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澜千辛万苦做到了他的要求,霍山自然不会背诺,傍晚时他安排好营中一应事务,带着怀澜先行上马离去,副将骑马带着两个小姑娘缀在离他稍远的距离。
由于身份需要保密,他没带多少人,多数时候身边只有一个不会骑马而只能被他抱在怀里的怀澜。
怀澜有时候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离盛京越近,霍山欺负自己的心思就越重。从一开始在颠簸时只许抓着他的衣衫,其余哪里也不许碰开始,到后来想吃东西要倚靠在他腿边,双手背后去吃搁在他手里的食物,想喝水要主动抬头亲脸颊献上香吻才肯递出水囊,最后甚至偷看这位脸皮薄的殿下在河里洗澡。
五月的天气已经很暖,怀澜终于可以摘掉沉重冗长的锁链在清澈的河水里把自己洗干净,浑身轻松的感觉让她在潋滟的水光中露出了许久未见的微笑。
而后她就发现了躲在树后正在偷看的霍山。
说是偷看也不太确切,按照将军本人的说法,怀澜是他的奴隶,他是在名正言顺地观赏。
受到惊吓的怀澜抱着胸站在水里,又白又纤瘦的脚趾在河底浅浅的淤泥中无所适从地弯曲:“你做什么?”
霍山走到河边来蹲下,撩起一捧水来泼在她脸上,笑得又痞又放浪:“喂,让我看看胸。”
怀澜被他一捧水浇得像只落汤鸡,不是很想搭理这个不讲道理流氓,这下连澡也不想洗了,快步走到岸边,只想赶紧穿上衣服。
谁知可能是在水里泡得久了,手脚都没力气,她废了好大的功夫,却怎么也爬不上岸,霍山嘲笑她两句,伸出一只手来捞她,怀澜吓得双手一松又跌回了水里。
这反应有点稀奇,霍山思索了半天,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说殿下,你不会喜欢我吧?”
隐秘的少女心思被这样大大咧咧略带羞辱地点破,月色下俊美的少年郎骑在马上遥遥地对她笑的样子,和现在这个动不动就要对她耍流氓的人影重叠在一起,怀澜有点想哭。
就因为霍山问了这一句,怀澜一路上再也没跟他讲过话,饭也不要吃水也不要喝,整个人都缩成一小团,霍山拎着她的脖子又掐又拧才肯勉强走两步,活像只自闭的兔子。
行到盛京城外,霍山弃马换车,连行头都换了一身普通华服,看着跟军营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才重新出发。
他一个人侧卧在榻上养神,怀澜乐得自在。她太累了,一路跋涉,又提心吊胆,早已困得不知今夕何夕,自己窝在他脚边靠着车壁打瞌睡。
霍山睁开眼睛,觉得按照奴隶的标准而言这位殿下有点放肆,实在很需要教导一下。
“喂,醒醒。”
怀澜没有反应。
霍山眯了眯眼,不知从何处掏来一个竹制夹子,直接顺着她衣裙摸进去准确一夹。
“——啊!”剧烈的疼痛让怀澜瞬间清醒过来,下身痛得让人冷汗直流,是...是......
霍山狡黠地眨眨眼:“殿下,帮你复习一下,哪儿能让你爽。”
这下再也不敢瞌睡,所幸此处距霍山的住处已经不远,但下车时怀澜还是疼得几乎站不住,那脆弱的小红豆已经被夹子夹得麻木,但行走间偶尔被拉扯到就疼得钻心。
一路在车里昏昏欲睡不辨日月,下了车才发现已经傍晚。怀澜在昏暗的天色下抬头一看,巨大华丽的府门挂着一副匾,金粉描了三个飘逸的大字——“一溪月”。
她正疑惑将军府名怎么如此怪异,门中已快步走出两个人来迎,是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
那女孩儿看起来性子十分活泼,见了霍山便扑上去抱着,刚想张嘴叫一句,却被霍山捂着嘴推到一边。
倒是那个五六十岁上下的男人,盯着怀澜看了好长的一会儿,喃喃地念叨:“你...你是......”
“元温,”霍山及时把他的话打断:“今夜只我一人回来,记得先别声张。还有,带她下去洗漱,再送来我房里。”而后看了怀澜一眼,视线在她下身停留片刻,将她身上锁链的钥匙丢给管家,径直向府里另一个方向去了。
元温没多问身份的事,怀澜被领着七绕八绕地进了一处屋子,解开她身上桎梏的钥匙被随手丢在她脚边,她低头默默地将折磨了自己月余的东西拆下,又被勒令脱光衣物。
元温虽然年纪大得够当她父亲,但毕竟还是陌生男子,怀澜颤抖着不肯,元温颇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扬声叫方才的小姑娘进来:“丝言,看着她洗。”
而后转身出去了。
名叫“丝言”的小姑娘十分不见外,抬手就扒了怀澜的外衣,又将她下裙一扯,顷刻间怀澜就一丝不挂地被她塞进浴桶中。
“啊,”怀澜伸手想去摘下折磨她一路的竹夹,却被丝言劝阻:“劝你别自作主张,姐...她会生气的啦。”
怀澜抿着唇,还是想把它取下来,在另一个小姑娘的目光中,她实在没法戴着这东西洗澡。她尝试着在竹夹尾端捏了捏,可被夹了颇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