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东京网球青训营。
“所以说神木君和幸村君都拒绝了吗?”越前南次郎翻翻名单。
“是的。”负责人无奈,“他们的家长来谈的,说将来要打职业了,现在应该多挤点时间在学业和文化知识上。我们怎么劝都不同意。所以……”
“这也没办法。”越前伸个懒腰,“那就这样开始吧。”
他隐约觉得其实是神木对他并无好感,所以不来。
本来么,以前和小不点、龙雅,不都是在后院训练的?也没见谁说心里不舒服呀。换成神木君就要讲究,他哪里想得到?
青训营这边比较淡定,网球协会恰恰相反。
“为什么不来?因为学业补习?”首席佐藤无语,“人家家长来你就信了是家长的问题吗?”
从小培养到大的优秀网球选手,他们家长怎么可能变成阻碍?
摆明了是不想去集训,找个理由场面上好看点而已。
但这个本人“不乐意”的态度就很严重。
顶尖网球大师所能创造的财富是再多普通选手都无法比拟的。如果不想失去潜力股,甚至让他们直接变更国籍的话,从未出道时就务必要保持好感度。
“明明态度足够诚恳,为什么会拒绝呢?”笔头敲敲桌面,“集训营做了什么事败好感?”
“神木君已经和英国几位赞助商达成协议。”助理又添一把火,“这说明他们也相当看好神木君。”
“另外据说华国也有一些赞助商和幸村君洽谈,不知道有没有签下合同。”
“啧。”佐藤放下笔后靠,沉思半分钟后兀地坐直,“这样吧,你联系一下基金会的几位司长,我们做中间人,让基金会和幸村君、神木君之间尽快达成协议。”
赞助已经被抢先了,只能从资金方面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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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佑和幸村最近很忙。
没比赛是一回事,主要是快期末了,又是年底,他们既要赶补学习进度,还要顺便预习明年的课程,每天又得保持一定的训练量;时不时有人找上门商谈,抽空还需学习语言和文字——英语是最起码的。
一周七天,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一直到年底,两人和基金会出道职业之前的协商终于定下结果——
基金会将在接下来的赛季里以季度为单位提供助力资金,当达到一定成绩后,还提供额外的奖金。
比如徐佑若在一年内得到五杯四强及以上的战绩达2次,将获得数十万日元奖金;若在一年内得到四大满贯青少年赛事四强及以上战绩达2次,将获得百万日元奖金。
而对幸村和徐佑两人的限定则是:不可改变国籍,否则协议作废。
可以说完全是一个卖好感的协议,对球员有利无弊。唯一防的是两人跑掉或者稍不留神被“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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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12月27日,一年的最后一周,学校早就放假了。
“我们28日至一月2日休息。”徐佑看看签字板上的日程表,“讨论一下明年的参赛计划吧。”
“打双打吗?”幸村脖子上挂着大条擦汗巾,正在扣手机,“单双打一起进行会不会太累?”
“肯定的。”徐佑皱眉,“我不建议你明年就尝试。”
“嗯。”幸村这种时候相当听话。
一番商讨后,两人的赛程都定下了。
一月第3周的休尔顿杯和第4周的澳网都在澳洲,一站双打一站单打。因为双打排名低,他们第2周就得去参加资格赛。
五六月份赛程比较紧凑:五月第1周意大利的罗马杯、第4周法网、六月第2周英国的德赛罗杯、第5周温网。
罗马杯两人双打,德赛罗杯、法网和温网分别单打。基本上这两月,两个人待在欧洲回不来了。
八月第2周的维笛杯和第4周的美网,徐佑不想参加,但会作为幸村的临时教练跟随。
十月第3周的吴阳杯,两人都参加单打。
正好都在课业不是很紧张的时段。
其实四大赛和五杯之外还有一些BC级赛和各种组织主办的专门青少年赛事,不过徐佑觉得9站够了。两人还要学习。
“3号开始赛前模拟练习赛。”徐佑圈出日期,“这两天我们主要训练柔韧性、反应速度和快速击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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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巴西烤rou店内,热气腾腾,rou香四溢。
丸井哈哈地狂吃,身边切原也在胡吃海塞。
“幸村桑和神木桑怎么没来啊?我还以为今天前辈们都在呢!”含糊的声音让真田夹rou的手紧了紧,忍住没训斥。
“他们今天有训练。”
“不是吧?”丸井瞪大眼,不由自主地拿出手机,“都26号了,还训练?全国该放假的估计都放了吧?”
“幸村一向不会松懈。”真田道,“就算还在网球部的时候,他这几天也会去俱乐部练习。”神木就更是如此了,他大概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