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啊!”秦艽推了一把路砾。
路砾还一脸自信地说:“你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恭喜你成功引起了你,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秦艽白眼都能翻穿头顶,他摆摆手懒得理路砾进了屋子里。路砾则认为他是害羞了,还更加兴奋了。
直接跟着进了屋子,窗帘一拉,就把秦艽摁到在了床上。
“不行了,谁能经得住你这么操?”秦艽想推开对方。
“欲擒故纵哦。”不由分说就吻上来了。
秦艽一想这人听什么都能听反的,就顺口说了句:“快上我,我好想要你。”本以为对方会放开自己,结果就看路砾眼里放光,一把拉下他裤子。
秦艽又只能被操射一次又一次,全身都是对方种下的吻痕。
秦艽背对着路砾,感受着对方一次一次抽插着自己,他咬着唇,还是止不住喉咙里发出的淫叫。
随着自己的内穴又一次被射得满满,秦艽低头看着自己双腿间向下流的精液,突然问:“你爱我吗?”
路砾则仔细端详起这个问题,他问自己爱不爱他,是他要告白了吗?
“你爱我吗?”
秦艽趴在墙上,轻笑着说:“之前不呢,但你把我搞的太爽了,我觉得你还挺行。”
路砾纳闷了:“什么叫之前不?你之前难道不喜欢我,被我上了到爽了才有感觉了。”
秦艽转过身来,平视着路砾说:“是啊,不然呢,谁会喜欢一个偷窥的?”
路砾却一把又把秦艽摁在了床上:“你又说这种话,是不是想再来一次。”
秦艽都来不及推开他,就又被狠狠地吻住了。
秦艽怎么能决定,路砾能信他的话呢?早知道就不说了,明早又下不了床了。
但秦艽还挺庆幸,随便这傻小子怎么脑补吧,他现在还真看上他了。
而至于路砾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直男,每天和胶水一样恨不得长在秦艽身上,怕是比秦艽喜欢上他,还早的就靠自己的脑补,喜欢上了这个总是对他欲擒故纵的人。虽然,秦艽其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