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入秋,院里的树就先摇摇晃晃落了一地,褪了枯而黄的旧衣裳,形如葇荑的枝条一番舒展,静立风中,摇曳细腰。
傅管家捧着一份红装薄本匆匆过了花园的走廊,径直朝着紧闭的书房而去。他整整衣裳,拍落衣摆的泥泞,那侧院的主路自上次被翻过后,怎么修都不得劲,每到雨天就又溅的到处都是泥水。
“老爷,孟家的礼书到了。”
傅管家轻敲了两下房门,蹭了蹭脚底的软泥,一瞧那灰砖上留下的印记,脑子一转,琢磨着待会该叫谁来清理。
“放在门口。”那里头隐隐传来一个沉厚慵懒的男声,傅管家眼瞧着,连忙弯下腰用袖子擦着地上的泥渍,“老爷还有吩咐吗?”
“回礼呢?”
“已经给孟家送去了。”
“行了,下去吧。”
傅管家掩着袖子放下了礼书就转身离开了。
他前脚刚一走,门内就传出一声急促的呻yin,那声音像是月下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柳树,融合着少年的尖锐与成年的温雅。
傅衍之端坐在椅上,半撑着脑袋假寐,两指缓缓敲着乌木桌,那饱经岁月沉淀的古木下发出暧昧的水声。傅衍之睁开眼,视线在桌上转了一圈又绕回桌下。
他一停下动作,从桌下就钻出个人来,傅衍之掀开衣摆,露出膨胀黑紫的阳物,状大如卵的gui头抵在胯间少年唇间。他一抬头,那双眼shi若含泪,眼皮半垂,唇角微勾,一番撩人情动的贱相。
“爹亲。”傅来偷望着父亲的神色,见他一向凌厉Yin郁的脸上多了一丝不经意的笑,便大着胆唤了一声。傅衍之伸手揉着他的下巴,像对待一只撒娇的家犬,随即又压着他的脑袋凑向自己粗如儿臂的孽物。
“早饭还未吃吧?”父亲温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傅来乖顺地张开嘴,他饿了一早上也渴了一早上,“求爹亲赏水喝。”
话音刚落,一股热流便窜进了他口中,傅来闭上眼小口小口地咽下父亲赏赐的黄水,光裸的胸口也被溅落了几滴。身下的脆弱被踩在足下,修剪齐整的指甲刮过他颤栗的铃口,又沿着滑嫩的柱身磨搓而下,直达他汁水弥漫的小孔。
都说双儿是世间少有,傅衍之心里暗笑,谁料想的到他眼皮底下就藏着一个呢。傅来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最终却献给了他的生父。
傅衍之游戏花丛,见过的名ji清倌不计其数,但早已烂熟的rou体远远不能与尚未开发的处子相比,尤其是傅来这样,所谓天生性yIn的双儿。
比起那些早被调教的失味的玩偶,傅衍之更愿意亲自教出一个属于他的贱奴。
“喝够了吗?”
傅来张着嘴含住父亲的性器,软舌一伸舔去上头残留的露珠,因风寒而干哑的喉咙每一吞咽就如火烧,他只得慢慢咽下。这举动意外地讨好了男人,傅衍之推开他的脑袋,握着性器在他烧红的脸上蹭了几下,直到gui头的yIn水都擦干了才满足地收回。
“上来。”傅衍之拍拍大腿示意他,傅来撑着地想起身,但跪麻的双腿沉甸甸的,使不上劲,傅衍之见他磨蹭,不耐烦地又命令道,“还不快点。”
苦于父亲的Yin晴不定,傅来委屈又没处说,便大着胆子双手碰上父亲的大腿,抬起头来求他道,“爹爹,我腿麻了……”
他说罢就又低下脑袋,不敢再看父亲一眼,良久之后,上头才传来父亲的话,“现在呢?”傅来试着动动腿,酸麻感褪去了一点,傅来连忙应声道,“不,不会了,这就起来。”
他不敢借男人的大腿施力,微微侧过脑袋,伸手勉强够到桌子的木腿儿,笨拙又可笑地慢慢先站起一条腿,身子往前一倾,一时没注意便撞到桌沿,傅来疼的小声呼了一声,他瞄见父亲的手颤动了一下。
“蠢货。”
傅来委屈地扁扁嘴,压低了身子,先让上身探出,傅衍之离他很近,这俯趴的姿势让他一下子就靠在了父亲的双腿间,残留在空气中的膻腥味勾的他脸红,忍不住便伸舌舔了舔被布料包裹的一块凸起。
傅衍之拍拍他的脸颊,不轻不重,正好把他拍醒,傅来燥红着脸扭了下腰,他底下shi哒哒的,这一起身就让男人看到Yin影处的一滩水渍。傅来磨磨蹭蹭地坐到男人大腿上,来不及舒坦就立刻选了个能坐好又不用靠上男人的姿势。他第一次坐到男人大腿上时,因为害怕而搂住了他,但下一秒就被他直接丢到地上。原因不过三个字,嫌他脏。
他伺候父亲的这大半年来,早不是当初那灰头土脸跟扫地老头没什么两样的野孩子了,但那次被丢下后他就怕了,至今也不敢随便多碰父亲一下。
“嘴巴张开。”傅衍之命令他道,瞧着傅来傻愣愣地张嘴,他恶趣味地又添了句,“张到最大。”傅来听话地又啊了声,傅衍之就这么盯着他看了会。
傅来张了会嘴就觉得酸的厉害,但父亲没发话,他也不敢擅自动作,舌头舔着下层的rou壁,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傅衍之瞧着他偷摸摸,自以为他没发现的小动作,从桌上绣着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