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揚起,「金堊王發明了一項以魔能結合科技的法寶,作為送給鸞月公主的大禮,不知是什麼呢?我實在很好奇。」米納王輕搖酒杯,瞇起眼睛,笑著看往金堊王這邊;津心裡又是一驚,他剛剛似乎對自己眨了一下右眼。
「哦?我也想知道,魔能與科技怎麼結合?」幾位魔王紛紛對米納王開啟的話題產生興趣。
沒想到米納王會突然做球給自己,金堊王陰沈笑了笑,鬆開了鹹豬手。津趕忙趁機擺脫他逃走。
對於金堊王在桌邊服務時的得寸進尺,津再也吃不消,就怕自己失手把對方爆打一頓,於是,將最後工作交給想接近金堊王的侍女,自己則提早卸下任務,溜進廁所裡。
餐宴結束,王君們被受邀前往新建的音藝之廳。
終於忍到餐會結束,莫狄納急著想抓津來問一問,卻找不到人影。人是自己帶來的,莫狄納實在有些擔心津的現況,尤其宴會期間她和金堊王接觸頻繁,讓他心神不寧。
趁鸞月和其他王聊得正起勁兒,莫狄納藉故離開大廳,往侍女團聚集的大本營熟料,骨堊王意外現身,引起侍女們相當激烈的騷動。津不在侍女團,而金堊王也沒到音藝之廳,莫狄納心中的隱憂越來越大,越來越焦急。
而此時,津正抱膝窩在馬桶蓋上發呆,這個公用浴廁的隔間好大、好豪華,每一間簡直媲美小套房,除了基本浴廁設備,還有梳妝台和沙發組,一切高貴的讓她只敢縮在馬桶蓋上,就怕弄髒損傷。
鬆綁的烏黑長髮披在單肩,津側著臉,靠在自己抱住雙膝的手臂上,眼皮微闔。忙碌後,一放鬆就覺得特別累,有點想睡也特別思念情人。她好想桀這時真想賴在他溫暖可靠的胸膛撒嬌,然後好好睡上一覺
想著想著,她忽然坐直起來,取了些紙巾撩起裙子擦拭著濕濡下體。沒有人知道,她整天微微發著燒和桀分開的前一天,順著男人慾望做了整天,完事後累倒睡著,根本沒使用白角晶,本想趁桀不在這陣子好好恢復,徹底排出堊激素卻被白龍獸帶來這裡。
沒有白角晶分擔堊激素,情形比想像中嚴重,淫水沒多久又汩汩流出。體內的空虛與思念相呼應著,她難耐的伸手到胯下,輕輕捺著早已蜜水涔涔的私處。
「嗯桀」津仰靠在後頭白瓷上,腦裡幻想著被桀擁抱,回憶他的手指撫觸花唇的溫熱玉指撥開軟瓣,揉捺著貝肉。
「桀嗯好想要你啊」想起他的深入,腹部登時一緊,她用手指探索自己的幽穴,模仿陰莖輕輕在濕滑小穴抽送著,這是和桀在一起後第一次自慰,可感覺就是少了點什麼,被桀的大雞巴寵壞了,無論觸感、粗細完全不對,手指根本滿足不了自己,還加深了欲求不滿的空虛。
感覺一直不上不下更難受,加上技術不佳,指甲一直摳痛自己,津放棄了。
她又失神的在浴廁待了一陣子
喀擦!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在安靜的空間裡隱約聽見門鎖被人轉動的聲響,這才驚覺自己在此待太久,津趕緊起身離開。就在出門口時她撞上了一個人
「對不起!」津急忙道歉。
那人虎背熊腰,要不是對方緊緊抓住了津單薄的肩膀和纖細腰枝,事實上會摔出去受傷的只有她而已。
濃重神秘的沉木香氣從那人身上散發出來,眼前是黑色緞面袍子,上頭是繡工細緻的金色猛獸圖紋,組合起來讓津覺得有種似曾相似的邪惡氣息。
她不安的抬頭一看,不得了!是金堊王!腦海瞬間只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是為了冰茶的事秋後算帳?!
「金堊王您您怎麼會來這裡」這是女廁啊!
扶著她的手游移在腰際,遲遲沒有離開,金堊王一雙漆黑深沉的眼眸俯視著津,陰沉黝黑的臉上揚起詭譎的笑:「小美人,是妳欠我,怎麼還問呢?我們可以開始了妳喜歡在這裡,還是回我的寢宮?」
「什麼?」男人前科累累已經夠讓人害怕,現在突然出現這,沒頭沒腦的問話,津只覺恐怖無比。
男人鼻子微微一嗅,接著大手猛然下移,冷不防往她兩腿內側就是一摸
「哇妹妹妳水真多」
隨著對方直接侵犯私處,津渾身電搐了一下,像是受到驚嚇的貓咪高高彈跳了起來,硬是掙脫了男人的挾制。
什麼跟什麼他這是在做什麼?她滿臉驚怒地瞪視著對方,一步步後退。
只見男人閉上眼,聞了聞沾著她淫液的指掌,緩緩睜眼邪視她,然後,將手伸進嘴哩,像在品嘗美味醬汁般舔吮起手指,「味道出乎意料地好。」
變變態!!津起了滿身雞皮疙瘩。對方意圖已經相當明顯,她轉身,沒命往另一門逃跑。
「妹妹」身後傳來金堊王平緩、卻叫人毛骨悚然的呼喚。
津跑得飛快,完全沒有注意到與米納王擦身而過。
此刻堊激素不但讓她過敏,還讓身體強烈的性慾張開,雖說不是迷魂藥,不至於到無法克制的地步,只是,從金堊王可以聞出她身上的味道來說,這太糟糕,得盡快消除這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