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秋入的晚。高温持续了好一阵温度才慢慢掉下来,枫叶也开始零零星星的红了。夜晚的风倒是凉得舒适,陆铖靠在阳台上吹了会儿,难得辨得清几个星座,抬手看完时间,皱了皱眉。
这都快十一点半了。
把睡衣领口拢了拢,他踩着拖鞋走出去,直接推开了书房门。
傅云祁早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了。嘴角勾了勾,手上的动作倒一点没停。
陆铖开门就看见书桌一杯茶,眉头皱得更深,“这几天不是没睡好……十一点了。明天再处理,死不了。”
桌子后头的人淡淡应了一声,眼睛却不看他。喝茶当喝水,这习惯改不了了,那眉眼角角落落被岁月磨得多了几分柔和,眼底深藏着的静海却分毫未变。
拖沓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伸过来的手要去夺那支笔,被一把拽住捞了个满怀。
——诡计多端。
傅云祁把人按到腿上,大手探进薄薄的睡衣,放肆的在柔软的腰窝上留连。陆铖呼吸慢慢急促起来,忍不住左右闪躲,身下人警告性的咬了一口,又马后炮的奉以温柔的轻吻舔舐。
“嗯……”他伸手自然而然的拢住那人的脖颈,“傅云祁……停下,明天我要很早起……”
十年光Yin似箭。
新界翻天覆地的扩张延伸:即便比不上几个颇有些历史的老家族,也已经稳当当跻身前列,无论是明处的资产还是暗处的手腕,都叫人不敢相信这是在十年内拔地而起的力量。至于它和域的关系,揣测琢磨的人始终不少——议论总归是议论,真正明白的人自然懂得此中利害。
十年过去,依然被这个人掌控得死死的,一点儿讨饶的余地都没有。
挣动被惩罚性的揉捏化为乌有,逗留在腰上的手已经开始拓展下方的地盘,半勃的Yinjing被捏在手里,陆铖微阖着眼睛喘了一声,听那人说:“躲什么?”
告别了当年青涩的样子,无名指那枚见证漫长岁月的戒指已然成了身体的一部分。过了而立之年,面庞被雕刻的愈加成熟,底下的那颗心忠如赤子。
只对这个人。
陆铖唇齿间吐出口气,声音压低了,眼波里荡漾出一丝勾人的情意,“……老公,”以退为进,以理服人——
“我明天六点就要出发,太早了,今天不要……嗯!”
个屁。
身后的胳膊强有力,轻轻松松就把他摁到桌子上。陆铖无奈的挣了挣,心里还在琢磨怎么争取明天神清爽出门,睡衣已经被撩到上方,狠戾的一掌隔着内裤抽在屁股上。
“呃……”
“撅起来——还用我说?”
掌控者要犯规,屡试不爽。手掌得寸进尺的在屁股上扇了好几下,陆铖微烫的脸颊贴着冰凉的桌面,哼出一声声半含渴求的低喘。强势命令的语气下,身体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迅速进入了情境,Yinjing抵在坚硬的桌沿,欢快的吐出yInye。
这是笃定他受不住撩拨。
“呜!”
丝质的四角内裤甚至没有被脱掉,傅云祁拽着边角,眼睛不眨的把丝滑的布料尽数卡在tun缝里。那团软rou颤了颤,掌攉的声音瞬间变得响亮刺耳。
陆铖被抽得软了腰,上身趴伏在桌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心下还是有几分羞耻的:奔四的人了,还要被压在桌子上像小孩子一样打屁股……
“为什么打你?”
他闭了闭眼睛,“因为……需要主人的管教……”
傅云祁见他不挣扎了,制住胳膊的手暧昧的抚摸上腰身,教训人的力度倒是不减,“打到什么时候算数?”
得寸进尺。
“啊……打到小狗的屁股熟透了……主人……愿意Cao了为止……”
相爱相伴这么多年,陆铖的每一个姿态、神情,包括那些被调教训练多遍依然羞耻到颤抖的回答,都完完全全契合傅云祁最合心意的样子。
挚爱在身下臣服,怎能不动情。
圆翘的屁股很快染上了蜜桃的颜色,中间的位置红得发烫。身后的暴君毫不怜惜的在白嫩的tun峰上掐了一把,末了把手指捅进陆铖嘴里,柔软的小舌立刻讨好似的卷上来,把每个指节都含得濡shi。
桌面被敲了三下。
陆铖脸颊连带着耳朵红得温热,单腿抬上桌面,另一只脚颤微微的点在地上,露出身后秘处的软rou来。
唾ye的浸润毕竟比不上润滑ye来得有效,闭合的xue口依旧有些紧涩。深入内里的手指熟练的找到那一点,Jing准不差的碾压旋转起来,惹得身下人难耐的哼了一声,半邀请似的扭了扭腰。
炙热的粗大嵌进来的时候涨得发疼。
无论多少次,天生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接纳男人的硕大都会带来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快感。陆铖软软叫了一声,迷离的眼神带着不遮不掩的情欲,身体被填满契合,痛感与快感交叠攀升。没等他喘过气,身后那根炙热的巨物已经开始毫不怜惜的攻城略地。
“嗯……!轻、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