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是在回应我吗?你听的到?”我欣喜若狂,更是抱着他又亲又咬。像我刚刚遇到的那个病秧子,让我不敢用力,却又忍不住欺凌,终是我的毒药,上瘾的毒药,躲不掉。小心的包裹着他,泪眼婆娑,欣喜若狂,三年了,我的小乖,他快要回来了吗?他喉间发出低低一声压抑的呻yin,像极彼时在梦中被我套弄,眉头微蹙,身体不撒谎,我听的分明,我的小傻子有感觉。
疯了般将他压在身下,哪管他是病人我也那么虚弱,从额角眉梢到胸前茱萸,轻吻啃咬着,背后被我情动之时划出一根根指甲印,下身不管不顾的套弄着。相公,你有没有感觉?
他很乖,除了软软任我折磨,还会发出低低的呻yin,眼角却是满足的神情。良久,他终于泄了,发出一声长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我亦是累得Jing疲力竭,趴在他胸口,指尖忍不住玩弄他的茱萸。埋在身体里的人,忍不住轻轻挺了挺身体。似乎随时都会醒来,眼睛却始终紧闭。
抱着他,舌尖在他耳朵上逗弄着,整个耳廓红红的,粉粉的。“相公,你何时醒?”再无回应。
此事我并未隐瞒秦老头,他日日把脉,这一脖子欢愉痕迹,我也瞒不住。
怕他骂我,早早躲在莫染内侧,即便是躺着,我总觉得,似乎老头一骂我,他就会醒来把我揽在怀中,低声说,莫要怪她。乖巧低头聆讯,以为老头又是火冒三丈。
怎料他轻叹一口气,“罢了,需要节制,他这几年倒是养的挺好,你看看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醒了该多难过。衣衣,照顾好自己。虽然现在用你的血越来越少,但谁也不知道,会用到何时。他一日不醒,便一日不能停。”
我点头。
如此滋味,怎么节制,只要对他没有伤害,我哪里还能顾得了自己。只有此时,他才像活着的样子,欢爱时唇齿间发出的一两个呻yin的音节,都是我最深处的安慰,他一次次在我的逗弄下眉间的满足,才能提醒我,他还活着,唯有此,才能支撑我日复一日迎接明日。
如此过了三个月,是我不知节制,身体愈发差了,老头盯着我,摇摇头,只能让果儿给我多塞点补品,再多也无济于事,我的灵魂是空洞的。身子不知怎了,又开始时时恶心。
不再勉强自己日日合欢,有时候在水里,哄醒他的男根,轻轻的埋进体内,便不再动,抱着他,偶尔用花xue咬上一两口,看他在怀中不安的扭动,便是一种属于我两之间的逗弄。
“相公,你怎么还不醒,我近日乏得很,不知怎么了,想是你再不醒,我就要撑不住了。”这一日,又是如此,我最近体力越来越差,抱着他都觉得吃力,将他靠在池边,含着他,双手放在他脖子后面,絮絮叨叨在他耳畔说着,说着说着委屈劲上来了,三年了,满腹不满,边哭边说,越哭越累,渐渐合上了双眼。
热气萦绕在我们身上,我做了个特别美好的梦,梦见有人小心翼翼将我抱回床上,复又压在身下,轻轻耸动着,一边亲着我,舔去腮边的泪,从眼窝开始吮吸,一路到唇边,身下仍在进出。动作轻柔,我的小傻子,来梦中找我了,我并不敢醒,闭着眼睛,低声呻yin着,轻轻哭泣着,有唇温柔的过来吞噬我的声音,舌头交织在一起,仿佛要把我融入身体里。末了,他射入我的身体,承接了他灼热,手紧紧的拉着身侧温暖,我满足的睡去。那人将我紧紧搂在怀中,怜惜的亲了又亲。又将男根重新埋入我的身体,并不动,只是提醒着我,身下含着一根灼热,睡得不踏实却又分外满足。
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熟悉的怀抱,伸手抱了抱,复又合上了双眼,自言自语到,“真好,还在做梦。”低头亲了亲身边的人,“相公,你来我梦里了,别走。”
再醒来,还是如此,这个梦,好长好暖,是我不愿醒来。
“不多睡会儿?调皮什么?”头顶上有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低头狠狠咬了一口胳膊,并不疼,确认还是在梦中。又埋头睡去。
再醒已是天亮,身下的男根醒了,搅得我一xue春水shi滑情动。我还在那个怀抱里,不得不又咬了一口。
“娘子,你已经咬了为夫两口了,怎的,饿了?”头上的声音传来,不满意的揉了揉我的头发,“乖,再睡会儿,昨日还哭着说很累,怎么一夜醒了这么多次。莫要再动,为夫快忍不住了。”
“相公。”惊疑不定。
“嗯。”
“相公。”已经带了哭音,怕眼下的一切都是不真实的,眼泪如珍珠,滴答滴答。
“乖,不哭,眼睛都要哭坏了。”无奈的哄着,抬手给我拭去满脸的泪痕。
“阿染?”
“娘子。”再不回答我,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狠狠轻吻我的唇,疯狂的要着,似将这三年的压抑都倾吐出来,直到我半昏沉,才放过我。我哭着,又笑着,不确定的看着他,是他,眼神清澈又温柔,我的相公。
忘了怎样被他折腾到高chao,只记得发丝披散,我欲仰头尖叫又被他封住唇,细碎的呻yin从我两口中弥漫出来,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