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州骂谢辞是娇气包,他还就真的对得起这三个字。
大约真的是贺知州Cao他嘴的时候太狠,加上后面叫得太多,谢辞的嗓子发炎了,他羞愧难当,死活不肯去医院。
贺知州以为他是担心被粉丝遇到,特意安排了保密性好的私人医院,结果谢辞还是不愿意去,说吃吃药就好了。
“昨天就吃过消炎药了,这不是没好么。”贺知州难得耐心,好脾气地哄着。
“反正我就不去。”谢辞往床上一倒,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贺知州懒得再跟他废话,动手去掀被子,谢辞就滚来滚去,不让他抓,玩得还挺开心。
闹了好一会儿,贺知州连人带被子将他抱住,又问了两遍,谢辞才咕哝着道:“要是医生问我怎么发炎的,那我怎么说啊?”
贺知州一愣,随即故意逗他:“你就说是因为吃男人的大鸡巴吃多了。”
他还以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呢,原来是害羞了。
被Cao的时候浪得像个妖Jing,下了床脸皮就这么薄,可真是人惊喜。
谢辞瞪眼,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
贺知州伸手戳了戳,妥协地道:“行,我让家庭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谢辞撇撇嘴:“不能不看吗?”
一想到因为那种事情把嗓子搞发炎,他就不想听任何医生的诊断。
“不能。”贺知州放开他,起身去打电话,特意叮嘱来了看病就行,不要多问。
谢辞竖着耳朵听,心里美得直冒泡。
半小时后,家庭医生带着医药箱来到酒店,一番检查后挂了水,又说:“饮食清淡,养几天,嘴巴暂时别做其他的事了。”
贺知州“嗯”一声,让门外的段丞宣送医生下楼。
谢辞盯着输ye管,好一会儿,猛地一下坐起来,小脸红扑扑地问:“贺先生,医生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贺知州正准备去公司:“哪句?”
谢辞难为情地道:“就、就最后一句啊。”
贺知州回想了一下,走到床边,长指按着他的下唇说:“意思就是,你这张小sao嘴要忍住,即便再想吃大鸡巴,这几天也得乖乖克制。”
“轰”地一声,谢辞脑袋里仿佛有颗炸弹炸开。
医生刚才什么都没问,他还暗自庆幸,却不想,其实人家心里什么都清楚,还特意交代这么一句,好像他多饥渴似的,
太丢人了!
谢辞生无可恋地倒回床上,蜷成一只小虾米,无颜面对。
贺知州用指腹蹭蹭他的脸颊:“宝贝,别担心,等你好了,我一定让你吃个够,吃多了,以后应该就不会发炎了。”
谢辞不想说话,还挺有小脾气地拍拍他的手:“别说了。”
贺知州站直身子:“等会儿输完叫段丞宣进来拔针。”
谢辞有点担心:“他会吗?”
贺知州好心地没吓唬他:“会。”
说着,他把擦下面的药膏拿过来放在谢辞手边,道:“既然不让我动手,那就记得自己给sao逼擦药。”
谢辞小声地应下:“知道啦。”
贺知州揉一把他的脑袋:“擦药就擦药,别发sao。”
谢辞拉过被子盖住头,不说话,一张脸红得仿佛要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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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养病,谢辞跟剧组请了三天的假,这三天里,医生会按时来,一日三餐有人做好了送到房间,针也有人拔,谢辞过得美滋滋。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贺知州除了问过他一次身体怎么样,再没有别的表示,更别提来酒店里看他。
谢辞心想:贺先生经营着那么大的公司,肯定很忙,不来才正常,而且,他们又不是什么很特别的关系。
理由找得很充分,似乎也能说服自己,但心里就是不舒服。
谢辞扯扯被子,重重地叹气。
“你怎么了?”林寒一进屋就听见他的叹气声,问了一句。
“没事。”谢辞摇头,拍拍脸颊,反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自从进了剧组,他的经纪人就没来过,偶尔会打个电话问他戏拍得怎么样。
林寒道:“有个综艺的节目组给我打了电话,说想请你,下月初录制,我把流程和剧本拿过来给你看看,你觉得行我就接了。”
一边说着,林寒一边把包含流程和剧本的文件夹给他,谢辞一看,当即瞪大眼睛:“这不是现在最火的综艺吗?他们怎么会找我?”
林寒一脸“你在说废话”的表情。
谢辞懂了。
多半又是贺先生安排的吧。
谢辞常看这个综艺,也想过能去刷一波脸,想都没想就点头:“我去。”
林寒不意外:“行,那我这就回复他们,剧组这边我会提前请假,你做好准备就行。”
话毕四处看,没见着多余的人,这才问:“我听说贺总给你安排了个助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