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怎麼鄉下,終是隸屬坦納多的領域,津不敢明目張膽的問堊族的事,要上哪去找人,如同大海撈針,她一時也沒半點頭緒。
她打開通訊機,看著螢幕上一則被自己標記追蹤的新聞動態,最後更新時間停留在四個小時以前...沒想到,自己真的搭上了聯車,連夜趕往灰淪,只為了賭賭看,或許還有可能再見到那個堊族男人......其他的事,津決定先不去想,現在,她只想忠於自己的感受...她不想只是被動等候新聞,患得患失,乾焦急。
椿蘿兩手扶在矮桌上,她胸大腰細,性感誘人的葫蘆型身材,半蹲跨坐在躺平的男人身上,撅高的古銅色圓臀如同彈力球一樣,上下彈動在男人兩腿間,小穴下正吞吐著一支深色粗長肉棒,一對波霸奶子隨著運動晃蕩抖動...性感豐唇吐出聲聲銷魂吟叫。
火突然轉變成一股勇氣,她做出決定。
早晨的小鎮很寧靜,鳥兒啼叫,涼風徐徐吹拂離開傾圮簡陋的車站,她好奇的四處張望,這裡的時空彷彿還凍結在一百年前的堊戰年代,路面維持著早期岩石鋪成的樣式,石縫長滿雜草,沿著道路,兩旁是高不過三層樓的石造房舍,幾座圓圓的土屋零星散落荒草樹叢間,坍塌、磨損嚴重的石碑、圖騰混雜其中,遺留部分原始部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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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桀...插我!用力插我,啊啊給我你全部的愛液!哈啊噢噢」
當津再次回過神,她手裡緊攥著一張車票,而自己正坐在長途聯車上搖晃.....揚頭看向漆黑的窗外,一輪橘黃明月與滿空烏雲纏綿天際,月光下的黑影隨著聯車行進,急速倒退著。
燈火跳動,映照在石砌的牆面、地面,將整個房間照得暖黃,空間內迴盪著女人暢美呻吟。
「我早就吃虧了不是?」津冷淡道,「多少次公司有急需的時候,一通電話,就逼我結束休假,火速趕到;而我有需要時為什麼卻是得到這樣的對待?」
想起自己從小中規中矩,在教育學校雖不特別出眾,但也未曾惹過什麼大麻煩,是父母老師心目中的乖孩子。這個乖,也僅是不違逆大人們的想法而已......就連出社會工作後,她也是繼續「聽話」做事,任勞任怨,為了公司如此拼命,赴湯蹈火,卻不曾為人生中真正的「想要」冒險一次。
也難怪灰淪鎮無法在第一時間捉到那名堊族人,這裡別說有什麼高科技防禦塔臺,就連駐守站也只是一間纏滿爬藤植物的小屋子。
在聯車上顛簸,不太安穩地睡了一晚,迎接清晨曙光同時,聯車緩緩駛入山野環繞的小鎮。灰淪鎮位於坦納多城邦最西北方,津對它沒有什麼概念,只知道是整個城邦最靠近堊族領地的小城鎮,距離核心市區相當遙遠...
津沒料到,有一天,她會因為擔心一個堊族人而摧毀自己的聽話,放膽違逆公司的主管,甚至離開被自己看得很重要的工作,踏上目標不明的旅程...而她第一次感到活得很暢快。
「想一想是我醒得晚,才總是讓你們得寸進尺員工不是被公司買斷的,我仍保有自身的自由,員工與雇主只不過是一場單純的買賣關係,你們付錢買我的時間、精力、能力。當初談好以固定的工作時數換取固定報酬,而公司總是讓我們超時工作,用各種理由剝削苛扣...好用最低成本換取最大的利益。」當著經理的面,津伸了一個懶腰,「現在,我不賣了我只是不想再賣自己的時間給你們而已!」說完,她昂首闊步穿過經理身邊,頭也不回地走開。
在遇上那名堊族男人,還能幸運的活下來,津天真的認為,一切會歸位,自己會回到原本的生活。但,儘管在表面上依舊做著和以往相同的事,她很清楚,在心裡層面,有很大部分早就回不去了...
這樣高速擺動一段時間後,躺在她身下的男人猛然坐了起來,將她整個人拉起,按趴在桌子上,又圓又大的臀部高高翹起,男人兩隻大手捉住她的臀瓣,握住大又硬的巨根從女人背後狠狠捅入幽穴,迅速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
正如四個小時前,她在短短幾秒鐘內決定,並當著經理的面辭掉了工作。然後,連家也沒回,直接買了張長途車票,前往她完全陌生的邊境城鎮灰淪鎮。
這是她這輩子目前為止,做過最瘋狂的事了。
椿蘿像隻癲狂嘶吼的母獸,在無法計次的高潮後,男人終於也到了。女人揉揉暗沈、濕漉的幽穴,中指探進,抽起沾滿兩人愛液的手指,整根放入口中品嘗,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她咧嘴一笑,突然,反身抱住桀,兩人在床上滾了一圈兒,彷彿兩頭野獸瘋狂
「呵呵...孩子,妳歷練太少了,動不動就拿辭職做威脅,吃虧的會是妳自己。」
「小妞,什麼時候變得伶牙俐齒,唉社會果然是個大染缸啊,把原本乖巧單純的津都給帶壞了」經理苦笑搖頭,也不正面回應,顧左右而言他的感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