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之并没有答应他,关于扣掉王忌月钱的事,相反的,他还变本加厉一番,亲自去见了傅叔一面,义正言辞地说道,"傅来也要明白赏罚分明这个道理。",顺带地将傅来的月钱也扣了大半。
王忌见他爹走了,趁着傅叔不注意又把他拉到一边去,一脸歉意地挽过他,"哎好兄弟,这回要不是你,我可得被扫地出门了……被我娘知道了,还不得把我打死。"
"少来了,你要是能好好做事,犯得着天天被傅叔骂吗?"傅来拉开他的手,不对劲地碰了下自己肩头……父亲说的对,他确实不习惯和别人太过亲密,尤其是王忌这样对他的秘密毫不知情的人。
若不是为了气他……
"我以后改就是了嘛,不然你来管我,我要是再偷懒,就……"王忌摸着下巴支吾了半天,傅来瞧他那副故作正经的嘴脸,捂着嘴打趣道,"就什么?要我学傅叔打你不成?"
"就带你去逛窑子!"王忌把他一把搂住,附在他耳边悄悄说道,"我看老爷管你管的严,什么花街啊窑子的肯定没让你去过吧?不如过两日,哥哥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傅来不动声色将他推开一尺,"那种地方有什么好去的?"
"唉,哪个男人不想花天酒地的,去吧去吧,我们就去那看看就好?"
"不去。"傅来再度拒绝了他,刚想走开就听王忌急忙地说道。
"等等!我可听说孟鑫也在里头!"
他一听这名就皱着眉转头,"你说什么?"
只见王忌半掩着脸向他解释道,"我有个兄弟在花街给人当打手,我前日去那想和他喝酒,结果就看到了孟鑫,起初我是不认得,但那看门的都叫他孟郎君……我那兄弟说,他自半月前到云城后,隔三差五就要来这,人长得好看又出手大方,你可知他去的是哪家?"王忌边说边故意卖了个关子,傅来心里默念出一个地名。
"那地方啊叫崇阳阁,是云城里唯一一处养小倌的。"
他与王忌约好了时间,便趁着某日下午偷溜了出去。
借着王忌兄弟的"职务之便",两人从慕Yin楼后厨的小院进去,王忌还从兄弟那借了两套小厮的衣服,小帽儿一遮也瞧不出什么。
"我听说晚上还有表演,都是仙女似的人啊~"王忌掀起帘儿,望向楼内一派灯红酒绿的,胭脂香气混杂,琳琅满目的玉石金银,看的人眼花缭乱,他刚想拉下傅来,手就扑了个空,回头一看,人早就没影了。
"说着没兴趣,跑得倒是挺快。"
离了王忌的傅来,一路向着另一头跑去,上回他来时就探清了路,崇阳阁与慕Yin楼是建在同一处的两座楼宇,中间用一条长廊相连接着,通常只有两处都有乐可取的客人才会知道这通道,比如他父亲傅衍之。
他寻思着,越是奢侈有地位之人越爱往高处走,傅来随手拿了个果盘,便装作送食的,一路畅通地直奔楼上。
楼宇的最高处分为四房,分别挂着"风","花","雪","月"四块木牌,要说除了字外,似乎也看不出四房有何区别,但从父亲那得来的一点"学识"来看……他慢慢地走向挂着"雪"字的房间,趁着外头没人注意,便戳了个小洞看向里面,时候尚早,还未有人来。傅来推开了房门,进了屋子将果盘放下,绕过屏风看到一张奇异的木床,颜色漆红,似是上好实木,走近一点还能嗅到淡淡香气。
床上还有几个小洞,黑漆漆的也看不清里头结构。傅来上手一摸,摸着摸着觉得不对劲,说是张床,底下却是空的,傅来挪开盖着的床板,只见里头用铜做了层壁,底下还有个用木塞堵住的小孔。
还没等他细究这东西有何用处,外头就传来三三两两的脚步声,他连忙寻了个放衣服的箱子翻身躲了进去。
他听到男人的嬉笑声,其中还有个熟悉的声音。
"……我两兄弟皆是天赋异禀,小郎君这身板可遭得住啊?"他听到陌生男人猥亵的笑声,被调戏的那人却是不恼,反笑的开怀,傅来偷偷开了道缝,把一切收入眼中。
"哥哥可真有意思,我还没见过我吃不下的鸡巴呢?"
他看着自己的夫君yIn荡地握着两个强壮的陌生人的下身,隔着单薄的粗糙的兜布,下贱地为两人服侍着。
"sao货,傅家娘子还满足不了你……"搂着他揉胸的男人骂道,另一人听了大笑出声,"大哥,你觉得这婊子能cao得了人?这鸡巴就是摆着好看的——"
这话倒没说错,傅来默默想着。
许是瞧着孟鑫一脸不痛快,年纪大的那个便招呼了自己小弟,"行了行了,快点把桶搬过来。"
傅来一听就随着看过去,才见三人身后的房门旁放着一只沐浴用的大桶,两人费劲地将它搬到里头那张木床旁边。
孟鑫哼哼两声,迅速地脱了衣裳,光洁的身子毫不避讳地露给两人,一边学着阁里的小倌做着妩媚动作,抬起腿向男人们展示自己shi漉漉的跨间,他生的漂亮,做起来也不别扭,光是一双桃花眼就媚的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