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上大力的搔刮,每刮一下,时加慕就抖一下。
“上次就应该让他听清楚!”柏子晋说着就凶猛地抽插起来,肉穴即刻紧缩,绞紧体内的东西,淫荡至极地因为男人粗鲁的抽插而分泌淫水。
钟逸站在原地惊悚地听着隔壁传来的有点模糊的声音,他把耳朵贴在木板上,那声音立即清晰了许多,就算知道这样的姿势很不雅,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轻点……啊……轻一点……”
时加慕双手撑在墙上,两条腿分开,从后面承受着助理夹杂着怒火的猛烈进攻,大屌火热而狂妄,在他脆弱的甬道里发力狂干,他唯恐身体会被撞在墙上被对面的钟逸听见,倒不是害怕被人发现他和柏子晋的关系,而是被害怕熟人发现,甚至听到他们做爱这么羞耻的事情。
柏子晋不仅没有轻一点,闻言还加重了力度,他低头看着紧紧含住大肉棒的雌穴,阴唇被捅得变形,透亮的淫水打湿了性器,欲火又是一阵烧得噼里啪啦响,他粗喘着胯下又更用力的顶进去,感受着一层一层的嫩肉被自己挤开,那甬道橡皮筋一样箍住性器,又像无数张小嘴淫贱地争夺他的鸡巴吸吮,酥麻快感让他舒服得后背有点发麻。
“啊啊……啊……别……呜!!”
时加慕上半身被压在墙上,只高高地向后撅起屁股,那里正承受着粗暴的侵犯,他的身体因为抽插而无可避免地晃动,手指在木板上胡乱地挠刮,体内的东西越插越深,恨不得将他活活操穿才罢休,然而淫贱的身体被调教得只要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入,就会自然而然地分泌出汁水来润滑。
顺利的操弄让俩人的快感快速攀升,黏腻的淫水在缝隙里被不断研磨,仿佛催情剂刺激着他们的性欲。
时加慕艰难地抖着身体向后看去,含泪的眸子满是哀求和哀怨,他真的要忍不住了,如果他被操得彻底沉迷的话,浪叫怎么也忍不住的。
“啊……我、我们……去那边……啊啊啊……”他指着远离钟逸的角落,不过柏子晋没听他的,反而架起他的一条腿,自下而上地顶弄,顶得他身体狂乱抖动,那压抑的哭喊实在是再也挡不住了,终于透出一点压抑的淫叫。
“唔啊啊啊啊……不……啊……好大……啊啊……插满了……嗯……”
“还没有满!”
伴随着柏子晋的低吼,硕大的巨物疯狂地在潮湿一阵狂乱的抽插,柏子晋胯下死死地对准雌穴激烈地暴插,一阵猛过一阵,粗硬的大屌要捣烂粉嫩的肉穴一样,在里面横蛮地撞击,狠戾地抽打着里面的嫩肉,直把那媚肉捣得糜红软烂,分泌出更多的汁水。
时加慕又开始咬住自己的手指,泪眼朦胧地摇摆着身体挨操,白皙肿大的屁股被助理抱着就是一顿狂操,感受着大鸡巴要操穿他的子宫的凶猛力度,深处奸干出一股骚气满满的淫水,被大鸡巴搅弄得咕啾咕啾响,滑腻的阴道被不断贯穿,淫水也顺着直进直出的大鸡巴滴答滴答地滴在地板上,更多的因为抽插而四处乱溅。
柏子晋对准子宫口狂暴地撞击,接连不断地企图干穿这淫荡又诱人的肉体,他眼中浮现一抹厉色,一只手抚摸着时加慕的小腹,摸到接近子宫的位置,粗壮的腰肌绷紧,积蓄着力量,急促地对着那里狂顶猛插。
被操得迷迷糊糊的时加慕霎时清醒,哆嗦着去拨开男人的手,却被硕大的肉棍不要命地粗暴捣干,那只大手更是在子宫的位置狠狠地按下去,大龟头恰好顶穿子宫口,噗地顶进去,下一刻操出来的时候,暴涨突起的肉冠倒勾住子宫口的嫩肉,狠劲地刮擦刺激着那些娇嫩的淫肉。
“啊啊啊!!!不!不要!!呜……”
时加慕瞬间溃不成军,漂亮的眼睛无神地睁圆,泪水滚滚掉落,眼底有着惊慌和不可置信,而最重要的是,他终究因为男人激烈的侵犯,再也压抑不住嘴里的浪叫,他仿佛彻底释放自我一样张嘴叫喊,整个人被操的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树叶一样摇晃,
那些支离破碎的尖叫传到钟逸的耳朵里,还有那些听不大真切的啪啪声,那是肉体的拍打声,一定没错,还有尖叫和喘息……钟逸手动合上自己的嘴巴,隔壁两个人这动静怎么也不像是在打架。
他突然大力拍了拍墙:“时加慕,你们在干什么?”
“嗯啊啊啊!”时加慕仰起头溢出一阵娇媚的尖叫,钟逸近在咫尺的声音刺激得他不由自主地翕张着肉穴,将里面的鸡巴咬得紧紧的,白皙的长腿一阵乱颤,屁股也跟着诱惑地乱抖。
好深……太深了……里面要坏了……而且有熟人隔着一面薄薄的墙听着他被一个男人操得浪叫,太羞耻了。
时加慕无助地低泣,肉穴的绞紧使得柏子晋倒抽一口气,堵着一股气朝那湿润的地方疯狂耸动着腰身,操得交合处砰砰作响,不大的包厢里满是混合起来的交合声音。
钟逸气得脸色发白,这两个不要脸的,竟然在这里做爱,而且貌似还是故意做给他看的,他朝墙壁狠狠地踹了一脚,跑到外面拍门:“时加慕,柏子晋!你们在干什么?出来!”
他好像非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