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白月光,從拱形窗邊傾瀉在冰冷石地上...夜風颯颯吹過樹梢,拂入幽暗鬱藍的室內,帶來陣陣寒意,喘息聲迴盪,女人曼妙胴體貼合在男人壯碩身軀下,被熾熱體溫熨燙著。
有別於上次在情非得已的情況下的抗阻,桀修長的手指遊走在津細滑柔嫩的肌膚上,火熱的唇親密觸碰著她私密敏感的地帶,在全身各處挑旺慾火。津感受著,那熟悉卻又陌生的觸碰,緊張卻又感到放心的擁抱,帶起絲絲沁心愉悅,勾起激情漣漪。
然而,此時,內心深處悄悄萌起了一縷焦慮,不斷冷卻著津的心思,觸摸變得虛幻,親密變得遙遠
隨著自己的情感,衝動尋找了桀一整天後,現在,她就幸福的躺在心愛男人懷抱裡。只是,當腦海掠過那篇堊族人慘遭坦納多城邦狙擊死亡的新聞,津頓時感到背脊掠過一陣寒麻...在過去,她不曾有過這麼清楚的感受,作為對立的兩個勢力是何等殘酷,顯然不是可以睜隻眼、閉隻眼的兒戲。
桀明明就在自己身邊,肌膚相親的溫度明明那麼真實,津卻發現他們的關係根本形同泡沫她摸索不清桀對自己真正的情感,只是現在,似乎也不需要弄清楚,因為,隨著兩人所處的種族立場,那些變得不再重要...或許正因為如此,對方才可以跟她毫無負擔的發生關係...但她呢?直到現在津才注意到,不知從何時開始,自己對他已情深如淵。
這苦澀又甜蜜的衝擊,硬生生敲打著津的心智,將原本淪陷rou體慾海的她,苦苦拉回到現實...
她有些煩躁的抬起手,指腹細細撫摸著那非自己見習慣了的紫褐色背肌,以及對方肩頭臂膀上特別雄厚粗曠的肌理線條,藉由真實的觸感,告訴自己這不是虛影。
「有心事?」桀頑皮微笑,看著似乎心事重重而有些走神的女人,手環過纖細腰線,將津用力貼緊自己。
津沒有回話,只是歪著腦袋回望他,嘴角泛起一絲酸澀笑意。衝著滿懷心煩意亂,她伸出兩掌捧住桀的鬢頰,用力把他拉近自己,同時借力挺起自己的胸頸,讓背部騰離床面,吻上他狹長的唇,綿長吸吮,品嘗唇瓣柔韌的觸感。小巧靈舌鑽入男人唇縫,勾捲、擄掠他的舌頭,男人也熱切回應,兩舌誰也不讓誰,猶如兇猛蛟龍相互絞纏......直吻得呼息急促。
正當男人沉溺在女人主動獻上那火辣美妙的深吻時,津猛然施力,將他往側邊一推,利用重心偏斜之際,嬌軀翻起,靈巧壓到他身上去...
「嗯?」
這回,變成男人躺在女人赤裸嬌體下,兩條雪白長腿跨跪在他Jing實的腰側。津上半身低伏,纖柔雙臂包環著桀的頭部,猶如伸懶腰的貓,tun峰高翹,與腰背形成山巒起伏的優美曲線。她的胸口起伏迅速,輕喘不已,黝黑水眸深邃俯望著桀,渾然不知自己此刻的神情帶了幾分微醺撩人的魅惑,嬌媚又羞澀的模樣,惹得男人胸口一窒。
津將額頭靠在對方額上,兩人鼻尖廝磨,可以清楚感受到彼此溫熱的鼻息桀張口就要吻咬她,她便閃躲。一連串的舉動,桀的心被搔癢了,勾起他的好奇與期待,唇盼浮現迷人的笑,撫摸著津細嫩圓滑的俏tun和大腿,瞇起眼睛,興味盎然地欣賞著眼前野性十足的小母豹
微微顫抖的手指,按上男人的翳風xue、沿著頸側摩挲,津將髮絲勾到耳後,生澀的含住桀另一邊耳垂,閉上眼睛,柔中帶勁的吮咬,濕潤舌尖走畫男人的耳輪,進到耳窩,仔細舔過耳廓每個部分。
胸前那對凝脂般渾圓玉ru,受到引力而低沈垂盪,嫣紅ru尖,隨著她的動作,時不時擠壓搔撓著男人寬厚胸脯,極其挑逗,桀忍不住從側邊摸上飽滿ru房,在手中揉捏,無非是雙重享受。
論性愛經驗,津是生澀的。她現在所做的,完全沒有講求什麼技巧,全憑著自己對桀的情感,本能的,順著自身的渴望,將對他的情意化作唇舌間的點畫。
最後一次就好津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親密相處,最後一次感受桀的體溫。既然知道這段感情沒有後續,她更想珍惜,至少現在的溫存是屬於她的,至少要好好享受當下...津隔離內心深層的焦慮,她想要把握現在...將自己的情意全數傾瀉,盡情放縱、溺斃在自己的情慾裡,然後......甘心地放手。
滿懷寵愛的,她仔細吻過男人線條剛毅的頸部、鎖骨,沿著肌理明確的胸腺直達腹部,唇舌舔觸著那一塊塊清晰的腹部刻度,感受每一個觸感,深深印在心裡。
她一面親吻,手指滑過Jing實腰線,解開了男人的褲頭,緩緩褪下長褲,輕輕撫摸著大腿,一步步接近腿根,有意無意觸碰著男人胯下早已挺立的巨物。津感覺到唇下的腹肌隨著男人深吸,繃緊她沒有停頓,向下移動,粉唇舔吻逐漸緩慢下來,停留在男人的腹股溝,靈秀的下巴貼靠在男人恥骨處的濃密毛髮上...欣賞著昂揚的深色巨物,接著頑皮張嘴,舌尖輕如鴻毛的由根部往上舔了一回,出乎意料的得到一個來自頭頂的深呼吸
雖然豁出去了,津仍不免有些緊張,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