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高耸,台阶映碧。南怀的肚子变得越发显眼,好似随时都能瓜熟蒂落,连带着为给即将降临的新生儿储备nai水的ru房,都变得更加坚实沉重。过分的饱满和刺痛感侵占了整个ru房,便是ru蒂也难免受其干扰。
好在他到底不像之前那般对这些事一无所知,自有身孕后也曾战战兢兢的查看过不少书籍,知道现下这样纯属正常情况。只不过自己还是胀痛得厉害,半刻安生不得。南怀也不好意思同李璟行说,时常夜半惊醒,挨着李璟行哼哼唧唧的抽咽,小少爷便也被他吵醒了。
柔声细语的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见他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说,便要起身去叫备着的大夫和产婆来看看。南怀这才慌忙拽住了他的胳膊,把红透了的脸埋进他Jing壮的胸膛里,声音蚊蝇哼似的小,“我这里难受。”
“哪里?”
李璟行问他,他便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了,羞耻得耳朵也红了,眼里都泛了泪花,抓住李璟行的手,放在自己肥嫩的nai子上。
李璟行便从善如流的将它握住了,其实他早从南怀娇媚的神态中明了,不过是恶趣味作祟,偏要为难人说个清楚。
以前可被一手握满的nai包,现下已然变得丰厚。李璟行一整个手掌罩过去,也无法再将它全部兜住了,可那绵软的触感比之过去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将手放下,把人放到床榻上,用嘴去衔点缀在白腻ru团上的红樱,用舌头把它吸得啧啧作响。
南怀面红耳赤的抓着他的寝衣,把双腿夹紧了。生怕一不小心就让汹涌而出的春水,透过自己薄薄的亵裤浸shi李璟行的衣物。
李璟行像是与南怀心有灵犀一般,嘴上吃着他的ru头,为他通nai。温热干燥的手掌却钻进他的裤缝,蹭刮着他娇嫩的花蒂,再探到花xue口中,摸了一手的yIn水。
南怀听得李璟行一声轻笑,像是想要调笑他的样子。偏李璟行硬是忍着把他的nai头伺候得舒舒服服,撩拨得南怀忍不住嘤咛出声,软着身子挂在他的身上,他才把玩着人shi漉漉的花核,恶劣的轻叹道:“怀怀怎么把裤子都弄shi了,就这么想要啊?怀怀真sao。”
原本就羞耻不已的南怀被他说得颜如渥丹,白玉耳垂欲滴血,清泪盈盈的咬着嘴唇,艰难的拖着圆滚滚的肚皮,背过身去不想理他了。
李璟行却惯是脸厚,惹恼了人也不知赶忙赔礼道歉,反而慢条斯理的逮着南怀的裤头,给人剥了。放出自己早就硬挺顶在人routun上的紫黑色rou刃,借着涓涓水意从后面插入,和风细雨的动作了起来,也不敢插得过深。等一番云雨过后,南怀被弄得爽快了,反倒是挑起事端的罪魁祸首被弄得满头冒汗。
李璟行从前对待南怀都是敞开了肚皮大快朵颐的,现下顾忌着肚子里的孩子,不得不控制着力道,不能放开了cao干,强忍着欲念额头都冒了细汗。
被喂饱了的少年睡得香甜,李璟行捏了捏南怀秀挺的鼻梁,看着他的美好睡颜,自己解决了未完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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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李璟行信心满满的以为戚婉秀很快就能被自己说服,然而他用尽甜言蜜语也没哄得平日里最疼他的母亲对心上人放下偏见。滴水穿石的磨着或许会见效,可他见不得南怀受委屈,这并不是南怀的过错。
于是急于求成的李璟行便将身为当事人才知道的事,原原本本的告知了他的母亲,连带着他对南怀的胁迫,以及舅舅的所为。戚婉秀一时难以接受,她一心一意为她的弟弟和儿子辩解,最后居然被儿子亲自戳破了为了他们,Jing心营造的假象。最后,母子俩不欢而散。
李璟行知道母亲好面子,再过一段时间心中的疙瘩散了,接触了南怀,自然能明白他的好。更何况她那样爱自己,不过是嘴硬心软,等孩子出生了一准能云消雾散。
南怀在家中养胎,李琰行时常来看望,便是远在戍守边疆的李家大哥李琛行也时常有书信问候。也有礼品源源不断的从宫中送来,南怀感到受宠若惊,不过到底安抚了他因戚婉秀的不待见而产生的失落和不安。
李璟行在大理寺挂了个闲职,有事没事也会参与些捉拿盗贼那样的小案件,不过绝大多数时间都守着南怀。
李御史总骂他不上进,他也不当回事,毕竟树大招风,他的父亲也不过是口头说道说道罢了。前些日子李琰行又入了内阁,李家现在风头正劲,为免盛极而衰,实在不需要李璟行建功立业锦上添花了。
暮春的时候,南怀平安诞下了一对龙凤胎,生产的过程却极为惊险。大夫道是双儿生产原本就比女子艰难,何况他年纪尚小,这顿苦头是不可避免的。
李璟行被拦在外面,心急如焚,心中懊悔让人这么早就有了孩子。
戚婉秀到底是家中主母,又听了李璟行的解释,虽然仍旧生气,尚不能释怀,但这个时候倒也计较不了那么多了。看见双眼通红,形容狼狈的小儿子,心疼得垂泪,劝人去休息也不愿意去,就发了疯似的枯守着。那个样子,倘若南怀有了什么意外,恐怕也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