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隆冬,北国瑞雪纷纷扬扬,不出一夜便将满城都笼罩在了冰雪之中。
身为北周皇帝最疼爱的幼女,华熙府中自然不必怕冷。屋子里新换了冬日用的窗纸,将凛冽的北风隔绝开来,毡毯火盆早早备好,再将地龙一烧,暖得让人睁不开眼。
华熙刚从校场回来,身上仍穿着干净利落的男装,一脚跨进门后却没有美人迎上来嘘寒问暖,只得自己扬手解了披风,凑到火盆前搓了搓手,等屋子里暖烘烘的温度好歹把自己身上的寒气驱散了些,才挪步到后院温泉去。
清澈的池水中,正是她心心念念的怀澜。
美人此刻大半胴体都被热水泡着,时而用秀丽的手去撩一捧水来浇在自己身上,听到华熙在军中多年锻炼出的、带着杀伐气息的铿锵足音,便在朦胧的雾气中回首看她。
背影风姿窈窕、举止温婉动人。
这位被华熙亲手从南梁帝都掳回来的帝姬,性情从来都柔和平静,可看见她回来的这一刻,连眼睛都几不可察地亮了一下。细细看去,怀澜赤裸单薄的肩背上还挂着水珠,披散的长发黑亮如云,恰有一缕散在莹润如玉的肩头。
华熙无可避免地看到她肩膀上那个狰狞的齿痕,虽然已经是伤口痊愈过后留下的一道浅色的伤疤,但每每看到,都会让小公主有些难言的愧疚和怜惜。她赶紧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落拓不羁地岔着腿往池边一蹲,伸出中指关节敲了敲池壁:“澜儿,过来。”
眼前的人方从校场回来,晨起出门时自己帮她戴上的金属护腕尚还扣着,就连平日里惯用的皮鞭也还别在腰带上。
华熙其实……也是个美人,她生得浓眉大眼,鼻梁高挺,长发十分英气地高高吊起,发尾处俏皮地卷着,是和自己截然不同的风格。怀澜呆呆地看了她半晌,又想起自己泡在清澈的池水中,一眼望得到底,脸倏地红透,她捂着自己大半埋在水中的胸前沟壑,慢吞吞地挪到华熙身边,样子又乖又软,格外招人疼。
走到近处,华熙朝怀澜伸出一只手,怀澜便敛着眉目,乖乖地用自己的脸去蹭华熙的手掌。
触感和怀澜这个人一样柔软,华熙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又十分坏地捏捏帝姬的脸:“上来。”
自然不敢不从。
白润的足尖点上台阶,怀澜尚带水痕的胴体伴着隐约的铃铛声,一点一点出现在华熙眼前。出水芙蓉,莫过于此。华熙顺着蹲下的视角,自下而上直勾勾地盯着怀澜看,直把美人看得心惊rou跳,捂着胸闭着腿,几根脚趾在shi滑的地砖上无所适从地抓。
“澜儿,手放到后面去。"华熙站起身来,摸摸怀澜被她捏红的脸。
怀澜看着她腰间的皮鞭,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将双手抱在脑后,左右交错抱着手肘,把自己柔软的胸脯完完全全地展示出来,红润的ru尖挺立着,一副等待爱抚的模样。
将军从善如流,伸出自己的手指又掐又揉, 粗糙的薄茧几下摩挲便让怀澜浑身颤抖,偏又不敢放下手来去挡,只能又下意识地咬唇。
华熙几乎毫不费力地将这前朝帝姬把玩得浑身通红,终于肯大发慈悲收手。她取过狐裘将冷得瑟瑟发抖的怀澜一里,扛在肩上向卧房走去。
“华熙!我还没穿衣服!“怀澜又羞又恼, 在将军肩上挣扎几下,力气却小得像小猫在人怀里扭。
太羞耻了,她一件衣服也没有,就这样裹了一件狐裘,便被扛进一众下人的眼皮底下。好在卧房不远,华熙还记得一手捂着怀澜的 双足,免得这美人因为被旁人看了脚而闹脾 气。
到了屋里,华熙将怀澜往床上一扔,怀澜赶紧裹着狐裘往墙角处逃,熟料被力气大到不像女子的将军一把捉住脚踝,硬是拖了回来。
逃跑不成的美人被剥夺了自由行动的权利,被强行禁锢在华熙腿上,双手束在身后,任由登徒子轻薄。
华熙也不去脱她狐裘,只将手伸进去顺着腰线摸,怀澜受不住一抖,她便调笑道:"姐姐身子浪得紧,摸一摸腰都受不住,待我摸到你那一对nai子上,你要如何?待我摸到你那爱流水的……”
“不要说了!”怀澜羞愧难当地打断她,太羞耻了,竟然还在这种时候叫我姐姐。
她此刻双手被绑,整个人得靠华熙抱着才能 不从她腿上摔下去,又可怜又无助。坏蛋华熙将手停留在她大腿根部的软rou上,恶劣地模仿性事抽插,却不肯再多往里一寸,碰碰怀澜半个月未曾得到抚慰的温柔乡。
怀澜太知道她想听什么,咬着牙乖顺地讨好道:“啊…好舒服…您再多摸摸奴吧!”
“澜儿这样,像只发情的小猫。”华熙两根手指挟住她腿间的小红豆,狠狠地捏了捏。
只这一下,怀澜便出了水。
半个月了,华熙不肯碰她那里,要玩也只肯碰胸和嘴,偶尔插两下后xue,前面完全搁置了。倒也不是失宠了,她就是欺负人,每日清晨都要往里头塞一颗小药丸,而后用一把Jing巧的锁将她前xue口处穿着的三对小金环牢牢锁住,任她被又热又痒地折磨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