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去拉开对峙的两人,嗓子眼里一阵酸水泛上来,又蹲在地上,腹中已经没有食物,吐出的全是黄胆水。
急的这个人忙不迭的派人去找酸枣,一边端过温水给我漱口,一边拍着后背。
“等他生出来,先打一顿,怎的这么折磨他娘。”恶狠狠说着。
“当年,你也是如此折磨你娘的。”美夫人端着一罐蜜饯站在身后,泪水盈盈看着他。
“娘。”他扶我坐好,过去拥着那女子,“孩儿不孝,让娘亲担心了。”
“醒了就好。”转身将那罐蜜饯放下,“你要的酸枣,娘给你送来了。染儿,你打算第几个孩子接管神医谷。”
“若是如此辛苦,孩儿舍不得她再吃苦了。”
“那你外公的家业谁来接管。”转身温柔的看着我:“衣衣,答应我,无论男女,须得再生一个,不然,你们终生都不得出这神医谷。”
送走美夫人,他又回来填鸭,有了酸枣的压制,略好点,总算是吃的多,吐得少。
再得到最怕莫过于再失去,我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不敢让他离开我的视线,他更是如此,更何况腹中还有个不省心的讨债鬼,每每孕吐,都欲生欲死。
那日攀着他的胳膊软弱无力的说,“若是腹中是个双生儿就好了,同时满足两边要求,以后再不受罪。”
“不怕,娘子若是不想生,以后就不生,娘那边我想办法,大不了我们去偷一个孩子。”
苦笑,“这种事情只有相公你想的出来。”
“那有什么办法,浮生万千,吾爱只有眼前人。”
“小傻子。”
“嗯?”
“当日我是如何将你拐入府中的?为何你身中剧毒?”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那是另一个冗长的故事,小傻子记不清了。我的记忆,从娘子掀开被子温暖我身子开始。”他并不想告诉我前尘旧事。
“我们可有成亲?”
“并无。”
“那你缘何叫我娘子。”
“我时时在心中叫。”
“可是我觊觎你的美色。”
正色道,“娘子,我觉得一直如此。”
“还记得你何时叫我娘子的?”
“想是应该在梦中。那时娘子时时趁我睡着,折磨的我边哭边叫,一遍不行还要两遍,我尚在病中,娘子总忍不住欺负我又哄我,我又爱又恨,又想又怕。”
我脸一红,“小傻子。”
“嗯?”
“你一点也不傻。”
“傻着呢,不然怎么就被你拐走了。娘子,我可是叫的特别好听?让你怅然若失,时时难忘。”脸皮依旧厚。
“相公。”
“嗯?”
“娶我可好。”
傻子眼睛都笑弯了,低头亲了我一下,柔声说:“好”,又低头亲了一口问,“不要我入赘了。”
我笑,“也可。”
“娘子可要三媒六聘,凤冠霞帔,昭告天下。”
“都不。”
“那娘子想要什么?”
拉过他的手,掌心相对,抬头看着他,“相公,我秦宅都交给你,你也还我信物,我从不在乎所谓名节名分,我相信相公你也是这样的人。说爱我,快说,说百遍千遍万遍,此生此世,生生世世,只得我一人。”
小傻子眼神晶晶亮,拥紧我,哪还管白天黑夜,从唇边开始,宽衣解带,自此没有为伊消得人憔悴,只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恨不得肌肤之亲,每个毛孔都相融,这世上最近的距离,不过你中有我,我中你有。世间女子所求,不过朝朝暮暮得一人,放下心系天下,只渴望心中缺失的那个角落,被人补齐,从此,寂寞有你,欢乐有你,哭有你相伴,累有你相随,漫漫长路,共撑一把伞,前路可期,共度余生。
“娘子,爱你,爱你……。”声音如魅惑,如穿越千年时空的相随,一声声,镌刻在灵魂深处,激荡起心中圈圈涟漪。
他指尖拂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冠上了他的名,唇印所到之处,都有烈火在灼烧,像一汪滚烫的温泉,又像沙漠中难寻的绿洲。眼眸相触,眼波流转,声声慢,皆是情欲。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惊觉相思不露,原只焉已入骨。
“相公。”
“在。”
有汗ye落在胸口,所落之处,仿佛开出属于他的花朵,自此,人间无涯,爱亦无边。
“娘子,爱你。”
耳鬓厮磨,他是我伟岸的夫君,眼中仅有我,再无他人。这撩人的情欲,只为我,皆为我。进进出出,是灵与rou的狂欢,花ye飞溅,是身与心的结合。
有人在身侧,软语呢喃,我在他怀中,软玉生香。
舌与舌生生纠缠,心与心抵死缠绵。
“相公。”
“在。”
他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