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熙一发话,偏殿里的众人霎时都又活动起来。
数个内侍搬来一张小几,七手八脚地将怀澜缚在上头。
帝姬从未袒露人前的下体被迫暴露在外,更难堪的是没人在意,大家都只当她是件摆设,将她往那儿一丢,各忙各的去了。
只有华熙,无事需她亲自动手,便有足够的空闲来逗弄怀澜。
天幕彻底昏暗下来,她在手里持了一根红烛,凑到怀澜身边,捏捏她因被堵了嘴而微微鼓起的脸蛋,揉揉她冰凉柔软带着一片红痕的胸脯,亲亲她shi润脆弱抖个不停的睫毛。
柔和灯火下,美人的泪眼更惹人怜。
华熙慢慢地亲够了,伸手拿掉怀澜口中那团布,捏着她的下颌晃了晃。
怀澜实在很想去拉拉她的衣袖,可两手被高高缚于头顶无法做到,一时也不知该用个什么法子讨饶,张嘴叫了一声“华熙”,已经满满的都是哭腔。
尿道锁,一听便是个极为可怕的物件,经段氏一提,怀澜再不知情事也猜得出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不要……不想做个连排泄都由不得自己的下奴,不想真的沦为一个床帏间助兴的玩物。
“华熙,我不敢了,呜……我念,好…不好?”
“不要…不要那个…锁……”
“从今以后,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话,求求你了。”
她整个人shi淋淋的,声音也委屈得像能拧出水,可惜她所求之人心肠实在冷硬。
“啊…痛……”
滚烫的烛泪泼洒在她身上,被那些冰冷的水渍一激,冒了些几不可察的淡淡白烟出来。
怀澜哀哀地叫了几声,连求饶也不再敢。
华熙一边毫无保留地将烛泪往怀澜身上倒,一边痴迷地看着她烛火下朦胧美好的身体。
那上头几乎全是她留下的伤。
“殿下,你真的很漂亮。”华熙伏在怀澜耳边,轻轻说道。
灼灼气息洒在颈旁,怀澜皱眉扭了扭,却怎么也躲不开徐徐垂落的滚烫烛泪。
“…呜!”
华熙把方才自己用shi腰带抽出的一片红痕,尽数覆上厚厚一层嫣红。
到点点红梅染成一片,而怀澜已经无力叫痛时,内侍们上前道,东西俱已齐备了。
华熙便收回手中红烛,抽身退开。
内侍们搬来的小炉上热着尚还滚烫的酒,而怀澜腹中那些水还积着,段氏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扭头看向华熙候旨。
华熙先是迟疑,将怀澜的状况掂量片刻,方点头道:“你们做便是了。”
段氏便一声令下,“烫!”
“呃啊——”
内侍们将浸满了酒ye的布巾死死贴在怀澜已经没什么毛发遮蔽的下体处,脆弱的花瓣顷刻间便成了红彤彤的两片。
那是滚烫的烈酒,贴在女人身体最娇柔的所在,怀澜眼泪汩汩而落,口中只剩下几句破碎的“不要”和“住手”。
段氏敲打道:“外面有什么要紧,细烫烫里头殿下要赏环那处!”
内侍们依言将外Yin拨开,猝不及防看见怀澜尚未愈合的处子xue,上头还有后来被华熙拿皮鞭抽出来的红肿瘀痕。
绳索之下的怀澜挣扎得更加厉害,他们忙收回目光,低低地啐几声“遭女人破了身的小娼妇”,又从滚烫的酒ye中捞出一块新的布巾,略拧干些贴上去。
“啊——!!!”
这回的叫声之惨烈不同以往,华熙抬眸一望,见怀澜私处已经通红一片,几乎被烫成一块烂rou。而只被自己宠幸过一回的小xue口,正颤巍巍地缩着,尿口处被烫得厉害,险些没憋住尿出来。
她拿了那张身契,缓缓展开,轻飘飘举在怀澜眼前,问:“澜儿,念吗?”
怀澜痛得失神,略有迟疑,她便下令叫“烫”。
“不不…不要!”
怀澜这才领悟,在华熙的命令面前,她连缓过疼痛的空闲也不该有。
“军…军奴怀澜,充没为奴……”
她一边抽噎着念自己的身契,身下的内侍们一边拿酒烫她,只是略比方才好受一点,若声音稍为模糊,便又要承受那滚烫的酒。
“身归、公主华熙。”
实在受不住了,好烫……要、憋不住了。
“呜啊、华熙、华熙!”
华熙对她身体反应了如指掌,更乐得听她叫着自己哀求,在她头顶那方蹲下来,低头以额触额,哄道:“没关系,你尿,我又没要你憋着。”
就好像在进京一路上,霍山常对她说:“没关系,你吃,我又没要你饿着。”
怀澜崩溃地哭,一边继续念,一边难堪地、被烫到失禁。
“赏罚、买卖,悉凭…悉凭处置。”
几乎透明的尿ye汩汩地淌了一地,浸透了内侍们的衣角,他们没人敢动,怀澜却羞愤欲绝,直欲将脸埋进颈窝。
华熙将她脸掰正,道:“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