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沈嘉玉狼狈至极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拼命压抑住从小腹中一点点扩散开的淫热快感。那种感觉几乎要烧穿他的身心,将他整个人融化重塑成欲望的俘虏,跪在眼前的男人身下哭泣求饶。而彻底发育起来的小腹再也无法挡住那隆起明显的曲线,让人一眼就能知悉他究竟是一个身份为何的人。
因此缺席掉正常宴会我也心甘情愿,更何况只是被人找上门来?况且要是真有人找上了门,那他第一眼注意到的也是沈总被我操得淫水横流的样子呢。含着这么多的精液、赤身裸体地倒在我的腿边,还被人玩大了肚子。怎么看……都是您的名声损失得更厉害吧?”
“谢谢。”翁爽低笑了一声,“如果我要是个正常人,也没办法在韩家那种地方安全长大。韩大少的名头应该也不需要我来夸耀说明,沈总自己心里怕是比谁都懂。”
他两三步走过来,一拳狠狠朝抱着沈嘉玉的翁爽脸上砸去。然而翁爽却似乎早有预料,轻轻松松地躲开了他这毫无章法的一下,松开了自己怀中的沈嘉玉,随意地躲开到了一旁。还未射精的性器从肿红不堪的穴内湿淋淋地抽出,沈嘉玉哽咽了一声,摔在潮湿泥泞的靠垫上,双腿大张着朝来人袒露出了淫红熟烂的唇穴,张着一枚含满精液的放荡肉洞,在空气中无声地剧烈抽搐。
一波接着一波高昂的浪潮冲向他的皮肉肺腑,烫得沈嘉玉神志涣散、意识模糊。他微微哆嗦着半伏在沙发上,身体不知何时被对方换了个姿势,宛如操一条母狗那般地操着他。劲瘦的小腹狠狠撞在他丰实雪白的臀上,顶得臀肉胡乱颤动着啪啪作响。他被那一次次几乎碾进子宫的龟头插得穴心发湿,又酸又涨地淌出一股股湿黏透亮的淫水。黏腻的痕渍便顺着他的大腿淫乱不堪地流淌下来,拉出一条透明色的纤长水痕。
“……闭嘴。”
昏昏沉沉中,他感觉到对方似乎取了一支什么东西,将冰冷的针管贴近了他的肌肤。沈嘉玉微微慌乱地挣扎了一下,却被对方牢牢按住了手臂,不容反抗地把针管扎进了皮下的血管,将针管中吸满的药液缓慢推进了他的身体之中。
有人站在屋外,颇不耐烦地连敲了几下,似乎在等屋内人的主动回应。见根本没人来帮他开门后,便是门卡刷开房门、把手转动的闷声回响。
熟悉的感觉重新涌上心头,沈嘉玉微微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了眼前的男人。他哽咽了一声,发了疯般地挣扎起来,用力地去推对方牢牢抓着自己手臂的那只手:“你……你从哪里弄到的这个……?!住、住手……给我住手!把它拔出去、拔出去……!”
就在这时,门忽然不适时宜地响了。
翁爽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望向了来人,果然如心中料想般地看到了对方隐隐有些维持不住的表情。韩炽僵硬地站在原地,眉头微微抽了一下,表情死寂地看着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他的视线从挂着笑容的翁爽脸上扫过,又移到了被操得眸光涣散的沈嘉玉身上,双拳攥得死紧,双眸渗血般地瞪着翁爽,低声怒道:“你敢……”
“只要有钱有权,想要的东西总是有地方可以买到的。”翁爽笑了一笑,毫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直接一下将药液推尽了,熟练地拔掉了针管,将消毒棉按了上去,“沈总还是太天真了。就算是催产剂管制的厉害,你看你不就已经买到了整套?我只是求购这么一支,总会有人乐意咬咬牙出给我的。”
对方抱着他的腰肢,将他按在沙发上大力操弄。粗长烫硬的肉茎一次次狠狠凿进他酸涨发麻的宫口,插得他浑身发软,与药液流动燃烧的烈火化为一团。他几乎要控制不住想要哽咽呻吟的欲望,只能死咬着红肿湿润的唇,才能在这激烈又粗暴的做爱中,勉强维系一线没有彻底沦陷的清明。
“……疯、呜……疯子!”
“君子动口不动手。”翁爽慢吞吞地冲韩炽哼笑了一声,“韩公子看清了,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想动的手。是因为我逼奸他吗,玷污了你心里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还是说先你一步,想你不敢想将他吃到了手里,你嫉妒难耐才忍不住出手?”
“看来是被我戳到痛处了啊。”翁爽嘲弄道,“只是可惜了,你喜欢的人不仅不喜欢你,也不是你想象中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仙子。想跟沈总上一次床可不容易,价格
腻滑的汁水从他的阴穴中控制不住地大量泄出,几乎连粗暴的交合都已经堵不住那些淫物了,只能任由他欲态横生地瘫倒在地上,双腿大张着露出抽搐痉挛的嫣红穴眼,微微张开一枚三指粗细的洞,翕张着吐出淫透的液体。沈嘉玉流着泪,将身体微微蜷缩起来,喘息着倒在沙发上,被翁爽分开了死死绷紧的双腿,挂着虚伪的笑容挺身进入。
进来的人顿时僵在了半途。
沈嘉玉意识混沌地被翁爽掐着腰肢,双腿抬高了压在沙发上操。喘息声和肉体的撞击声混为淫靡的交响,他微微挣扎着摇头,润红的唇微微张启,舌尖无力地垂落在齿根,喘息声颤抖着绕了一圈儿,最终沉沉地落了下去,化成了“啊”地一声、虚弱无力的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