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飘着的鲸鱼就要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那该死的售票员不肯买票给我。
——摘自苏二2020.1.5的日记
“爸,没钱了嘛。”苏二低着头,死死盯住书桌下露出来的那一点绚烂的布料,她肯定她那俗气的继母现在一定伏在她亲爱的父亲腿上与他进行rou体恋爱,不禁喜上心头——她只需要不着痕迹地威胁一下,钱就到手了。
她向前猛跨几步,看见苏闻天的身体也猛地抖了一下,一时间书房里安静得只剩下他夸张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爸,没钱了嘛。”
“你······你要多少?”苏闻天很不耐烦地问,但脸上却渐渐浮起两团酡红,让他看上去很没气势。
苏二作势又要向前走,一副关心得不得了的样子,“爸,咋啦?一大清早就喝醉了?”她晃晃悠悠地来到他身边,靠在他的座椅上。
苏闻天紧张地坐直了,腹部紧紧压在书桌边沿,呼吸变得急促紊乱。
“嗨,今天天气真好啊。”苏二望着窗外的蓝天,笑嘻嘻地说,“要不下午我们出去玩啊?陈阿姨有空的吧?”
“陈阿姨”三个字威力大到让座椅都虚晃了一下,差点把苏二拽倒在地。
“你滚吧,我知道打钱给你!”
陈薇抬起头,一脸妩媚地看着苏闻天,“亲爱的,你真厉害啊。”
她在苏闻天的裤子上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浊ye,“有那么舒服吗?你就这么浪?嗯?”她调笑着把食指插进那粉嫩的洞口,被她舔了半天之后,它正在冰冷的空气中轻轻收缩着。
她看见他死死地抓住了扶手,觉得苏二在书房时让她快被灼烧成灰的紧张感又卷土重来,她想把眼前的男人拆吞入腹,让他在她身下发出动人的喘息,让他眼中除了她再无他物。
她发狠地将手指伸入,按在他的敏感点上。他的敏感点很浅,经过几次艰难的开拓后,她找到它易如反掌。
“呜······轻点。”苏闻天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想在书房里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虽然他的身体对于这样的蹂躏出乎意料地满意、顺从,他的内心始终是抵触的。一个男人决不能在女人身下辗转陈欢,他坚定地抱着这样的信念。
陈薇立即作出失落的样子,但手指依旧不间断地碾过那个让苏闻天头脑发沉的地方。“明明小妹一走过来就射了,现在我这么真心实意地伺候你,你怎么还开始装样子了?”
苏闻天所有的思绪都融化了,身下一波波的快感让他产生了身在云端的错觉——他离太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金色的阳光抚摸着他身体的每一寸。
紧接着是无止尽的坠落——陈薇抽出了她的手指。
一种焦躁与空虚迅速地侵占了他,他的大腿刚才爽得搭在陈薇的肩膀上,夹住了她的脑袋,但现在她毫不留情地扇在他雪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她站起来,花里胡哨的裙子紧紧的贴着她丰满的rou体,胸前rurou因她的动作翻腾着,像是两朵浪花。
他没脸让她继续,但是那种难耐的感觉逐渐席卷全身,让他的脚趾全都蜷起来,刚才被打红的白rou瘙痒起来,他的双腿想要闭拢摩擦获得快感,但是因为她站在中间没能得逞。
他有些咬牙切齿地看着陈薇那艳俗的妆容,“你这个贱女人······”
“想被贱女人干的公狗又好到哪里去?”她吃力地压制自己的欲望,俯下身去把自己两团rou往他脸上压,“想要的话,就自己到卧室来呀?”
“我先去洗澡啦。”说完她就扭着胯走了,屁股几乎都要甩到天上去。其实她很少对苏闻天如此粗暴,往常就算她已逐渐占主导地位,也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的自尊心。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不再想这样了。
陈薇从浴室出来,发现苏闻天正躺在床上发抖。
他用铺盖裹住自己的头,裤子褪到了膝盖处,挺拔的Yinjing顶端还挂着一点ru白色的ye体。
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双头的穿戴式假阳具,熟门熟路地穿上,便跨坐到苏闻天的腿上。她听到他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她把润滑剂挤在手上,粗鲁地拉开他的两条腿,手挤进了那个让她激动得颤栗的洞口。
里面很热,很紧。无数的褶皱热情地欢迎着她,想引导她向着更深处。她觉得已经够了,就把他的两条腿抬起来,卡在自己腰间。
“自己夹住,婊子。”
蒙在被窝里的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还是缓慢地服从了她。那种忍辱负重的神圣感让陈薇感到又好笑又生气。
她一挺身,粗大的假阳捅进那个如娇花一样正在蛊惑她尽情肆虐的洞口。
苏闻天惊叫起来,他的腰被擎制着脱离床面,失去掌控的慌乱与被贯穿的快感一时交杂在一起,让他忘掉了屈辱的情绪。
陈薇重重地撞击着,纤细的手指压在苏闻天雪白得失真的tun部上,留下一道道yIn糜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