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明亮不少。贺书卿面对应临斐,近的呼吸交缠,他唇瓣微启:“你不求饶?”
应临斐被迷的差点失神,心跳加快,张扬冷笑:“笑话,本王从不求饶。”
“嘴硬。”贺书卿目若星辰,他头也不回地指使牢头道,“摆棋,别让任何人进来。”
应临斐皱眉看着狭小的一方天地摆出的棋桌,方盘不染纤尘,黑白棋子光滑圆润。他啼笑皆非:“你还有闲心下棋?”
贺书卿解下随身长剑,只身走进牢房:“最后赌一局。”
应临斐一把掀翻了棋盘,掐住贺书卿的脖颈压到墙上,目光通红,咬牙切齿:“我当初真该杀了你,就不会…不会……”如此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他恨到极致,只想拉贺书卿一起死。
“摄政王还会说这种傻话。”贺书卿掰开应临斐发颤的手腕,眉眼冰冷深邃,“你错过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现在还不晚。”应临斐笑容发狠,爱恨交织咬上贺书卿的薄唇,孤注一掷地撕咬、啃噬,仿佛要将面前的人吞下去。他扣住贺书卿的窄腰和后颈,湿润柔软的唇舌密不可分。
贺书卿唇上微疼,淡淡的血腥味散开。应临斐浓烈的情感迸发,滚烫的呼吸喘重,湿热的舌尖闯进他的口腔。强势的吻不知爱多一点,还是恨深一点?
贺书卿舌尖推开口腔内冒犯的柔软,应临斐受到刺激一般火热卷上来,抵死纠缠。贺书卿推开应临斐,擦过红润的唇瓣,指腹上一抹嫣红:“你做什么?”
铁链晃动,互相碰撞的响声。应临斐灵活的舌尖舔了舔唇角,眉眼之间的色气十足:“这是我最后的心愿,你都不能满足我么?”
“疯子。”贺书卿哪里不知道应临斐,明明憋着后招,还在这里故意示弱。
应临斐笑容得意:“你怕了?”
贺书卿满不在乎:“是啊,没准做到一半,你朝我捅刀子。”
应临斐笑容一顿,他抽出发髻里的锋利如柳叶的刀片丢了出去,张扬肆意摊开双手:“允你搜身。”
贺书卿扭头就走:“没兴趣。”
应临斐半解开衣裳,纤细手腕上是光滑黝黑的铁链:“你不想听香囊在哪儿?”他恨贺书卿在乎一个小小香囊,偷来后心烦意乱,干脆藏起来。没有意识到,只是为了让贺书卿找他讨要,多说几句话。
贺书卿看疯子一样的眼神,他推着应临斐上桌子:“你就是个死囚,有什么底气谈条件?”
“我一无所有,不如贺大人情有独钟。”应临斐不承认自己鬼迷心窍。他顺势坐在桌上,双腿勾住贺书卿的腰肢,手指从贺书卿的衣襟滑入,暧昧摩挲青年的胸膛,后腰。应临斐眉眼俱是风情,狠狠咬上贺书卿的肩头,四肢交缠,“不艹死我,你别想出去了。”
“啧,摄政王真有闲心。”贺书卿肩头跟小猫咬似的刺痛,他将应临斐压在桌上,弄得衣衫凌乱。
贺书卿修长手指挤入青年许久未欢爱的后穴,被内壁排挤近乎寸步难行。他反复擦过敏感的软肉,激得怀中人喘息加重,溢出透明的淫液打湿了他的手指。
“啊……”应临斐抓住贺书卿的手臂,腰间发软,体内进出的手指搅弄得液体泛滥。他咬住下唇,穴口翕张开始强烈的不满足,“啊…不够,再深一点…大一点……”
贺书卿轻笑,手指奸淫一样抽插窄湿的小穴:“王爷如此淫荡。这些天,都没有自己玩过。”
“唔……”应临斐身体紧绷,他放轻了呼吸,抬起腰肢迎合手指的深入,“啊…才没有……”他不是没有思念过贺书卿的气息。午夜梦回拿出温润的玉势还会又羞又气,但是没有贺书卿,他无法彻底的情动。
贺书卿故意吊人胃口,他抽出湿漉漉手指,拾起一枚光滑干净的白棋子,慢条斯理塞进正在翕张的粉嫩穴口。
“唔…这是什么?”意乱情迷的应临斐低头,后穴挤入了一颗微凉的白色棋子,异物入侵的奇怪感觉。他脊背紧绷,穴口的软肉刺激的紧缩,情不自禁地哀求,“啊…不要这个…出去…我要你……”
他知道贺书卿有意的捉弄,可欲望一旦点燃,应临斐脑海一片空白,只想要青年的孽根狠狠地插入,将他一次性的填满。
“嘘…”贺书卿抓住应临斐推搡的手腕,笑容愉悦,“你吃多少颗棋子,我就艹射你多少下。”
“啊…”应临斐眼眸微亮,心痒难耐,他恶狠狠地咬了贺书卿的双唇,“你别骗我。”久旱逢甘霖,贺书卿迷人性感的气息无时不刻地诱惑他,愤怒和情欲让他期待和贺书卿灵肉合一,强烈渴望征服对方,沾染彼此的痕迹。
“信不信由你。”贺书卿在火热肠道抗拒挤压中,送进去了一颗颗黑白棋子,染上了欲望的温度和气息。
“唔……”应临斐摩擦腿间,甬道吃下的棋子沉甸甸,仿佛要将他塞满,他羞耻得喘息连连。
贺书卿揶揄的笑意,停下了手:“六颗,够不够?”
应临斐甬道内棋子互相摩擦娇嫩的内壁,挤压刺激的敏感点,难以启齿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