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方升。秋霜阁后院、靠近仆从居所的空地上多了一个人、一只木架。
人的脸被青灰布套紧密罩住,微蜷身体侧躺在地上,身下铺着一层灰布厚被,下半身完全赤裸,从胯骨到腋下搭着一条粗纺的麻布单。手被垫了细布的麻绳捆着,牵着双臂束在头顶上方,麻绳另一头用拇指粗的铁扣钉在地里。
木架半人高,一尺乘两尺的规格,顶面三寸深的托盘里,装着镣铐、药瓶、yIn器、鞭子、皮条等物。
木架侧面挑着一张黑字红布。早上无事的仆从围了一圈,正读那上面的字:
“惩戒……全阁武监、管事、教习及仆从,包括非当值规侍、箕仆、盥工、小厮……皆可有序享用……”
“……不得摘下头罩……不得讨论身份……”这是阁里做此事的惯例要求。
“禁忌:不得双龙及以上;不得使用长四寸八分、宽一寸八分以上器具;不得使用助兴秘药;不得灌尿;不得使用架上提供之外的皮条、鞭子进行责打;不得烫烙、针扎、切割……”
“嘿,这么多规矩!哪位还在赚银子的宝贝xue犯了错?都受这种罚了,竟还怕弄坏……”
“宝贝啥呀!你读下一行——”
“……时限:三日,不分昼夜,不论晴雨!天……这,这没弄错吧?”
不分昼夜的三日?轮完了抬去埋吗?
“你们几个新来的,不懂就少瞎Cao闲心,这事在阁里叫做‘流水席’,必然有规侍当值监看,若真捱不过三日,规侍自会喊停……喏,人这不就来了!呵你这人不在我后面吗怎么挤我……”
“挪开……”
“先来后到!流水席上抢位要被扔出去的……”
一名规侍提着一把椅子走过来,资深仆人们知道这意味着快开席了,争先恐后站好位置,因规矩限制也不敢乱抢,眼巴巴等着享用地上躺着的“餐点”。
“半刻后‘开席’。”规侍放下椅子,冷声宣布,说完去木架上捣鼓几只药瓶药罐,调了润膏装进一只半个巴掌大的小皮囊里,又抹了许多在自己手上,给待享用的倌人润xue。
规侍将手上润膏厚厚涂在xue口,皮囊小口塞进xue里,挤压着往xue道里灌。
有认识他的仆从跟他搭话:“哟!阿奇,还能用的xue给我们玩,阁里能有一年没开这种席了吧?三天流水席,可惜老弟你当值能看不能吃!哈哈!”
“一年零三个月。六人轮值。”这位叫阿奇的规侍随口回应。
“轮值?那还算好。等你憋过这半天,哥哥们许你插队!”
“可以可以!阿奇辛苦了嘛!”其他老熟人也笑起来,纷纷应和。
刚被笑话过的新来箕仆起得早,运气好排在了前列,见他们聊的开心,忍不住插嘴:“这人只绑了手,够乖顺吗?看他腿上这结实筋骨,不会踹我吧?”
阿奇冷冷道:“喂了软身的药,你若是怕,要么不吃,要么自己用铁铐拴他。”
这阿奇正是前一日调教夕尘的两人之一,现在蜷在棉被上被他润xue的,正是夕尘。经历了调教,后xue含着玉势熬了近十个时辰,酸痛不已,天刚亮时拔出玉势盥洗内外,又灌下两口掺了药的稀粥,喂下一颗类似道士辟谷用的秘制食丸,便锁在此处晾着。
阿奇心知,这位沁露倌人别说挣扎踹人,若意志不够坚定,只怕此刻都意识模糊了。
新来箕仆遭阿奇冷眼,脖子一缩,不敢再多话。
旁边老仆从更是嘲他:“你小子不如把位置让出来!哥哥们先cao,等几个时辰便是铁人都该化成水了,自然踹不着你!哈哈……”
“你怕不是个雏鸡吧?哥哥们怎么吃,让这小子在后面学着吃!”
“是极!”
“……”
“行了,你们用吧。”阿奇起身坐在一旁椅子上,宣告开席。
被嘲笑的箕仆Yin着脸,在众人起哄声中解了裤子,抢先猛扑上去,扒开地上之人的双腿,狠狠cao进润软了的菊xue里,滋味也来不及细细品尝,只顾闷头抽插得飞快,恨不得cao死身下这人,好一泄心头沉郁。
结果他很快就泄了,被另一人推到一边,大屌捅进,耸动间挤出些浓白润膏混合先射进的浊ye,在菊口一圈打成白沫……
夕尘裸露在外的肌肤一面在萧瑟秋风里颤抖,一面在欲火炽热的抚贴下灼痛,粗糙的麻布单子只透气却不保暖,虽隔开大力揉捏的手,只更增添了几分被玩弄的鲜明感知。
唯有身下棉被能供应些许正常的干燥温暖——只是暂时。
日上中天,整个秋霜阁的人都听闻了后院“开席”的消息,孔武有力的武监们也加入进来。更有几位曾经是倌人、前面有幸没坏掉的教习,也跟其他男人一样狠狠爽了一回。
年纪三十上下的老教习撅着腚,把身下人摆成伏趴姿势,忙碌得香汗淋漓,哼哧浪叫,自己tun缝里肥厚臃肿的xue口藏不住地翻开,暗红花蕾煽情地翕张。
众人看着这场面直吞口水。普通仆从不敢逾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