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她的头,走开。
在经过莫狄纳身边时,不怀好意斜睨著他,笑道:「既然是血爪以命守护的女人,为什么骨垩王会带着她参加月族最后的婚竞聚会?」
用命守护?这是什么意思。而月族婚竞,津忽然明白了过来,这里是月族!莫狄纳曾说他有一个月族未婚妻,难怪这里的环境都模仿的那么像坦纳多的贵族文化。
她急忙澄清:「不跟骨垩王无关是一只白龙兽载我过来然后就不知去向了。」
「白龙兽?」伦恩提高了尾音,眼底闪过微不可察的精光,「妳不知道牠吗?」
「是偶然认识的朋友要知道什么?」津不明所以。
「我记得米纳王是对三姑六婆话题不喜的人?」莫狄纳眼神凌厉阴沉的瞪着米纳。
「哦就当作是咱俩交换秘密吧!」
就觉得莫狄纳那像严父般的愤怒很不寻常。听出驱赶与威胁,伦恩笑看着莫狄纳,带有旁人无法理解的神色。
津捉紧衣裙,眼睛在两人之间游移,努力的想理解他们的对话。
「被一只龙兽带过来却不知道牠是谁啊还真是危险耶」伦恩背着身子,挥挥手,潇洒走开。
「妳刚刚和米纳王搂抱在一起做什么?」莫狄纳冷冷问道。
这一问法,让津浑身不舒服:「这是我的事,王无权」
「我怎么会无权知道,是我带」莫狄纳差点就说溜了嘴。他觉得自己带她来,有监护义务。
「我会自己跟桀解释。」今天发生的事已经够烦人了,津只想快点摆脱这个问话。
「现在是我在问妳问题!」莫狄纳很不客气。
「就算我跟別的男人上床也不需要跟王您报告您想说我什么,怎么想,随便您。」面对莫狄纳的强硬,津暗怒,凭什么?因为他是王吗?也不辩白了,就顺势去吧!她认为莫狄纳既然不知情,就不应该带着怀疑质问自己。
莫狄纳瞪大眼睛,胸口抽紧的发疼,没想到津会这样对自己说话,那个向来对他暖暖的、充满甜意的女孩不见了,变成划清界线的冷淡。虽然是自己之前先表明要保持距离,但,当面对她这样对待时,却感到极不适应。
「妳我们好歹也认识一段时间,我是那种人吗?」
「那你又为什么要那样问我?既然我们认识一段时间,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那种人?」津反唇相讥。
「妳说的对,要做什么是妳的自由,但人请不要带到我的寝馆来!」莫狄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像小孩子吵架似的,意气用事。
当他再次看向津,登时错愕;她的眼里盛满怒意和泪水。
「怎么?我说错了什么?」莫狄纳看出她委屈,明明是心疼,也意识到自己没弄清楚的内幕,真心想弄清楚,但,贵为王,他放不下身段,说话口气像在找碴,惹人误会。
「没有。」津咬牙,「你说什么都对!因为你是王啊」
津不再看他,默默整理好衣服,收拾起东西,把「王」晾在那里。
看出她要收拾走人,莫狄纳心里焦急,这不是他要的结果:「小津,过来!」
津停下动作,站在原地,看着他。
莫狄纳看她不动,急了:「过来!別让我过去,被人看到我们拉拉扯扯会误会。」
「误会?!」津扯开喉咙吼道:「早就被误会成这样了!你走开不是更干脆?!」
怎么会变成这样,很兇的态度、冰冷的眼神,简直判若两人。
看莫狄纳愣住,津撇开头,不想认错,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可是,为什么看他这样,又於心不忍?还有,万一,因为自己得罪他,他对桀施压怎么办?可是自己的委屈呢?津闷爆了
「王,对不起。你不要为难桀,都是我的错!是我讲话得罪你我愿意做任何补偿但请不要迁怒於桀」她还是低头认错了。
莫狄纳眼睛瞪大心里暗斥:混帐为什么这道歉听起来超不爽的。稍稍调整平复的情绪瞬间又刮起风暴。这道歉,根本不是对他,而是为了桀在道歉。
「很抱歉。」津再次郑重的对莫狄纳道歉。
她试着把事情解释清楚:「我不是有意跑来这让你困扰,我不知道这里是你的寝馆。因为我在溪边受伤了,一只龙兽救了我,结果我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就在这里我本来想等牠,但是,我这就走。」顿了一会儿,「至於米纳王我不知道他怎么来的他突然出现而且帮助了我请不要怪他。反正,都是我一个人搞出来的问题。」
是啊如果不要在溪边摔跤、如果不要撞翻冰茶,这些事,都不会发生了。仔细想想,其实一切问题根源都在自己。而且,刚刚和伦恩那模样,別人误会也是必然自己实在没资格生气。
静静听完,莫狄纳说:「妳不用走,妳在这里是我安排的。」
「我也很抱歉让妳误会。」他看着津,眼神柔和很多:「妳说米纳王帮忙妳,我是真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妳愿意告诉我吗?」他比任何人期待听见那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