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子晋没就此事展开讨论,按照时加慕的话来说就是:“这些人不值得我浪费时间。”
放假是很美好的,他们应该尽情享受。
不过为了不想在外面遇上钟逸,也懒得出去了,属于酒店的海滩人少还干净,他们一连几天都那度过,幸好地方挺大,逛着逛着时间就过去了。
那家海上餐厅还挺好吃的,不过时加慕不愿意再去,人家没外卖服务,柏子晋就去打包回酒店吃了。
柏子晋说:“在这里吃也不错。”
反正有时加慕在,那里都很好。
时加慕看他:“自我安慰,你觉得那里都一样,为什么要提前定好位置在那里吃饭?”
柏子晋一笑,凑过去舔去他嘴角的果汁:“还不是你想来。”
“我哪有?”
柏子晋的手放在他腰上:“杀青之前,我们拍摄路过那里,你说过的。”
时加慕扭头看了他一眼,有点愕然:“你还记住了啊……”
仔细想想,柏子晋几乎每次都能记住自己那些有口无心的话,他静默,心里有点暖。
“能不记住么?太上皇不高兴能要了我的老命。”
感动的苗头啪叽被掐断了,时加慕想说不要把我说成横不讲理的人,但之前他又真这样对柏子晋了,不能反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时加慕撕下他黏在自己身上的手:“那我们走之前再去一趟吧,那里还是挺美的。”
时加慕不是个爱把吃喝玩乐这种小事跟别人分享的人,现在也不是,也就多了个柏子晋,能让他在看到很美的风景时,兴高采烈地指着那里说:“看,那里很美!”
而柏子晋就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成为那个,‘你喜欢,我就带你去’的人。
柏子晋的手不依不饶地从他的衣服探进去。
时加慕穿一件宽大的黑色T恤,笔直的长腿从短裤露出来,光脚踩在地板上,他很少这么不收拾,不过人长得好看,那懒得梳理而凌乱的头发也变得时尚时尚最好看。
柏子晋连声应好,也不吃饭了,净是对着时加慕上下其手。
时加慕边躲边骂:“你禽兽啊?”
柏子晋把他按在椅子上:“我都吃饱了,你快点吃。”
“我又不赶时间。”
再说你的眼光饿狼一样,根本不像吃饱的样子。
酒店依靠在岛上唯一的一座山上,花草树木郁郁葱葱,那座山属酒店,房客可以上去。
“你让我吃快点,就是约我三更半夜爬山么?”时加慕趴在敞篷车的车门上说。
山上被酒店建设得挺好的,在山下看的时候,环山路的路灯像是小灯串在一圈圈地绕着山体,在黑夜里闪闪发亮。
山上有一个平台,除了他们鬼影没一个,时加慕拍了不少电影,也看了不少电影,脑子里想象着这里即将发生的各种可能。
柏子晋叫了几声,见他不应,按着他的头吻上他的嘴巴,手指插入他柔软的发丝,嘴唇贴上一会儿,就钻了进去,舌头是暖的,嘴唇是微凉的,不过吻上一会儿,就连身体都燥热起来。
驾驶座和副驾座隔着点距离,柏子晋总能无视这些距离,让俩人挨得近近的。
时加慕推开他一点,避免俩人在这里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干柴烈火烧起来。
“吃喝玩乐过了,怎么也得带你看一把星星月亮。”柏子晋摸着他的头发。
时加慕偏头:“你怎么像撸猫?别摸了。”
“你别说,我还真有猫。”柏子晋调整坐姿,让时加慕靠在他身上,“我妹捡的,要上学又要拍戏没空照顾,责任都落在我身上了,我当了你助理之后比她还忙,责任又落在我爸妈身上,好像养了个小孩儿。”
工作时高度运转的身心停下来时候,时加慕的脑子和身体都好像融进了棉花似的,感官的节奏慢下来很多天了,现在却突然清晰起来。
“你爸和你妈……”时加慕不知道怎么开口。
柏子晋亲着他的额角:“嗯,不用担心。”
这里不像是大城市光污染到天空一颗星星也看不见,在这里,无垠的天际下,宽阔明亮的银河横穿过墨黑的天幕,无数细碎的银星闪闪发亮,轻纱似的星河延伸至无穷无尽的宇宙。
“我们的城市看不到这样的天,你在访谈里说过很想去看看银河,不过有时间自己一个人也没意思,我就想,什么时候能带你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让你能在天空下无忧无虑地看星河。”
柏子晋说话时胸口的颤动传到时加慕的身上,他觉得灵魂也跟着共振,眼睛看着美得让人陶醉的星空,脸上有点烧,烧得鼻子有点发酸。
“我也想养猫,”时加慕枕着柏子晋的肩膀,“我们养猫吧。”
柏子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得不亦乐乎,闻言手不受控制地在他腰上狠狠撸了一下。
时加慕立马“嘶”一声:“荒郊野岭的,你想干什么?”
这里应该是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