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是坦納多刺客?」帶有沙啞的男嗓音來自身後。
兩腕被一隻褐色大手狠狠擒住,高舉在頭頂。經過剛剛一番折磨,津早淚眼汪汪,仰頭,靠到厚實的肩窩處,看清了身後的人,銀色的髮絲,麥褐色面龐輪廓深明,瞪著一雙綠松色眸子。
「米納王不不是那是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出現了不該出現的人,還被誤認是刺客,情況更麻煩了。
米納王抓緊女人的纖腕,不由分說奪下爪刃,仔細端詳,雙眼頓時露出驚異的光輝,語氣激動:「血爪刃?這隻爪刃妳從哪裡弄來的?」
「桀是伴侶給我的」
「伴侶?妳說妳的伴侶是誰?」米納王面露不可思議,端詳著她,眼前的女人分明是坦納多人,卻自稱是堊人的伴侶。
「桀是骨堊族的人」
「哼怎麼可能。」米納王臉沉了下來,更用力提緊津的手臂:「妳好大膽子,撒這種謊,可是會付出慘痛代價。」
確實口說無憑,人生地不熟,身分又受質疑,津很慌,不知該如何是好。
偏偏這時金魔紋波動變強烈,詭異的觸感也更清晰,侵入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媚yin一聲,用力繃緊身子,憋忍快意,由於雙手被吊,背、腰、tun繼而拉提出俏麗線條。
「呼呼哈哈你不相信沒關係我不知道怎麼了我好痛苦把爪刃還給我好嗎我需要用它保持清醒」津只覺剛剛的情況極其羞恥,並不知道自己此時在男人眼裡身姿美豔勾人的很。
望著女人雙眼含淚無助乞求,那柔嫩的藕臂刀痕累累,鮮血淋漓,慘不忍堵,米納王不免心軟下來。
女子身上的確實是金的魔紋,可是,四處張望了一下,怎麼沒見施法者?原以為是金魔紋縛逮入侵者,現在,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如果她身上的金魔紋不是為了擒拿,那是做什麼用的?看著津的反應,與金堊王做了聯想,瞬間弄懂了什麼。
「爪刃給我拜託」津呼求。
她白嫩緊緻的美頸、鎖骨、胸口都覆上晶亮濕汗,凌亂敞開的衣襟,一對水潤飽滿呼之欲出,隱約可見亮澤嫣紅小果,喚著吃我吃我。
男人鬆開手腕,轉將津撈近自己,讓她正面坐在自己跪著的一條腿上,唇若有似無的貼近耳朵,小聲道:「我給妳更好的」
催情的暖息吹進耳裡,伴隨引人遐想的溫柔話語、親暱的舉止,引得津一陣哆嗦。
經過一番推測,米納王大膽伸手,熟練的拉開侍女服上的綁帶,津沒及反應過來,那衣服瞬間像白色花瓣綻放般順著身體兩側鬆落,露出女子姣好身材,金網細細密布光潔皮膚。大量光點特別聚集兩點ru尖處,帶來酥麻的舔吮感;而從津一坐上男人大腿就夾住雙腿,濕熱的下體緊緊貼在他腹部,軟軟磨動的情況來看那花蒂此刻鐵定正被強力挑逗玩弄著,可想像會是什麼樣的yIn靡慘況
凝視著那蠱動人心的美景,和心裡產生的想像,米納王喉結滾動,胸膛大起大落,兩手箍著綿軟微仰的女人,一雙眼睛泛著凌厲的幽藍光芒。要不是那支血爪刃在視線內,一直刺眼的警告著女人可能的身分,他根本忍不住衝動。
米納王穩住氣,手輕輕按在她的胸口,月白色形似雪花圖案的魔紋逐漸從他掌心擴散,一步步逼退金魔紋。
「我不要桀救我」津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知道胸口灼熱,皮膚深層處彷彿萬蛇受到驚嚇蠕動的扭絞感,她的手胡亂推抓著米納胸前衣服,努力硬撐住維持兩人身體距離掙扎中,膝蓋無意間頂蹭著男人的胯部
「桀桀」她失神呼喚。
「叫倫恩。」男人輕喘,抓起她一隻手覆住自己褲檔裡被喚醒的灼熱硬實。
這下好了,醞釀了一天暗chao洶湧的慾望,受夠挑逗,現在手裡正握住堅硬凶器,嬌tun不自覺扭蹭男人的大腿直想往自己xue裡插。
不要不可以我不想背叛桀。津抓著腦裡一絲理性,趕緊抽手。
慾望yIn威逼迫下,她覺得自己快撐不住,再次請求:「倫恩我很難受把爪刃給我好嗎?」
若現在給她爪刃,恐怕會直接切腹吧!
「我幫妳」倫恩壓下慾望,溫熱大手下移,追著金魔網退縮的方向,帶有曖昧的撫進細嫩大腿內側,指尖摩挲腿根。
落出衣襟外的ru房晃顫,嫣紅可愛的莓果相當搶眼「這裡很癢吧」倫恩忍不住低頭,又熱又濕滑的口腔含住了硬硬的ru珠,帶勁的吮吸,舌頭撥捲唇瓣噘起夾住ru暈吸吮抽拉
「米納王不要!」津軟軟推著男人,身體已被金魔網撫得有感,硬挺敏感的ru尖被米納王含住,慾望瞬間爆燃在腹腔攪動痙攣快意。
好想要她扭蹭著tun,私處磨到男人粗壯大腿,竟然咕噥一聲,流瀉一波暖ye
「啊不行王不可以這樣」見米納王完全不回應,津掄起兩隻小拳頭猛捶著他寬厚的肩膀,焦急喊道:「王!王!你不能碰我!我不是處女」她真佩服自己混亂中還能想起廚房大娘說過的話。
米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