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望着莫狄纳,嘴唇蠕动,她要怎么说自己差点被金魔网强奸,然后,米纳王帮她抵制?除了跟外人说这些很羞耻还有谁相信这种荒诞的事?
「不想说就算了。」沉默半晌,莫狄纳暗哑道:「我送妳去其他休息的房间。本来想说这里景色气氛都不错,妳应该会喜欢,但现在竟连米纳王都可以进来,太危险了。」
危险津的眼神沉了下来,想起了先前那些不愉快。
「王」她轻轻叫唤。
「怎?」
「我想回去左翼的营区」拜托。她很无助,也很怕再遇到金垩王。
莫狄纳忍住情绪,深吸了一口气,「这需要几天,这边聚会结束就送妳回去。」
也对,要求太多的话会给骨垩王添麻烦。
「嗯,好。」津乖巧的点点头,压下内心的恐惧。
默默跟著莫狄纳到离主寝最近的连接房间。
「我不要仆从。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看见房间里外站成一排的仆人,津请莫狄纳彻掉他们。
莫狄纳抬手,跟随的人都退下,房里只剩两人。
「好大好漂亮的月亮!」津站在窗前,指著外头惊呼。
「喜欢吗?苍魔月,是永夜领域的月族庇护,具有强大又神秘的力量。」
莫狄纳把津抱上宽阔窗台,手撑在她大腿两侧,她欣赏魔月,他则凝视著她满腔澎湃的情绪,只能化为这样的凝望,享受短短的小幸福。
津猛一回头,差点就撞上一张英俊的脸庞。好近,那双映照橘金世界的眼珠好像要把自己吞噬;英挺的鼻,可以清楚听见匀称呼息声;性感狭长的唇,引诱著人上前吃一口
「王什么事啊?」津避开视线,忍不住压低气音询问,心儿怦怦乱跳。
「妳的手怎么了?」
「我」津看着自己手上血渍干涸,划得乱七八糟的刀痕,心里一团纠结又湧起,有说不出的惧怕痛苦。
莫狄纳观察著她的表情变化,看出异样。
「小津」
「我不太想说。」
没有追究,他的手掌覆在刀伤处,一个淡橘金色的图纹出现在受损皮肤上,皮肤迅速癒合,完好如初
「好厉害」津眼睛发亮,看了看伤口,又看看莫狄纳,欣喜道:「怎么办到的坦纳多最新的皮肤增殖技术也做不到。」
莫狄纳默默望着她终于,冰释的脸上又现开朗笑颜。
注意到莫狄纳的沉默,津发现自己失言了:「王?我抱歉提了坦纳多」
忍住抱她的冲动莫狄纳徐缓道:「我还是喜欢看妳笑」
津脸红了。
「王,我跟米纳王之间没有那个意思我我我类似受了伤他帮助这样而已至於他为什么吻我嘛我也不知道」心情比刚刚放松多了,情绪也感性不少,她试着解释刚刚引起冲突的事,不过,感觉越解释越往死里钻。
「我相信妳。」
「咦」得到意外回答,津心中惊喜。
「我想问题不出在妳妳应该不知道服侍与接待垩王的高阶侍女之间有个公开的秘密」
「公开的秘密?都公开了还是秘密?」津诧异。
「意思是,大家都知道,但不张扬的事。」莫狄纳瞅著她,面色平静的说:「在垩族,为了能和魔王或魔君性交,近水楼台先得月,许多女性会努力争取担任高阶侍女,久而久之,服侍王的年轻侍女与性是充满暗示的默契,服侍热度更是一种邀约。」
津吓了一跳,接着挑眉贼笑:「所以王,你一定也常」
「別乱猜」莫狄纳一记手刀敲在她额上。
「当然,做王的人大多会把持一些原则。」莫狄纳神色忽地一变:「除了某些人金垩的那个男人如果接近妳,一定要马上告诉我垩族不是所有的王对女人都守原则。」
闻言,津眼底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不安。
「倒是妳,好端端的,怎么会跑去当侍女?」莫狄纳问。
於是,把在回廊和抹香对撞的事全盘拖出。
莫狄纳顿时觉得放下胸中大石,「妳的善意或许让米纳王会错意,我会帮忙解释。」
「谢谢王」
「好好休息吧!」男人表情似乎轻松多了。
今晚到底是什么样奇怪的夜晚
抱紧被子,缩在床上,她两眼睁亮望着窗外魔月,完全睡不着,手指抠著腿心,好害怕之前发生的那件事又会重演。她没胆告诉莫狄纳自己已经被金垩王缠上那太难堪了
「呜桀我好想你我好怕」她手里握紧收进皮鞘的爪刃,「不行我要坚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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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这边,几个已经下班的厨子们正在打牌
「津压剩的夜莓汁还有吗?她挑过的都好甜不酸涩。解酒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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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座月族提供给王休憩的寝馆里一片黑暗,拉上窗帘的室内传来女人淫靡放浪的高叫,雪白被褥间,男人两臂垂直扶在床上,深色的雄躯压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