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相辰明离开,白凝悄悄长出口气,走过去亲昵地搂住相乐生的脖颈,笑道:老公,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来接我下班?
黑漆漆的眸子锁住她,他的神情有些古怪。
白凝自然看出异常,疑惑道:老公,你怎么了?
相乐生努力缓了缓神色,语气却还是有些紧绷:你和二哥做过吗?
白凝意识到自己方才打算袭击相辰明的动作没有被相乐生察觉,正想出言解释,念头一转,又试探道:老公,你不是说给我绝对的自由吗?我和小佑都做过,和二哥为什么不可以?
话刚出口,她便觉得后悔。
她对相辰明本来就没有好感,即使相乐生不来,也不会让他得逞。
而自由这东西,相乐生给她是一回事,踩着底线疯狂试探、恃宠而骄招摇放肆,又是另一回事。
是她有些得意忘形了。
还没来得及缓和气氛,相乐生便发了怒。
抱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把她压在方才坐过的办公桌上,长腿不容拒绝地顶开她的双腿,触手所及,全是他亲堂哥舔出来的yInye。
你知道你和他发生过关系后,要面临什么吗?相乐生罕见地动作粗暴,捏紧了白凝的下巴,迫她仰头直视他,另一只手放出性器,凶悍强势地进入她。
直到感觉到熟悉的紧致,意识到她方才没有被人Cao过,失控的情绪才稍微收敛回来一点儿。
白凝吃痛,又有些莫名其妙,生气地拉扯他的胳膊:乐生,你弄疼我了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不能!相乐生掐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拢了拢,用力上顶,gui头卡进窄小逼仄的宫口,在被她夹得呼吸紊乱之时,也将她插得尖叫出声。
他狠下心又撞了她十几下,插得她浑身发软,目含水光,那双想要抓他挠他的小手也渐渐卸下力道,搂着他哀声告饶,仍然不解气,一边急躁地撕扯她的上衣,一边咬着她脖颈上青色的血管,咬牙切齿地教训她。
我没有提前告诫你,是我的疏忽,但是,你这么聪明,不应该察觉不出他的危险性。相乐生没耐心解内衣,拽着半圆形的罩杯往上一推,把一团小白兔握在手中,低头啃上去。
白凝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从他话语里嗅到关切意味,有点儿窝心,很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她配合着大张了双腿,任由他在体内深抽猛送,比平日里粗鲁了许多的Cao干动作却带来异样的快感,屁股底下很快shi了一大片。
得到你之后,他会设下一重又一重陷阱,胁迫你迈入泥潭,一点点腐烂堕落。想起相辰明对待相初蔓的诸般手段,相乐生也觉齿冷,便掰开了揉碎了讲给白凝听,好起到警戒她的作用,你愿意被他拍下裸照视频,发到他那个圈子里,供别的男人欣赏传看,意yIn自慰吗?你愿意被他灌酒下药,神智不清的时候,被他带过来的亲朋好友、甚至是他要笼络的客户高官们迷jian轮jian吗?还是说
单是把那些暗黑肮脏的事情往白凝身上联想一瞬,相乐生便觉得呼吸困难,要缓一缓才能说下去:你想被他哄着嗑药,沦为一具行尸走rou,只要毒瘾犯了,便不顾你的尊严脸面,任他驱使践踏,像条下三滥的母狗一样摇尾乞怜吗?
他很少对她说这么重的话。
但方才看见两个人纠缠在一处的时候,他连血都冷了。
白凝,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确切地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向往的是什么。低头看见白凝腿间不小心撞出的红痕,相乐生心头一软,话语也软和下来,性器却还是坚硬地埋在她温热的体内,你已经拥有很多人的爱,你将来会拥有更多。你这么美丽,这么骄傲,本来就值得世界上最妥帖最温柔的真心。所以,你难道不能把那些不安全感慢慢地放下,不再这么迫切,这么着急,而是试着去挑拣,去甄选,对于那些不够优秀的,甚至居心叵测的,毫不犹豫地丢弃吗?
白凝一时听得痴了。
她试探什么,想得到什么,他总以十倍回馈于她。
眼圈红了红,她抵住他的额头,难得的服了软:老公,你别生气,是我不好她不该害他担心,更残忍自私地试探他。
我希望你做情感关系的主导者,你明白吗?相乐生叹了口气,把她从桌上抱下,捧在怀里抽插,动作缓了许多,也终于开始照顾她的敏感点,我希望你将所有男人玩弄于股掌,但我不能接受别人玩你。
白凝心下大震。
她主动献上红唇,缠绵地吻他,双腿夹紧了他窄瘦的腰身,小xue也讨好地主动吮吸粗长的Yinjing:老公,谢谢你,我记住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朦朦胧胧存在于脑海里的念头,被他拨云见日,提点得越发剔透。
是的,这才是她期望的生活。
我得改一改我之前做出过的承诺。男人端稳了她弹软的tun瓣,低头看沾满黏ye的性器抽出,又迫不及待地捣进去,似乎无法忍受一分一秒的分离,所有的自由终究要有限