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铖眼睁睁看着他的宝贝箱子被从床底下拉了出来。
“等等——那是……”
傅云祁饶有兴致的拿起里面的几样扔到床上,视线不紧不慢的瞥过来。
“是什么?”
给你用的四个字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头顶上的眼神幽幽的,像一条盘在黑暗中的毒蛇:他的爱人没什么表情的时候脸上每根线条都冰冷肃穆,好声好气说的几个字听起来也像是威胁。
“……是给你的惊喜。”
倒霉透顶……还不能卖个乖减刑吗!
傅云祁不置可否。目光淡淡的收回去,称得上专心的研究起箱子里的东西来,用那只支配暗面规则的手把这一件件乌七八糟的玩意往外提。黑色带蕾丝的丁字裤,丝网袜,把屁股镂空成爱心形状的紧身裤,包装上示意图画得夸张的海洋仿生避孕套,连接着束腰和软刺肛塞的贞Cao锁……陆铖看得喉头发紧,更糟糕的是不知不觉中身体里竟然窜上来一股邪门的火,从五五脏六腑往皮肤蔓延,不可启齿的地方灌注了沸水似的滚烫。chao红的色泽爬上了脸颊和胸膛,屁股不自觉地在床单上扭了扭。
那只挑挑捡捡的手停在了那个带保鲜冰袋的小密封盒上。刚刚时间紧迫只来得及问那盒药剂,他自己都没注意看那是什么……
干!他把包装拆了!
陆铖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东西上:润软似玉的柱状物,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
“腿张开。”
命令冷得掉渣,傅云祁用这种口吻,意味着一点儿讨饶的余地都没有了。陆铖后背绷得死紧:不得不承认,一半是紧张的,还有一半是潜意识里头进入了情境的心痒。
“呜……”
没有润滑,甚至没有让他舔shi,那截东西强硬的破开xue口捅了进去。陆铖咬着牙喘了一声,身体的燥热烧得更甚。他实在不想承认,被灌下那管ye体才几分钟,每根神经都已经疯狂叫嚣渴望着被触碰、被赐予疼痛或是给予爱怜,屁股里面自顾自烫得粘腻,恨不得插进来的是面前人胯下那根他又爱又恨的东西。手指退开了的时候,两条白皙结实的腿还不知廉耻的大张着,好像在期待些什么。
傅云祁站起身往后退了半步,端量了他一眼,从架子上拿了本书,坐到窗前的躺椅里看了起来。
陆铖眼睛都要瞪直了。
“嗯……”
而后xue疯狂滋长的麻痒和辛辣感在那人坐下的同一瞬间攀升到了巅峰。傅云祁没有固定他的腿,陆铖难耐的挺动着,挣动的大腿和反复拉伸的肌rou让后xue陌生的恐怖刑法雪上加霜。娇嫩的xuerou瞬间就红肿到充血,体内情动的药并没有让这种折磨减轻几分,反而变本加厉的促使肠rou咬得更紧,吸吮的不由自主。
太丢人了:他从来没有哪一次这么快就掉下了眼泪。眼睛通红的眨着,喉咙里溢出哭腔,“啊!不要、不要、傅云祁…呜……主人……”
纸张翻动出哗啦一声响。被恳切求饶的对象两条长腿懒散的伸着,连一个恩赐的抬头都没给:“自己选的好东西,自己不喜欢?要是敢排出来——今晚就这样绑着睡吧。”
“不要……呜啊、求你,求您,饶了我,嗯……”
陆铖脚趾蜷缩得紧,勾着床单激烈的扭动起来,却也不敢真的把屁股里的东西往外排。不明成分的柱状物被温暖的肠道包裹着逐渐融化,从疼到抽搐的蜜洞里隐隐约约流出些许。最为敏感难耐的地方吃了苦头,情欲却还鞭子般抽打着神经,前面那根东西在没有任何直接刺激的情况下恬不知耻的挺立起来,gui头顶端的小孔哭似的涌出一滩又一滩的yInye。
这感觉令人发疯。
生姜和山药的提取ye,外加辅助升温的药剂——麻痒和辛辣的刺激如虫般啃噬着大脑,内心的渴癫狂到了极致,陆铖哭得打颤,沙哑这嗓子勾出一声声挠心的喘,求饶的话都念不清。
这哪里是卧房情趣……谁他妈的口味这么重?!!
哭音带着抽泣和哽咽,断断续续哼了快半个小时。等实在没了力气,陆铖脱了力的小声呻yin着,浑身上下都蒸腾出艳丽的红,额头上的汗水流淌下来混杂到眼泪里,下身更是shi得一塌糊涂,泥泞不堪。等到房间再次安静下来,傅云祁才把书一合,在他面前坐下,手指在shi哒哒的脸颊上抚了抚:
“好玩吗?”
始作俑者忙不迭的摇头,眼睛红得像只可怜兮兮的兔子。
“那看来是没玩对。我看你还买了同等成分的灌肠ye……要不要一起试试?”
眼角一滴泪被吓得吧嗒一声落到那人手背上,陆铖一张口,先抑制不住的哀叫了一声,迷离的眼神被药物刺激出了难得的媚色,“好玩……好玩……呜、不要了……饶了我吧……主人,老公……”
这是拿出杀手锏了。
傅云祁眯了眯眼睛,在身下人猛然拔高的哭喊里把那根融了一小半的东西抽出来,解开手铐把人抱进了浴室。陆铖全身都异乎寻常的烫,清洗的时候根本不老实,小狗似的往面前的怀里钻。傅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