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狄纳站在门口,覆上霜寒的脸上一对怒火灼烧的橘眼更显兇烈。他的视线停留在米纳按在津的腿部深处的手,和津软绵绵倒臥在男人怀里微微喘息的情色景象。
「才不是我不喜欢那样做爱就要跟喜欢的人」
王当然知道,只是没想到这个女生这么诚实,逗弄的心思大起。
「不过确实舒服多了」伦恩
津缩起肩膀,腾出空间让他过,「呃对夜莓可以缓解吃太油腻和饮酒带来的肠胃不适。我看你吃很少。」
「我我你认识桀?」
津很惊奇,「你怎么知道?」
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穿过发丝,覆住了她的后脑杓,捧高,让津那双美丽的亮褐黑瞳眸能和自己相视。
一个冰冻到仿佛断裂的声音从头顶上重重落了下来。
这一切,简直乱七八糟的。
「骨垩的血爪,没有人不认识。」伦恩笑了笑,缓缓起身,随口聊著:「夜莓是妳的主意?」
「谢谢,我不爱酸。」
「不是不对不行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又是这种奇怪又冲突的讯息在脑子炸开,津被米纳王唬得一愣一愣。
「她不是那些想献身於王的侍女!她已经有归属!」莫狄纳板起脸,冷冽严厉道。
「我有我有喜欢的人了」
「妳还真不懂变通。」
不过,伦恩已无暇在乎这个,望着自己怀里高潮过后妩媚无限的女人,像水一样柔柔嫩嫩,任人鱼肉,秀色可餐。
伦恩却很自然的拿起爪刃掛回津的颈子:「哈,我可没贪色到把命赔进去没弄错的话,她应该是骨垩左翼魔君的命侣。」他假装无所谓的说着,同时观察著骨垩王的反应,莫狄纳绷着脸没有反驳,暗暗证实了津的身份。
暧昧的姿势,凌乱敞开的衣服,满室女人蜜液的腥甜气味根本瞒不住莫狄纳灵敏的鼻子,他感觉到胸口没来由一阵闷窒。
金魔纹的湧动完全停下来,也消失了,被米纳王的魔纹反制封锁回寄生魔点,竟找不到媒介。
「啊啊」津无法制止的喊了出声,掐紧男人的背,腰背痉挛般拉伸,腹部死命顶在米纳王身上,随之越过浪头。
感受到阻挠,金魔网仿佛也展开激进侵袭。男人的触摸有了真实助兴的效果,垩激素的催情,金魔纹的调情津觉得四肢神经好像在灼烧,身体好渴望好渴望,她咬唇,哼哼嗯嗯的不敢让自己叫
他对津迷人一笑:「妳刚刚一直喊桀」他明明是看见了血爪刃确认的。「只是我想不透,以他的个性竟然会接受这种关系」
看到骨垩王,米纳王表情微敛,收回手,帮津把裙子拉下,接着搂过她的肩膀,吻了一口粉颊:「妳很可爱。也很诱人」
杀出了个煞风景的,也算帮忙悬崖勒马吧
「米纳王你怎么在这?」
「既然阻止不了,妳何不放手享受?」伦恩看着她苦苦强忍,抵死不从的模样,想帮忙解放,这样也才能顺水推舟:「又不是要立什么贞洁牌坊,享受性爱有何过?我想你的伴侣一定不会那么不通情理。」
「哈啊哈哈啊」津启唇娇喘,望着天顶的雾眸迷茫空涣,表情木然,在其他男人怀里,身体被迫到达巅峰,缺了和桀一起的那种畅快喜悅
「哈啊哈」水深火热中,快感直升,再也矜持不住,津将脸埋进米纳的浑厚胸膛,急促吸入温暖的男性费洛蒙,情绪更加激荡,她两手扳紧男人的肩胛骨,坐在伦恩大腿上的双腿夹至最紧,全身用力僵硬。
「不在意处女的话,就可以碰啰?」他语气很正经,沙哑嗓音也很动听。
「呃抱歉弄巧成拙。」津垂睫陷入思考,不可能会酸啊。
突然,她哼了一声,随即要弹离对方的身躯;霎时,金之魔能传送力道激增,米纳也抓到了寄生魔点的位置,急忙将她紧紧按回怀里:「別动!」
「咦?」津吓到,「问题不是这个」
「对不起」津满怀歉意,柔媚的表情多了几分羞怯。
「怎么办」外力刺激止息,春潮淡去,津也清醒了,她懊恼地喃喃自语著即将要面临更大的问题,自己身体此刻贴紧的男人可不是普通的男人啊,自己手指抓乱了他的衣服,还嵌在皱褶里然后最糟的是她的淫液隔着湿透的底裤沾到他身上了啊啊啊
「王,不是这样的伦恩米纳王不是那样的」津尴尬的羞红脸,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这件事对不起好像也无解吧?」男人的眼神变得深邃,他吻上女人娇红湿润的美唇,细细吸吮,搂紧性感细腰,还握在滑嫩腿内的大手压紧腿根缓缓摩娑,两指悄悄钻进被淫水湿透的幽谷里
瞧她的模样,米纳王只觉慾火愈发燃起,有点后悔自己没有避开,更多心存侥幸
「那是什么?」伦恩暗自窃笑。
「嗯!嗯!」津扭动想挣脱开男人的强吻。
「呵这没有影响啊情和慾是可以分开的妳可以喜欢別人,享受和我做爱啊」他还在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