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昨天回到房间,空空荡荡的室内戏法一样变出一张硬板床,门口放着一双白拖鞋,旁边还有一个简陋的床头柜果然按照傅云祁说的,在床头柜里找到了那份装裱Jing美的“规矩”。陆铖勉勉强强背了大半个小时总算是记了个大概,架不住困意,就这么靠着床头睡着了。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却安稳的躺在床中央,身上还盖着一床温暖的薄被——虽然被子下面自己还是一丝不挂。
揉了揉眼睛,视线瞟见墙上的挂钟——
八点五十五!!!!!
糟糕。
距离昨天傅云祁说的九点整,还差五分钟。就那个弯弯绕绕的走廊,走过去也起码
陆铖一掀被子,从床上鲤鱼打挺的弹起来,全然忘记了自己全身赤裸,冲到房门口打开门——却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门口当了两天哑巴的黑衣人倒是识相,手微微一抬,“这边请。”
原来不是聋哑人啊。
来不及多想,陆铖赶紧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看到印象里雕花大门的一瞬间仿佛看到了希望。等到他气喘吁吁的跑到房门口,看到房间靠墙的高大的立钟——
傅云祁翘着二郎腿,放下手里的一沓纸,戏谑的看了看陆铖的白拖鞋。
九点零二分。
陆铖的心脏砰砰跳了两下。
傅云祁食指关节扣了扣扶手,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似乎这才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赤裸,陆铖脸腾地红了起来。大脑隐隐约约闪过昨天背的“规矩”,单手扣扶手两下——立刻在主人面前一米呃,半米处跪下?
犹豫了快十秒,最终咬咬牙走到傅云祁面前,自暴自弃的跪了下去。
毕竟昨天才疼过,今天还不至于忘到脑后。
傅云祁似乎有无限的耐心,直到他跪稳,才缓缓开口。
“说说你到现在犯了什么错。”
?!!!
“呃迟到了两分钟?”陆铖抬起头,和傅云祁深邃的眼神一撞,慌忙向下看,声若蚊呐地加上:
“主人。”
?
“嗯。还有呢?”
还有?!!!!陆铖脑子里飞速的清点着,突然想到似乎有一条要他在哪里哪里保持赤裸的规定。
尴尬的扭过身脱掉踩着的拖鞋,“还有还有没有保持赤裸”
“嗯。还有呢?”
]
还有?!!!!!这
看到身前的人涨红了脸,一副恨得咬牙又怕得要命的样子,傅云祁感到发自内心的愉悦。
“规矩的第三条是什么?”
第三条?第三条
前一晚的记忆这会已经有点模糊不清,好在靠前的几条相对还记得清楚:“每天早上八点整起床,在盥洗室呃,’清洗’,八点不,八点半用早餐,九点到调教室”
陆铖越说声音越轻,别说早餐了,擦着点醒来根本就什么也没来得及做,早把这些抛到了脑后
“昨天下午才教的东西,看来是忘干净了。”
昨天下午鸡皮疙瘩从背脊蹿上来,陆铖连忙挺直了脊背,调整成傅云祁昨天说的“标准跪姿”。
昨天屁股上的肿痕还没消,可怕的尿道惩罚也历历在目——他真的不想再来一次。
“盥洗室不用,要在这里洗也可以。”
傅云祁站起来,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扔,“但就不只是清洗了。”
傅云祁一个眼神,后面两个侍从走过来,只听咔哒一声,陆铖的脖子上锁上了一个冰凉的金属项圈,尺寸刚刚好卡着喉结,连着的锁链另一头有一个小小的圆环,套在傅云祁的食指上。也不管陆铖跟不跟得上,他劲直往房间背后的书架走去——沉重的书柜缓缓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个Jing致明亮的浴室。
陆铖被拽得呼吸一窒,跌跌撞撞跟着傅云祁往后面的房间爬过去。
房间说是浴室,但比正常的浴室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设施,包括那个第一天就见过的恐怖台面。不出意料的,陆铖又被绑在台面上彻彻底底的清洗了三次,只是这次侍从带着橡胶手套伸进后xue的手指,增加到第三根才慢慢拔出来。两个人向一边旁观的傅云祁微微一低头,轻悄悄退了出去。
傅云祁的口气温和得仿佛漫不经心,“在我这洗干净了,现在该算算账。起床晚了,忘记清洗,不吃早饭,到这里迟到还穿着鞋,执行命令犹豫,规矩没背熟,跪姿不标准,爬得也难看你说,怎么罚你?”
陆铖大张着双腿,咽了一口唾沫。
没有期待他回答似的,傅云祁从台面下的抽屉里取出了什么,掰开嘴,直捣他的喉咙。
“呜!!!!!咳咳咳咳”陆铖被呛的咳嗽起来,眼角微红,快要窒息。?
“舔。”傅云祁的命令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让陆铖下意识的服从。直到嘴里的东西被口水浸shi,傅云祁才把它拔出来,一瞬间,陆铖看清了那是什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