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目成心许。我看你啊,就是太冷了,谁都和你脑电波接不上,所以才不懂人家的情浓意爱。”那张写书人的嘴巴拉巴拉说一堆,肖凛听得脑壳疼。
而邵舟之只是以为肖凛说的‘上他’是开玩笑的,更何况他接了那听电话后情绪就更低落了。
他把车给停好在停车场后,就打算自己拦车回家,正要走掉,却听得肖凛的声音。
“你不和我上楼吗?”电梯里的肖凛问外面那个男人。
“我还可以吗?”邵舟之指着自己问。
肖凛眉头一皱就去戳那个关闭键。
邵舟之立马伸手拦住了将关的电梯门,直接长腿一迈站到了肖凛身后。
肖凛瞥了他一眼,摁下了电梯按钮。
邵舟之站在肖凛身后,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前面人衣领整洁,西装笔挺,领带都扎得很紧,只露出发下那一截白脖颈。
他视线往下看,西裤露出他黑色的袜子,那一截,明明连皮肤都看不到,却看的邵舟之浮想联翩,他还是怪自己是文艺创作者的脑洞太大了。
长衣摆挡住了屁股,但他的背足够挺阔,邵舟之满脑子都是一会儿从后入,他能看到这平直的肩膀微微发抖的样子。
又或者是正入,抓着他的脚踝,能看到那张不近人情的脸上挂上潮红。
又或者他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只需要抚着他的腰线,他自己上下摆动着,他会向后仰着脖子,把整个白净的脖子都露给他看。
想太多了,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发生。
连衣服都还没脱,邵舟之已经在脑子里变着法子和身前的人做爱了。
“到了。”电梯在顶楼停下,二十八层。
肖凛进屋子,屋子里的暖意扑面而来,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信封,信封里是两张温泉票,他随手放在了门口的柜子上。
“你家,也太乱了吧。”邵舟之却一进门就被吓到了。
他以为这样的人,是一丝不苟的。但门口挂了很多件外衣,进了屋子里,客厅的桌子上有电脑,有平板,有很多文件,还有水果盘,还有茶壶,乱七八糟的叠放在一起,沙发上也是没有叠的毛毯。
到处都是乱糟糟的。
但地还挺干净了,仔细一瞧,是有扫地机器人。
“雇的阿姨回家了,没人打扫。”肖凛脱下外衣,随手扔在沙发上,完全不怕那昂贵的西装会打褶子。
他好累,喝多了酒,整个人头重脚轻。
“你去洗澡吧,我先躺一下。”肖凛随手指了一下卧室的方向,他就长长的躺在了沙发上。
邵舟之都惊呆了,这个人就这样吗?这怕不是来约炮,这是骗自己来搞清洁吧。
邵舟之过去叫肖凛,发现那个人一躺下就沉沉的睡着了。
他连睡着,都皱着眉头,邵舟之拉过那条垂落到地上的毯子盖在对方身上,他下意识用指腹去碰对方皱起的额心,想要抚平他皱起的眉心。
邵舟之叹口气,挽起袖子,开始尽量发出最小的声音,帮肖凛整理着屋子。
这是什么倒霉劲儿,今晚怕是水逆。
一向以整洁着称的邵舟之无法忍受肖凛家的乱。
他把茶几整理、摆放整齐,又把厨房水槽里的咖啡杯子洗了,还去把烘干机里的衬衫拿出来,还找出了熨斗帮他熨整齐,挂在了衣帽间里。
整理完这一大堆,邵舟之看看表,凌晨一点了,按自己的幻想,自己应该现在快乐似神仙,而不是提着一袋垃圾下楼扔。
邵舟之出门前看肖凛还睡着,他没打扰,打算回来了,再倒杯热水给这喝多了酒的人。
但等他从楼下扔个垃圾回来,那个人仿佛酒醒了一般,站在自己整齐的家里环顾着。
“我还以为,我做了个梦。”肖凛看着出现的邵舟之松了口气。
“像保姆一样。”邵舟之抖了抖外衣上的寒气,赤脚踩上了暖热的地板。
“要付你钱吗?”肖凛说着就要去抓钱包。
“不了,就让我在你这儿睡一觉,明早我回家,现在回家会吵醒我女儿。”邵舟之对自己的性幻想彻底是不抱希望了。
邵舟之躺在床上,看着肖凛卧室里的暖黄色的灯光,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这真的是个倒霉的一晚,邵舟之想完就忍不住闭上眼睛了。
邵舟之听见门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他看见肖凛走出了浴室,他裹着浴巾,吹到半干的头发,湿漉漉地贴着耳边,比起把头发用发油整齐地梳起来,把头发放下来的肖凛少了几分锐气。
他站在桌子旁,拿起充电的手机,看了看,又放下了。
他动作很轻,脚步也很轻像是怕惊醒了邵舟之。
他关了灯,屋子里只有床头灯微微亮着。
睡袍解开,衣物落地的声音,被子拉开了,邵舟之闻到了肖凛身上的洗发液的香气。
邵舟之突然惊醒,自己不是来约炮的吗?怎给人白当了代驾司机还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