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飞光因情欲的诱惑对好兄弟下手,唾弃自己卑劣无耻,又情不自禁地沉沦。
他燥热的欲望得到满足,醉意朦胧间闪过念头:贺书卿那样聪明,会不会看出了他的用心不良?还是对方单纯的发泄欲望,而自己不可自拔的贪婪?
连飞光无法逃避对好兄弟产生了不正常欲望的事实,但是看着“一无所知”的贺书卿,他拒绝承认更深层的原因。
醉意朦胧中,他陷入了梦乡。
而贺书卿不会放过擅自招惹的家伙,更有趣的桥段才刚刚开始……
连飞光恢复意识时,他被狠狠地压在了酒店墙上,赤裸着漂亮而修长的身躯。
贺书卿毫不留情咬着怀中人敏感的耳朵,宣布着惩罚开始。
“啊…书卿…你犯病啊?”连飞光耳尖发颤通红,身后人清冷的气息和结实的胸膛将他困在了墙边。他有一瞬间后悔自己酒后荒唐,贺书卿故意开着恶劣的玩笑。
“艹!放开我……”连飞光心跳得很快,挣扎着转过头,让贺书卿侵略性的目光震了震心神。他喉结滚动,捂了捂下身,面上装腔作势,“干嘛?半夜发情啊,我帮你摸就是了。”
他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对好兄弟说出这样的话!连飞光被自己惊到了。也许是贺书卿的眼眸深邃又危险,让人有种要拆吃入腹的战栗。
连飞光舌尖发苦,若无其事地巴拉巴拉:“你不想也行,别开玩笑。”
连飞光身体有点热,眼神闪烁,不该超出了那个界限。他和贺书卿是好兄弟,一辈子不会变。
贺书卿慢条斯理解下领带,绑住了连飞光的嘴:“你太吵了。”
“唔?唔唔唔……”连飞光唇上柔软紧绷的布条,双手被贺书卿强硬地摁在墙上,陷入了被动又刺激的处境:艹艹艹,这什么情况?
连飞光隐约懂了这是梦,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不该在梦中如此亵渎好兄弟啊。
贺书卿嘴角愉悦勾起,张唇咬住连飞光的敏感点。他昂贵的西装整齐而禁欲,只身下炙热坚硬的性器研磨连飞光的tun缝之间,威胁感十足。
贺书卿仿佛听到了青年的心声:“你爬上我的床,不就希望我对你这样吗?不如做我的禁脔,狠狠cao得你下不来床,每日每夜肚子里含着我的Jingye……”
“唔…不……”连飞光从来没有见过贺书卿这一面,yIn乱下流的荤话让对方说得坦然又强势。他隐秘后方有硕大的gui头摩擦试探,似乎随时贯穿进他的身体,将他狠狠艹坏深入。连飞光脑海不禁闪过无比羞耻的画面,明明是肆意的折辱,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热发烫。他呼吸一顿,挣扎得更加剧烈:“唔…唔唔……”
不可以!我们是好兄弟,都是男人!
贺书卿费了点力气将逃跑的人压倒落地窗上,摸了一把连飞光蠢蠢欲动的胯下,啧了一声:“这么兴奋?连少一直口是心非,不累么?”
连飞光羞耻得无地自容,他明知是梦,身体兴奋得不行,性器翘起的顶端溢出ye体,在贺书卿漂亮的手心中勃起发烫。落地窗一览无余,他不敢想象外人眼中的自己。
“承认吧,你不可告人的心思。”贺书卿扣住连飞光挣扎的手腕,滚烫的巨物坚定地钉入青年干涩紧致的xue口,狭窄温热的甬道疯狂蠕动,吸得贺书卿头皮发麻,粗长rou棒才堪堪进入了一部分,“连少感觉到了吗?我在进入你。”
“唔!”连飞光身体仿佛被劈开两半,疼得眼角溢泪,Yinjing垂了下来,双腿隐隐打颤。
贺书卿解开连飞光领带落在了脖颈上:“疼?放松了就不疼了。”
连飞光桃花眼闪着泪光,眼尾微红却不肯求饶,抽气着狠狠地骂:“放松你爸爸!出去——”他后xue内圆硕的gui头钉入,清晰感到了火热青筋的跳动,侵占的气息鲜明又可恶。男人间做爱一点也不爽,他真是因为贺书卿的一张帅脸鬼迷心窍了。
贺书卿笑了:“疼了才长记性,学会好好说话。”他托着连飞光的下巴,咬住不安分的唇,肆意地侵犯纠缠温热shi润的口腔,吻得青年气喘吁吁,下身挺入了微微松软的后xue,反复地抽插律动娇嫩的内壁。
“唔……”连飞光桃花眼朦胧,敏感的上颚被挑逗,滋滋作响的亲吻勾起了情欲。贺书卿的脸庞性感惑人,狰狞可恶的孽根长驱直入,插进了甬道最深处,疼痛中撞出了别样的酥麻。火辣辣的抽送逐渐变了味,巨刃愈来愈深地撞击一块软rou,异样酸胀摩擦出了快感,流向四肢百骸,连飞光下身不受控制地抬起,又羞又臊。
连飞光的喘息变了味,暧昧色气的鼻音:“恩……”
两人分开的唇角勾着要断不断的银丝,贺书卿劲腰耸动越来越快,无比用力将连飞光一次次艹到落地窗上,“你看对面的灯,是不是有人看见,大名鼎鼎的连少被好朋友艹得身体发软?”他修长手指玩弄连飞光shi热的口腔,柔软的红唇,模仿性交抽插青年含糊不清的呜咽。
“啊…不要…不要看……”连飞光的身体紧张又兴奋,无处可逃的刺激与羞耻,扭动的腰肢仿佛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