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随手把剪下来的破烂布料丢到地上,傅云祁手上取了润滑ye,豪不客气的插进滚烫的软rou里。陆铖后头还红肿着,想躲也躲不了,疼得呜呜咽咽。好在手指没一会儿就退出去了,换来一个胶头软管。
“啪!”
“啊……!”
“屁股撅起来,姿势不好看。”
猝不及防被一巴掌抽在tun瓣上,陆铖往前倾了倾。身后的手指满是恶趣味的:擦手一般,把粘连着的润滑剂尽数抹在光裸的屁股上。等调整成傅云祁满意的姿势,他终于知道刚才没绑紧的原因——这是给他向前俯身撅屁股留的余地。
傅云祁走回前面,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正面看过去,陆铖西装干净完整,皮鞋锃亮,谁能想到后面是这么一副不堪的yIn荡模样。
而傅云祁自己更是一丝不苟,中山装一副正人君子做派,取了张shi巾擦了擦手,带着微不可见的笑意坐到对面椅子上。
衣冠禽兽。
陆铖心里啐了句,然后看那人竟然开始打电话。
打、电、话。
忙音响了几秒,内心警铃大作,这还是开的免提!
“还是你动作快。”
这不就是刚才——楚越。
陆铖内心一阵彻骨的寒意,傅云祁该不会是……下一刻,内心的预感竟然在同时被物质化了:从屁股里面。
源源不断的灌肠ye,自身后的软管里涌上来,填鸭进温暖的内里。
陆铖惊慌的抬起头,小鹿般shi润无措的眼睛对上傅云祁岿然不动的威压。
任何一点动静,都能清清楚楚的,被电话那头的人听见。
无视了陆铖讨饶的眼神,傅云祁把手机放到离陆铖最近的台面上,勾唇道:“你今天的道歉,楚少好像还不太满意。再给你一次机会,拿出诚意来。什么时候他满意了,什么时候停下。”
凉意从裸露在外的的屁股一直通到腹腔。陆铖没有接受过单灌肠的调教训练,但就日常清洁的经验,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
识时务者为俊杰。
鸡皮疙瘩从头爬到脚,陆铖强行忍耐下带着鼻音的呻yin,低喘了一声,声音有些颤抖:“我……”
“对不起……之前,我急于拓展自己的权力范围,觉得、觉得余家面上漏洞颇多,这才选了K城……”
水流的速度很快,每分每秒都在争先恐后的积压着敏感的肠道,有异物灌进来的感觉无比强烈。陆铖对楚越的脾气毫无了解,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对方消气,只好尽量把语气压得绵软。
“嗯……冒犯到您那里、的确不是有意为之……我、我不知赵家也是您的从属,当时轻率狂妄了些,做事之前,也没想到那么远……没想到是您的地界……”
“对不起……呃、请您、请您原谅……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短短几十秒钟,小腹已经略略鼓胀起来,却被硬挺的西服下摆掩盖了一切。电话那头安安静静,陆铖眼睛shi漉漉,只好搜肠刮肚编出下文来。
“是我鲁莽、当年因为……家族内部的事情才回撤了人马,若不是、若不是如此恐怕更要犯下大错……您当年……呜……”
灌肠ye积累到了一定量,从酸胀慢慢转换为绞痛。这会儿的量,已经略多于平时清洗用的标准。陆铖额头起了一层薄汗,顾不上刚才溢出口的呻yin,急忙说道:
“当年也、手下留情,放了我一马……想必、想必是大人大量,我今后倘若有机会,一定会尽我所能弥补,还请您、还请您多多指教,高抬贵手,原谅我这一次……”
陆铖这一番话说得的的确挺诚恳——主要还是因为恐惧和疼痛。
“当年不知赵家……那如今呢?你知道我的地界线在哪里么?”
“我……嗯……”
电话那头的声音笑意盈盈,却让陆铖抖了抖。家族的地图地界都是高层机密,他不可能知道。怎么回答都不合适,对方这意思,是不接受他的道歉了。
达到了身体能轻松接纳的范围,再往上加压的每一秒都成了难以忍受的煎熬。最后一句话已经声音颤抖得不像样子,陆铖死死咬牙忍耐,蒙着泪水的眼睛下意识看着端坐在对面椅子上的那人。
一秒。
两秒。
三秒。
傅云祁站起身,抬手掐停了进水的阀门,对电话那头淡淡笑道:“行了,未来能让他好好弥补的场合还多。以后再犯,就是怪我没管教好了。”
傅云祁这一动作,倒仿佛救世主一般。
陆铖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了几分,虽然疼痛依旧强烈,掐着自己的指甲却总算移开了。
电话那头的楚越不禁失笑,“陆铖,你主人疼你。这才多少量,何况我本来说要灌的是酒。陆少年轻有为,下次可别这么不小心。”
陆铖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是权力越大,压力越大,心里个个都扭曲的一般变态……
而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