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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莹莹烛火下,杏眼微红的美人皱眉咬唇在屋内一隅缩成一小团,任由登徒子重新将脚镣铐回她红痕未消的足腕。
“亵裤这东西,戴着镣铐穿脱不易,也不方便被我宠幸,还是索性别穿了罢。”华熙将手里刚从怀澜身上剥下来的衣物随手扔了,笑道:“从今往后,殿下要光着屁股在我府中行走了。”
调戏和羞辱听得再多,也依旧让人脸热。
怀澜脸色泛白,将被重新锁住的双足收回来用裙摆小心遮住,抱腿缩成更小的一团,连头都不想抬。
……像只孤苦无依的小动物。
华熙抱臂欣赏了一会儿,伸出一只手抓着怀澜的胳膊将人从“安全”的角落拽出来,拎到明晃晃的灯火下站好。
细长的藤条在空中“咻咻——”地挥舞几下,记忆中熟悉的凌厉疼痛转瞬间便被唤醒,怀澜心里害怕,受过罚的细嫩皮rou也跟着一阵颤抖。
太疼了,在军营中便总是被霍山用藤条打,换了在公主府中,一样要被这个人用藤条教训。
“来,自己将裙子撩起来,主人今日有兴致,教导教导你。”
华熙方换了一件鸦青色寝衣,领口大剌剌半敞着,卷翘的棕色发尾扫在贫瘠的ru沟处,像条狐狸尾巴。
怀澜扭头,只是略带哀求地看了华熙一眼,tun瓣便挨了狠狠一掌。
实在被逼得无法,怀澜颤巍巍地拎起裙摆,一点一点将单薄的布料撩起来,露出白玉般光洁的tun线。
华熙低头一望,见她腰间上次在军营被自己罚时留下的红肿痕迹尚还未痊愈,一路骑马跋涉来到盛京后,又挨了管家的一顿板子,身后看起来十分狼藉可怜。
她用自己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抚过那一道道肿胀青紫的伤痕,凉薄地想,这大约是很痛的。
要想征服这个女人,要想让她一辈子乖巧地留在自己身边,需要很多、很多下流的手段。
怀澜背对华熙站着,带着刑伤的tun部就那样暴露在身后人的视线中,羞耻至极,又不敢做出什么大动作反抗,只好用赤裸的脚趾在地毯上尴尬地扭。
过了约半炷香的工夫,藤条才又一次抵上她脆弱的tun峰。这时候的帝姬尚且不知道,在挨主子打之前,还要经历把受训的部位剥光了晾这样的难堪。
“弯腰,双腿分开,手扶着脚踝。”
熟悉、但又比记忆中的男子明亮些许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从前学过的“老规矩”是双手扶膝,如今又更苛刻些,怀澜认命般暗叹口气,依言弯下腰。
华熙用那根藤条伸进她已然光秃秃的腿间点了点,嘱咐道:“我倒没什么工夫日日把你放在跟前看着,你只每日都将自己收拾干净些。”
说罢顿了一顿,又补充道:“这些事许你自己做,不让别人碰你,是我的疼爱。若不识好歹,一次偷懒叫我捉住,往后便只能被人看着压着做了。”
腰弯到极致,头也垂到极致,在这样辛苦的姿势下,怀澜只觉得两腿后方筋络绷得生疼,模模糊糊听了吩咐,头昏脑胀地应了声“是”。
华熙眼睁睁看着她仅仅维持姿势就已艰难的样子,故作大度道:“就二十下,若你能不躲闪不变姿势好好撑过,便不为难,我们早些安置。”
二十下,应该……不算难事?怀澜心里忐忑,惴惴地攥紧握在脚踝处的双手。
紧绷绷的屁股向来不太招人喜欢,华熙颇有耐心,生等着怀澜tunrou酸痛不自觉放松的时候,才施施然抽出了第一下。
“啊——!呜……”一声痛呼已然出口,怀澜才在剧烈的疼痛中捡起一丝矜持和尊严,硬生生咬唇吞了回去。
泡过水的藤条,原来比寻常之物更厉害些,未干的水渍渗进新鲜的伤口中,顷刻间便红肿刺痒。
“不错,第一下忍住了嘛,”华熙不怀好意地笑笑:“殿下,要坚持住。”
仿佛让人忘了这场酷刑的缘由只是她这位主子的一时兴起似的。
单纯的帝姬忍下疼痛和受训的耻辱已竭尽全力,没有多余的Jing神去顾及其他,冷汗由于垂着头,一点点倒流回发间,将她秀发濡shi,狼狈地贴在额间。
第二下、第三下。
三道红艳的檩子浮在tun瓣一片旧伤之上,严重处顶端已经微微泛白,可见华熙手劲控制堪称完美,硬是要她疼到极处却不曾破皮见血。
不行了,再来一下的话,自己一定会因为忍耐不住这样辛苦的姿势而摔在地上的吧?怀澜绝望地想。
“要来了哦。”华熙却没看见帝姬的辛苦样子一般,居高临下地挥出第四下藤条。
“唔!”
果然跌倒。
公主府本为皇家别苑,十分奢华,华熙圣眷优容地位超然,房中更处处铺了地毯。饶是这样,像怀澜如此惨痛的一摔,也撞得浑身筋骨尽数碎了一般。
先是懵,后是疼,最后木然地一模脸,才发现自己又不争气地掉了眼泪。
“起来,这下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