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爬上白狼害怕的掉头往城堡的方向跑,黑袍人也注意到了前方奔跑的女孩,他们叫嚷着,似乎是想让女孩救救他们,但是两条腿的一时也跑不过四条腿的,最后那群人也没能追上。
楚忱站在草坪中女孩就那样和他擦肩而过,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白狼带着女孩消失在远方的草丛间,接着眼前的一切犹如开了二倍速一般,画面一转他已经站在了之前的餐厅外。
餐厅内窗明几净,长桌上摆着飘香的红茶和Jing致的点心,大桌前坐着数个男人,主座上坐着一位穿着艺术戴着眼镜的男人,而之前他看见的小女孩正靠在餐厅外的墙边,探头探脑的小心偷听着。
楚忱注意到那些来人应该正是之前在丛林中遇见的黑袍人,只是现在他们都摘下了黑兜帽,里面还有一个令他格外熟悉的面孔,正是带他们来到城堡的领队,此时对方正坐在首位旁边的侧位上真诚的跟首位的男人说着什么。
楚忱站在小女孩的旁边,听见那些人把自己塑造成被异教徒迫害的传教士,并展示出自己对于上帝真诚的信仰,希望男主人可以暂时收留他们修整一晚,他们明天就会离开。
戴着眼镜的男主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在对方真诚的恳求下同意了这一要求,女孩听到这句话再憋不住了,炮弹一样冲进去,一下子扑到主座男人的身边,不满的嚷嚷道。
“爸爸,不要,不要他们留下,花花觉得他们是坏人。”
男人无奈宠溺的抱起她放在腿上,轻声道。
“好了宝贝,花花只是狼,他可分不出什么人的好坏,这些叔叔只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就走,乖乖的好么?”
女孩瘪嘴想哭但是看见爸爸为难的表情,最后还是将心里的委屈忍了下来,勉强点点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挂着笑意看着自己的男人,从爸爸怀里钻出去噔噔噔的跑走了。
楚忱看着小女孩跑远的身影,回头对领队停留在女孩身上的目光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画面再转已是入夜,呼啸的风敲打着窗框,雨点急促的落着,在玻璃上留下模糊不清的水迹,时而明亮的闪电划过夜空,巨大的雷声紧随其后,这一刻仿佛世界都笼罩上了恐怖的色彩。
楚忱站在灯光昏暗的屋内,看着女孩蜷缩在床上听着女仆讲完故事后耍赖不让对方离开,却被好声轻劝的放弃,厚重的帘幕隔绝了一部分窗外劲风急雨的鬼哭狼嚎,但时不时从帘缝中透出的耀眼光线伴着轰鸣的雷声,依旧让人心颤。
女仆走了女孩还是不敢睡,看着摇曳的烛火抱着自己的小枕头窝在床边,显得可怜又无助。
楚忱站了一会,忽然在急促的雨声中听到一丝异样,是尖叫声,他猛地抬头看向紧闭的大门。同样听见的还有谁在床上的女孩,她抬起头疑惑的看着门口,想了想轻轻爬下床往门口走去。
楚忱见此当即出声道。
“别开门!”
女孩自然不可能听见,她踮起脚伸手够着门把,缓缓的旋开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房门划开了一条缝,裂开的Yin影间,露出了一个男人熟悉的笑脸。
“安妮,你还没睡吗?”他笑着说道。
跟在身后的楚忱在看见领队恶心的面庞后,当即激活了身上的银枪指向领队,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子弹穿过领队的头颅,眼前的画面犹如镜面般破碎消失,楚忱站在黑暗中只听到一个童声轻轻道。
“安妮,不好看么?”
他回头,发现幻境中的女孩正站在他的身后,手中抱着一只满是血迹的兔子,深红色的斑点犹如瘟疫的麻疹般爬满曾洁白的睡裙,女孩眼神空洞的望着他轻声重复道。
“安妮,好看么?安妮,有了新爸爸了,她变成公主了。”
女孩眼角滑落鲜红色的ye体,呢喃着。
“安妮,变成公主了,花花呢,花花不见了。”
捏着着冰凉的枪把手指泛白,用尽全力才压下内心涌起的愤怒,拳头松了紧,紧了松,直到安妮走到他身边,楚忱才僵硬的低下头回望。
“花花呢?安妮,要花花。”
女孩伸手拽住了楚忱的衣角,硬是从空洞的眼中看出一丝哀求,他伸手想去牵女孩的手,但抬手对方就瑟瑟的反应让他放弃了。
“好,我带你去找花花。”楚忱没忘记自己把最后那颗狼牙给了丁河。
从画中出来后,所有染血的道具都消失了,只有他的留下了,因为代替它消失的是白枵留在他身上的标记。
想到这,楚忱深吸一口气,将自己从情绪中拉出来,他掏出自己怀中的千纸鹤激活,将自己这边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丁河,我现在可能已经找到了核心点,你现在在哪,如果你没有在大厅中发现我,可以试着带着狼牙在城堡中的画里找一找,找一找那种一片漆黑的只有两个人的画,除了我,还有一个金发碧眼长得特别漂亮的小姑娘,我怀疑我现在还在一幅画中没法出去,你找到之后把狼牙沾上血扔进来,到时候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