍一用力咬上了他的Yin蒂,伴随着一声尖叫,他的雌xue猛一收缩,一大股水喷了出来,直接把他送上了高chao。丰雪迷乱着,“宋先生”他的声音低不可闻,他犹觉不够,宋裕使了坏,就想抽身走,丰雪却死死地夹住他,“我.....我难受”“我那里痒,很痒”,可宋裕却毫不留情,丰雪的小xue张合着,Yin蒂突突的跳动,可他就是要让他不满足,要他求他,像个荡妇一样的风sao的求他,“我教过你的,你想要了该说什么”“呜...干我,主人干我,我的xue又不乖了,哥哥疼我”“啊”丰雪轻呼一声,火热的物事撞进了他的身体,将他塞得满满的,男人一把扯下他蒙在眼上的领带,一张chao红的脸,汗涔涔的,他的眼睛,他长长的睫毛,他浪荡的表情,还有微凸的喉结。丰雪的瞳孔放大着,他被有力地撞着,片刻的失神让他忘记了所处的境况,或许他根本不在意,不明白,他shi漉漉的长睫垂着,投下一片Yin影,这样Yin暗的环境,这样诡秘的事情,这样不能为外人告知的关系,空气里的温度是那样灼热,热的人心里煎熬。宋裕看着浓白的Jingye从圆张的小洞流出来,顺着tun缝,股沟,流到蔷薇色紧紧闭合的褶皱边,沾shi一片,这个人还真是哪里都漂亮啊,他从床头扯下纸巾,替他清理。
昏暗的房间里,他们在被子里赤裸的相拥着,宽大的ye晶屏上老歌回放,穿着白色婚纱的甜歌皇后,在85年东京的nhk演唱会上唱着“请爱着我,请在爱着我......”这样热情的歌在还残留着情欲的空间里,在宋裕的耳中仍显得落寞,包括着对前路未知的迷茫,丰雪在他身边半睡半醒,他的手掌拂过他柔软的黑发,宋裕心里微微的疼着,他不能想象,如果他失败了会怎样,他要怎么办,这个男人没有一点谋生的手段,又是个心智不全的傻子,会被人狠狠的欺负,连反抗都不能。他把丰雪的身子抱在怀里,他的身子很柔软,沉甸甸的,像是没有骨头似的,他凶狠的吻着他的嘴唇,那已经算得上啃咬了,用舌头重重舔着他柔软的脸蛋。丰雪就像是古埃及法老墓里蒙尘的珍宝,在他的手心里悄悄地捂着,也在他的眼前闪耀着,让他欲罢不能,让他魂牵梦萦。
“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设计图我让姓顾的copy出来了,他说他们那边已经全部审核完了。”“你觉得他说的可信吗?”“不知道啊,但我想他还不至于那么愚蠢,和我们一起,他还有条活路,他没有别的选择了。”“我会改掉几个数据的”
“阿明,交给你了”宋裕和纪明坐在星巴克的靠窗一侧,宋裕今天穿了套深蓝色细条纹的西装,领带笔挺,金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