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检疫盖章”之后的几天,傅云祁难得没有过分折腾他,仅仅偶尔在书房查他背诵的功课。陆铖老老实实把凡是印着的字的都背了个遍,每次被抽查甚至还有一丝得志意满,傅云祁也没在意,说话算话,通过了就放他休息。
只是不可启齿的部位,结了痂的纹身又疼又痒。被傅云祁警告过不能抓,否则就换个地方再来一次——陆铖不敢违反,每次痒得难受只能生生忍着,倒是提醒了他这一份奇耻大辱。
面上乖巧不动声色,陆铖内心里一直在观察。傅云祁这几天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似乎在外面被什么要事缠身,甚至有时回到家坐在书房,还会神情严肃接一两个小时的电话。
这也正好,给了陆铖更多观察和准备的机会。
既然杀伐暂无望——那么目标只有一个:
逃出去。
起码要先脱离魔头的大本营,才有机会谈未来的反攻。
傅家的宅子弯弯绕绕,但是几周下来,陆铖靠着远超常人的记忆力,脑海中已经能勾勒出大半布局和草图。还有些隐秘不可知的地方似乎环环相扣,只能靠周边布局的结构和整体功能分区进行推测。
除此以外,陆铖但凡有机会接近窗口,余光都在观察傅家的安保系统和人员配置。本以为以前陆家的大宅安保已经算做的完美无缺,到了傅云祁这里,才发现这何止是无漏洞——而是层层叠加,几乎是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在多个层级的人员上面得到实时反馈。
和傅云祁的身手一样,他的管理作风,一样是时时刻刻的瞄准和监察。这样一来,别说从任意一个围墙的角落和偏门溜之大吉,就连闯入他被禁止进入的区域都成了不可能。
除此以外,傅家上下任何人员,无一例外听从等级制调遣,但是当傅云祁亲自下令时,一切以家主的直接命令为最高准则,人员可根据家主安排进行适当调度。当傅云祁不在大宅内时,一切的调遣井然有序,制度甚至比他不在时更为严格。
这一切的一切,都把陆铖策划的种种方案无情推翻,直到最后,只剩下一种最危险也最安全的方式——
装作傅云祁,坐着傅云祁的车,由傅云祁的司机驾驶,堂堂正正开出大门口。
这听上去,似乎不可能。
陆铖清楚的知道,但凡道上的家族,大宅设计必然会满足一点基本要求:确保极端情况下的危难时刻能够让家主优先撤离,并且有专用的意外预备车辆和人员部署。
也就是说,通过紧急动线,他也许能够接触到平日里未必见过傅云祁真身的备用司机和车辆。至于暗道——既然是紧急状态的方案,那么这把发令枪,一定在傅云祁最贴身之处。虽然不能百分百保证,可是事到如今,别无他路,也只能赌一把。
监控系统的范围尚不可知,在哪里动手都有暴露的危险,除了——傅云祁的卧室。
之前观察计划了这么久,如今终于到了合适的时候。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他需要偷梁换柱,把自己,暂时变成傅云祁。
几天过去,傅云祁一天比一天回来的晚。天气转凉了,中山装布料上都带着夜晚的凉气,一丝丝侵袭入体。穿过卧室,脚步声在冰凉的地板上格外明显,而看到赤身裸体跪在卧室门口的身影,傅云祁眼睛眯了眯。
“让你到这儿来了?”
小狗低着头。
抬头的瞬间,陆铖眼角泛着微红,眼睛还浮着一层水光,肩胛骨在冷空气里微微颤抖:
“主人我有事求您。”
看了眼陆铖发红的关节,不知道已经在这里跪了多久。傅云祁静默了两秒,径直走过去打开门。
“有事滚进来说。”
陆铖眼神低了低,默默爬进了房间,悄声把门带上。傅云祁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坐到床边,修长的手指解开底衫顶上的两颗纽扣。
“自说自话跪到门口,我这里没有这种规矩。”
陆铖闻言惊慌的抬起头,眼睛里的水光在月色的映照下闪了闪,看着可怜又招人怜爱。
“念在是初犯,给你五分钟解释清楚。”
傅云祁背对着窗,身影融化在一片模糊的昏暗中。陆铖跪在地上,俯视的戏剧性视角带来了莫大的压迫感。咬了咬下唇,陆铖强忍住心头的不安,默默转过身,额头抵住地面,上半身尽可能的伏低,柔软浑圆的白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大张,脚趾紧张得蜷缩起来。
“求、求主人疼爱小母狗。”
即便是做戏,这句话说出来,陆铖的身体根本不用演——耳根就已经彻底滚烫通红。在傅云祁洗脑式的身体调教里面,羞耻感和快感之间嫁接起了神秘的桥梁,仅仅因为羞耻,下身的小东西已经在狭小的笼子里蠢蠢欲动。
傅云祁的唇角缓缓勾起。
他的小狗,还真会给他寻一些意料之外的“惊喜”。
“是教过你,小母狗该怎么求人。但不是叫你随时随地的乱发情。”傅云祁抬起一只脚,抵在陆铖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