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白的ru团似泛着甜美的香气,李璟行把点缀在饱满ru房上的红果舔得硬立。用手握住因南怀的挣动而跑来跑去的ru房,锋利的牙齿在雪白ru团上印下一排牙印。南怀吃痛,不高兴的用软绵绵无力的手去推埋在自己胸脯上的脑袋。
李璟行喘着粗气,显然是对他的不配合很不满,憋了许久的种种负面情绪纷沓而来,心底像淬了毒,恶声恶气的凶道:“他碰过你这里了吗?”
像极了丈夫质问红杏出墙的妻子。
对上他Yin翳的目光,南怀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却受不了他这样的质问。
南怀本就累极,现下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却还要被李璟行凶,难免心灰意冷,他平静的看着李璟行,冷淡道:“你说的对,他碰过这里,是不是觉得很脏?既然觉得脏,就不要再碰我。”
他像是陷入了一个不真切的世界,以旁观者的身份听着自己一字一句漠然的说:“是你先招惹的我,也是你先不要的我。李璟行,你走吧,我不会跟他,也不会跟你。”
分明是薄情寡义的话语,李璟行却莫名的从中听出了南怀的伤心失望。他瞬间就慌了神,放柔了脸色,急忙柔声哄人:“都是我混蛋,对不起怀怀,我不该凶你,我也从来没想过要抛下你。是舅舅他动的手脚,我那时以为很快就能回来接你的。”魔怔了一般,他重复的说着:“我那么爱你,怎么会舍得把你抛弃,你是我的命啊,怀怀。”
南怀蹙眉,看着面前这人深情的模样,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把被他挑开的衣袍拉好,裹住外露的雪白圆桃。
满不在乎的说:“你爱我,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从未爱过你。何况你的爱,我承受不起。”
平日里看着让他爱惨了的秀美动人的脸变得冷漠,不带一丝感情。李璟行的心像是被毒蜂蜇了,他做出个哭似的笑颜,拉住了南怀葱白的手,目光里带了几不可察的乞求意味,“乖,别闹。我知道你生我的气,等回了燕都,随你怎么都好,不要再说这样的气话了,怀怀。”
南怀觉得好笑,这个总是满脸矜傲、自大狂妄的人,是在乞求他的原谅吗?怎么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分明是一个施暴者却反倒像是受害者。
“随便你如何曲解,我现下一无所有,随你处置便是。”
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头一次一再退让,却只换来了对方毫不留情的冷言冷语。原本还带着点讨好的脸色立马就变了,李璟行扯出一个冷冰冰的笑容,目露疯狂之色,面无表情的从衣袍里抽出一把花纹Jing致的匕首。
李璟行向南怀逼近,在南怀惊愕的目光中露出锋利的刀刃,将出了刀鞘的匕首放到了南怀的手上。南怀本能的缩了手,却又让李璟行给握住了,帮他把匕首牢牢的抓在了手上,闪着寒光的刀刃则朝着自己的方向。
“好,既然你这样厌烦我,那我便给你这个机会。现在,用它杀了我。杀了我,随你要去哪里都没有人再缠着你。否则,这一辈子你都休想叫我放开你。”
李璟行漫不经心的开口,甚至清亮慵懒的声音里还带着暖色,说出的话却是咄咄逼人。
南怀没想到李璟行会这样疯,冷硬的心肠没能维持住,一不小心便露了怯,眼角冒出了泪光。
李璟行捏着南怀的手往自己心窝里捅,“来!往这里扎,从今往后你就自由了!”
利刃刺破李璟行红色的衣袍,穿透皮rou,霎时,蹦出的鲜血飞溅,与红衣相融,唯有shi意可辨。
一时之间空荡的破庙,只剩利器掉落在地的声响。
随后便是少年无助的崩溃哭声,“呜,疯子!”
刚吃到新鲜血ye的匕首,被孤零零的丢在一角。李璟行把浑身懈力险些软倒在地的南怀,稳稳的接到了怀里,拥着受惊的少年,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彩。
“你没有机会了,南怀,是你自己放弃的。从今往后,你都只能是我的了!”
疯狗的声音在耳畔久久回荡,像是一个无解的咒语,将南怀死死困住了。
歪歪扭扭的,南怀好不容易重新系好的衣带又再次被解开了,李璟行把抽抽噎噎的人抱坐在自己身上。将南怀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rou花揉出了黏糊的水,而后gui头抵着小小的xue口,把自己过于庞大的Yinjing小心翼翼的喂进了南怀的花xue内。像是要以此来安抚受了惊的少年,也像是在安自己的心。
Yinjing滚烫,花xue温热,他们天生契合。
孕期本就敏感,何况高高筑起的城墙已经崩塌,南怀抱着大肚子,滚着眼泪,认命的坐在李璟行滚烫的大rou棒上。不一会前面的小玉jing便立了起来,被李璟行好脾气的揉住安抚。
曾几何时没日没夜的含满了Jing水,时刻夹着男人rou柱的花xue,早已干爽了数个月。即便此时春水充足,已经恢复了紧致的嫩壁却依旧排斥着分量过大的入侵者。
好在这个姿势进入得又深又容易,没过多久花道便变得畅通无阻,成了rou柱的地盘,肆无忌惮的往前挺进。南怀抽抽噎噎的哭腔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yin,甜腻娇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